“夫君是在樓下的小房間麼?”白夫人沒看到自己夫君,頓時擔心得厲害,抱著孩子就要下樓。
“是在小房間里,小房間又床,弄影在照顧了。”端木雅連忙拉住白夫人道:“您照顧好孩子,腥味還是不要讓孩子聞著好,我們沒有扶著白先生上樓,也是他的意思,他不想嚇著孩子。”
“白掌柜想得周到。”季夫人評價了一句,同時也安白夫人:“你放心吧,有端木小姐和夜小姐還有方夫人在,白先生一點事都沒有的。”
“對。”
端木雅點頭,鄭重地道:“我們也會用最好的藥,讓白先生盡量減痛苦的。”
白夫人安著懷里的孩子,激道:“那就有勞端木小姐了。”
“不必客氣。”
端木雅說完,殷徽音才問:“小雅,還有什麼需要囑咐我和白白的麼?”
端木雅沉一下,說出自己的想法:“不要留下任何蛛馬跡。”
“任何?”
殷徽音一頓,問:“包括腳印?”
“對,包括你和白白的腳印。”端木雅眸子一暗,角卻邪斜翹起:“這樣的話,他們的死便不會聯想到任何人上。”
“明白了。”殷徽音問:“除此之外,還有麼?”
“沒了。”
端木雅拍拍他肩膀,又小白鹿臉蛋,再蹲下來抱抱蹤犬,才站起來道:“去吧,一切順利。”
“好。”
兩人一犬,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白家。
他們走了之后,季夫人好奇問:“端木小姐,你到底是要用什麼樣的辦法殺那兩個畜生?”
“藥吧。”方夫人不等端木雅回答,便搶先說了一句道。
端木雅頷首:“對。”
“藥?”
季先生和季夫人卻不太明白,“你們下毒了?”
“沒有,下毒殺他們他們會死得太過輕松了。”端木雅嗤笑了一聲,“他們剛才折磨白掌柜不是折磨得高興興的麼,那我也要讓他們常常被折磨的滋味。”
“啊?”
季先生拳掌,有點興趣了,“你這麼說,我忽然都想過去看看了。”
季夫人也想去看,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并且罵了自己夫君一句:“你湊什麼熱鬧,白掌柜還躺著等療傷呢,你不下樓去看看問問,倒是好意思想去湊熱鬧!”
季先生確實覺得自己有些不對,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夫人說得對,那我們大家都下樓去看看白掌柜吧。”
白夫人倒是笑了,現在心態輕松的,是個溫的人,抱著小孩一邊溫地輕拍,一邊笑著道:“諸位想去看就去看吧,我知道大家心系我夫君傷就好,況且現在大家都在我屋里,傷這事什麼時候不能看啊,不用拘泥于這些小事。”
端木雅也道:“既然白夫人都這麼說了,大家就去吧。不快點,估計要追不上了。”
“好!”
“好!”
兩個好字,第一個是季氏夫婦異口同聲說的,后面那個則是方夫人說的。
其他人聽得一愣,“方夫人,你也去?”
;“嗯。”
方夫人臉淡淡,“也好久沒湊過熱鬧了,今天起了點興致。”
“有興致好啊。”季夫人笑地住方夫人的手臂,“我們一起走。”
端木雅還是道:“大家盡量不要留下腳印,盡量一點都不要留,一旦發現自己留下了腳印,記得就不要再繼續往前了。”
“好。”
方夫人頷首:“我用飛行,在上空圍觀就好,絕不下來。”
端木雅這才放心下來:“好。”
季夫人興得像個像孩,“那我們現在就走?”
“玩得高興。”
端木雅和白夫人目送三人離開。
三人走了之后,端木雅對白夫人道:“夫人我現在下樓去看看白掌柜況,您好好照顧孩子,又或者可以抱著孩子道樓下隔著一段距離看……”
白夫人忙道:“好,我不靠近,我也要下去。”
“好。”
于是兩人一起下樓。
到了樓下,兩人走到小房間門前,就看到夜弄影在閉雙目,指尖上綻放出靈氣,靈氣一直縈繞在白掌柜的腔和脖子。
白掌柜雙目閉,端木雅和白夫人的到來,他也不睜開一下眼,似乎暈厥了過去。
即使暈過去了,但他依舊臉發白,臉上脖子上頭發上冷汗不斷冒出來,眉頭鎖著,一副異常痛苦的模樣。
白夫人原本的好心態,在看到人的時候頓時沒有了。
心揪了一團,愣愣地看著白掌柜要走進去。
端木雅握住手臂,輕聲道:“夫人,請止步。”
白夫人這才回過神來,抱著孩子,地盯著端木雅淚眼婆娑道:“端木小姐,勞煩你和夜小姐了,請你們一定一定要救我夫君,讓他盡量不要如此痛苦。”
“好,請放心。”
端木雅沒再多說,進去后嗅到了一更濃郁的腥味,也看到白掌柜的角,還有臉邊的床單都沾了,便問:“必出了淤?”
“一小部分。”
夜弄影靈氣傳送不變,閉著眼睛回答道:“但是脖子和腔傷得比我們想象中要嚴重,應該是骨頭有臟,造容和嚨淤堆積,我先給他拍出淤。不過,因為屬于傷,過程還是比較慢。”
端木雅明白了。
目掃視了一圈白掌柜的整個,再聽著夜弄影的話,知道自己低估了白掌柜的傷了。
一般的治療,估計是不行的。
這麼想著,轉頭對白夫人道:“夫人,接下來我們要認真治療了,治療手段會有點不一樣,您不適合在這里看著,您還是先上樓去吧。”
白夫人頓時更慌張了,“也就是說我夫君的況其實很嚴重?會不會……”
“我們在,不會。”
端木雅打斷的話,不容置喙地道:“我們需要很專注的治療,白夫人,為了白掌柜和大家都好,您且先上樓去。我保證,不出一個時辰,我們就能搞定。”
“……好。”
雖然擔心,白夫人也怕自己耽誤事,“那我先走了,接下來就勞煩兩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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