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九十六章方夫人在說謊?
端木雅這形容估計有點生,在場好些人眼底都閃過一抹后怕。
“端木小姐思慮周全,不敢住才是正常的。”梁老囑咐道:“對了端木小姐,關于袁昌和火長老的事,為了日后大家的安穩日子著想,如果真的上了他們兩,你們這些小孩打不過的話,一定要通知大家啊。”
你們這些小孩……
聽到這個詞,端木雅又笑了,點頭:“一定。”
“好。”
梁老拍拍大,站了起來:“我家里還有點事,我這個老頭子就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了。”
“我也回去了。”
這些人,一個個拿好自己的東西,相繼站起來跟端木雅等人告辭。
沒一會,原本熱鬧的廳子便冷清了下來。
他們一走遠一些,端木雅給了殷徽音一個眼神,殷徽音頓時領悟,便走到門邊去合上門,同時在四周筑起了結界。
他這一系列作讓白夫人一怔:“這是……”
“我們大家聊聊。”
端木雅把玩著手邊的一個杯子,手薅了一把小白鹿的頭發,“看到了沒,知道我為何不收他們的東西了麼?”
“痛痛痛,你輕點!”
小白鹿將端木雅的手拍下來,皺著小臉委屈道:“我是看到了,但是我還是不知道,他們一個個不都很熱麼?”
“熱是熱,但也確實另有目的。”季先生沉著臉,“一個個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另有目的?”小白鹿有些懵:“什麼意思?他們不就為了殺火長老和袁昌麼,而且還替我們以后住宿的事著想呢,這不是很好的事麼,為何要生氣?”
“你還真不懂人心!”
端木雅他臉,夜弄影則哼道:“這些人明面是替我們著急住宿的事,但事實上卻是不安好心,他們覬覦飛龍殿的宅子和財產,想占為己有呢!”
呃!
小白鹿呆住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才想了呢!”端木雅沒好氣道:“他們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對。”即便失,即便不想承認,季夫人也忍不住嘆氣:“我原本還以為他們熱好客呢,還以為他們送禮是想表達善意,直到提出要你們去飛龍殿的房子住,我才明白了他們的真正用意。”
季先生也滿眼失道:“他們沒提這個時,我虧得以為他們是想幫忙給端木小姐他們建房子呢!”
小白鹿不明白:“如果真是這麼想,他們為何不的去,要來跟我們說?他們如果去,將事辦了的話,我們還不知道呢。”
“他們這不是忌憚我們麼?”夜弄影嗤笑道:“他們這麼忌憚飛龍殿,我們卻輕而易舉拿下了,而且飛龍殿的人是我們殺的,我們沒有房子住,他們卻率先搶了房子,這不就是不將我們放在眼麼?”
小白鹿眸子一轉,恍然大悟道:“所以,你們后來還提到了袁昌和火長老沒死就是暗暗恐嚇他們不要隨便打房子的主意?”
也因為想念落空,那個姓梁的老頭才忽然質問他們,變得有攻擊起來。
端木雅嗯了一聲,嘆氣道:“飛龍殿的人窮兇惡極沒錯,他們不死,死的也肯定會是我們,我們殺了他們,但是飛龍殿的婦孺小到底是無辜的。如果房子被搶,里面財肯定也會被搶,一旦被搶,那些婦孺小生存便沒保障了。”
小白鹿不明白:“那些子都被搶了去的,他們的娘家人應該在街上吧,那些人不會顧及到這一點的麼?”
“唉,這個說起來就復雜了。”季夫人嘆息道:“飛龍殿的人不讓那些子出門,飛龍殿的人自然也不會讓娘家人上門,現在飛龍殿的人死,我聽說這兒和娘家之間,才有了一點走。”
端木雅則道:“剛才來的人,應該都是跟我們這附近的鄰居吧?”
“對。”白夫人點頭。
端木雅笑了一下:“這條街八十多戶人家,才來了二十多戶,也不是人人都這麼想的。也因為這樣,剛才那些人才需要找一個人帶頭,想讓我們帶頭占領了飛龍殿,其他人才不敢開口說什麼,現在我們說不行了,他們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作的了。”
小白鹿嘖嘖道:“人真復雜,之前他們被欺,現在好一點就轉頭就想占人便宜了。”
端木雅淡淡道:“人心就是這樣。”
小白鹿拍拍口道:“幸虧你沒收他們的禮,不然拿人手短,剛才就不會那麼好解決了。”
n
bsp;季夫人也道:“端木小姐料想周全。”
方夫人倒是忽然問了一句:“方才之事,你好像并無意外,再加上一直不愿收禮,可是早有預料?”
端木雅頷首:“對。”
“為什麼?”小白鹿噘,“我就想不到。”
端木雅白他一眼,才回答:“人的東西你不懂。從我們進來這條街開始,因為我們一來就被飛龍殿的人看上,這麼嚴重的事也沒有什麼人上門來問兩句,后來我們殺了飛龍殿堂主被飛龍殿包圍這麼久,那些天更是人人都關門閉戶唯恐被殃及。”
“當然,這種唯恐我們都理解,但是,他們那些天連站在門口連一個的擔憂的眼神都不給一個,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季先生一愣:“端木小姐你還觀察了這麼多啊?”
“也不是故意觀察,只是有時候站在窗外往外看,沒想到會是這樣而已。”
季夫人臉上全是失:“十多年了,我一直覺得街坊們都很好相,我也擔心他們幫忙會危及他們,但老實說,端木小姐你提到的這些,我也都留意過,雖然理解他們,卻又覺得心寒。”
就算理解,如果換作是,不會真的袖手旁觀,看著認識十多年的人被困被殺!
端木雅笑,看一眼有些愧的白夫人道:“當然,也有例外的,我其實看到過幾次,白夫人抱著孩子從窗邊看向我們。”
白夫人愕然:“你,你居然看到了?”
只是開了很小的一條罷了!
“嗯,看到了。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改變主意,把地道挖向你家。”
白夫人慚愧道:“我也只敢看,因為確實什麼都幫不上。”
“有心就好。”
話到這里,這話題也差不多應該結束了,端木雅想起季夫人之前被打斷的話題,道:“白掌柜上的傷害嚴重,我們現在也還是走為好,再加上有房間還算方便,我和弄影他們就先叨擾白夫人一段時間。”
白夫人道:“不是叨擾,我們歡迎的。”
季夫人也道:“那好,那我們還是每天過來一起做吃的就好。”
“嗯。”
話到這里,大家就都散了。
白夫人抱著孩子回房間休息了,小白鹿殷徽音兩人一個房間,他們準備回房間的時候,被端木雅做了,道:“我們到房間聊聊。”
“好。”
四人都進了一個房間。
殷徽音在房間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小雅,你是有什麼事想說?”
小白鹿坐在蹤犬背上,也道:“我也覺得你剛才在樓下說話好像有所保留。”
“嗯。”
端木雅如實點頭,“我和弄影這些天顧著睡了,很多事沒有時間去捋清楚,現在我想將事捋清楚一點。”
“什麼事?”
端木雅掐著手指頭道:“比如,袁昌知道現在都不見人影,又比如火長老為什麼能逃掉,再者就是那個稀薄沼澤,白白你為何對那里有特殊的覺,而火長老恰好為何能在那里逃掉?”
殷徽音道:“袁昌我們不知道,不是你們當時手的麼?”
“對,就是我們出手的,所以我才疑。他當時重傷,再加上我給他喂了毒藥,但他現在卻沒了影,按道理他這麼多天應該毒發亡了的。”
夜弄影:“這確實古怪。”
“火長老的我來說!”小白鹿舉手道:“我覺得方夫人是不是有些古怪啊,你不是說能追上火長老的麼,卻偏偏在十多里外,被火長老逃了。”
“這還不是關鍵。”端木雅瞇起眸道:“關鍵在于,我親自下的藥我很清楚,以火長老當時的力,能跑出兩三里就筋疲力盡了,不可能跑到十多里外。”
小白鹿瞪大眼:“也就是說,方夫人在說謊?”
殷徽音也愕然:“小雅,這件事你醒來的時候我們就跟你提了,你為何一直不說?”
夜弄影則道:“我們剛醒來這麼累,睡覺都來不及呢,說了又有什麼用?”
小白鹿出一手指放進里咬著,神焦灼:“也就是說,火長老當時沒有說謊,方夫人真的跟他是一伙的?”
“如果是,他大可不必說出來,讓藏著不是更好?”端木雅指尖輕敲著桌面,臉上是思忖的姿勢:“我覺得,方夫人肯定是另有目的。”
夜弄影猜測道:“不是一伙但又不殺火長老,而且還騙了我們,難道說,留著火長老是另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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