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端木雅醒得比較晚，和夜弄影等人還是白夫人和季夫人做好了早膳，才被醒的。

幾人洗刷一番，下樓吃飯。

下樓只看到了季氏夫婦和白夫人，端木雅問了一聲：“方夫人呢？”

季夫人一邊招呼他們坐下來，一邊手給他們盛粥，“好像有事，一大早上就出去了。”

“出去了？”

端木雅接過粥道謝，“出去前來跟你說了一聲麼？”

“嗯。”季夫人點點頭，

端木雅用湯匙一邊攪拌著粥一邊問：“方夫人也沒有說去哪里又或者要去干什麼啊？”

“這麼倒沒有，素來都只說一聲離開幾天或者一段時間，就走了，不代什麼。”季夫人似乎對方夫人的行為習以為常了，“不過每回回來，都會給我捎上一些好藥和藥材，想必是出去找藥材去了。”

“這一次可有說要離開多久？”

“沒有。”

季夫人說時，夾了一塊糕點放到端木雅手邊的碟子，笑問：“這回怎麼問得如此仔細，是擔心方夫人這一次出去會有危險麼？”

端木雅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是啊，畢竟火長老實力實在太強了。”

“有分寸的。”

在能力上面，季夫人總是特別信任方夫人。

“對了，方夫人房子不就在季夫人您隔壁麼，您有趣看過麼？”早膳做的不錯，小白鹿里塞得滿滿的，含糊地問道。

季夫人搖頭：“沒有，每次呆在街上時間都不長，雖然幾乎每回都過來我的店吃飯，但我們可以說得上是點頭之，說不上多稔。”

小白鹿愕然，“也就是這段時間跟大家才相得切了一些？”

季夫人：“對。”

白夫人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喝粥，也道：“方夫人這人對人好的，就是看著特別疏離不好接近，跟街上的人一直都保持著距離，這麼多年，我也是這幾天跟說那麼多話呢！”

端木雅夾了一筷子涼菜，隨口問：“這麼說的話，就是沒什麼人跟親近的了？”

季夫人：“對，就連兩個師兄，也一直想辦法避著的。”

說起這個，端木雅才忽然想起，對季夫人道：“對哦，方夫人有兩個師兄，但是我們來了這麼久，好像還沒見過他們呢，之前方夫人好像就是因為躲避兩個師兄，那段時間才一起住在你家對吧？”

季夫人嗯了一聲，“兩個師兄我們其實也不了解，也到走，不過他們都慕方夫人，沒回看著方夫人都目骨，方夫人也曾因此借我家避過他們的。”

端木雅原本還想打探更多的，但是季氏夫婦甚至是白夫人，都明顯對方夫人了解不多，很清楚就算再問下去，也不會問出什麼的。

所以，便不再問了。

吃完早飯，想起白掌柜的傷，去給白掌柜看看傷，囑咐一兩句，就上樓回房間了。

小白鹿不愿上去，從白夫人懷里接過小孩，抱著小孩跟蹤犬一起玩。

白夫人和季夫人則去后院一起去鋤草淋菜了。

端木雅、夜弄影和殷徽音則上到二樓，坐在二樓廳子里的桌子

旁聊天。

夜弄影朝端木雅挑眉：“現在靠問什麼都問不出，如果想要深地了解方夫人，的房子肯定是要走一趟的，我們要不要‘暗訪’一遍？”

“要。”

端木雅看向殷徽音，“我和弄影現在不方便，不如你先去探一探？”

殷徽音：“現在？”

端木雅搖頭：“飛龍殿沒了之后，現在街上的人活躍了許多，現在街上都是人來人往的，再加上這些人實力不俗，現在肯定是不行的，等夜深時分吧。”

“好。”

殷徽音點頭，又問：“那袁昌的府邸，我們今晚也要去一次對吧？”

“嗯，我們今晚吃了飯就去一趟，回來后待深夜之后，小音兒再探一探方夫人的府邸。”說好了要把那幾百瓶藥都取一點回去研究，就一定要做到的。

這是一件重要的事，自然不會忘記。

“好。”

大家都贊同。

既然贊同，自然就要開始做準備。

幾百瓶藥，每一瓶取一點，覺得用瓶子裝過于浪費，便都用醫用封口袋裝。

趁著有空，還在房間用馬克筆在每個袋子都寫上了序號。

晚上吃完飯，出去散步的時候，他們再像昨天那般，悄然無聲地溜進去袁昌府邸。

進去之后，端木雅先在房間布下一個結界，然后從醫療系統取出醫用照相機對著幾百個瓶子一頓拍照。

前后拍了一堆照片，還有一個視頻，才將相機放了回去。

“你這是什麼啊？”

這個黑漆漆的東西，夜弄影其實之前就在醫療系統的一個角落見過，但是黑漆漆的，拿起來還有點笨重，看模樣也怪異，而且還被端木雅堆放在一個柜子的角落。

以為是不重要的東西。

誰知道端木雅拿起來，隨便暗暗還能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相機。”

其實端木雅很用到這個東西了，所以自己都忘記了，但是因為這些瓶子都沒有序號，又需要給它們排序，為了怕出錯，只能用拍照和視頻來記錄了。

端木雅見夜弄影好奇，便子一轉，對著拍了一張。

然后朝夜弄影跟前一遞：“喏，你看。”

“！！”

夜弄影眼珠子都瞪大了，“這就畫了一個我了？而且如此清晰！”

端木雅很想說這個不畫，但是眼下要忙的事多，便暫且不糾正了，“這個東西，你要是興趣，到時候我教你。”

“現在教我啊！”

夜弄影是真的興趣，手要拿過相機，卻被端木雅一躲，直接將相機放回了醫療系統：“現在先取藥，回去再教。”

“……好吧。”

夜弄影雖然不滿，但也只能勉強同意了。

“太多了，大家都幫忙吧。”端木雅拿出手套和工，一邊遞給其余三個人，一邊道：“我們分工合作，每人一排一排地取，取之前先數自己這一排的數量，然后從左往右按照順序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