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賭坊出來,太子興的臉都紅了。
他的運氣真好!
“叔你贏錢沒有?”太子問袁富貴,袁富貴搖著扇子:“我沒玩兒!”
“盡看別人玩兒了!”
太子又問珍珍:“你呢?”
珍珍出一個掌,沖著太子嘿嘿笑。
“五百兩?”太子驚呆了,他才贏一百兩呢。
珍珍搖頭:“哪兒那麼好的運氣,我贏了五十多兩!”
太子笑了:“五十多兩也不了!我們運氣都好!”主要是他的運氣好,他果然是天選之子!
“咱們明天還來!”太子道,不趁著好運氣多來贏幾次,得多傻?
“好!”袁富貴舉手贊同,他本來就是帶太子來玩兒的。
幾個人高高興興地回客棧,這會兒天都亮了,宵早沒了。
出了賭坊的巷子,就有好多挑著擔子賣小吃的,太子道:“我請你們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珍珍高興道:“我也贏錢了,我出一兩銀子吧!”
“你贏得多,就出二兩銀子,咱們吃不完就送乞丐!”
太子狠狠點頭:“好!”
賭坊外頭的早餐攤子再多也就那幾個,珍珍拿了三兩銀子出來,把幾個老板吆喝到一起:“三兩銀子你們自己分,反正就給我們做三兩銀子的吃食!”
老板們高興壞了,三兩銀子能買他們攤兒上所有的吃食!
“我們吃不了的,你們就拿去分給老弱或者是乞丐!”
老板們連忙拍脯答應下來,紛紛去做早餐,沒一會兒珍珍他們面前的桌子就擺滿了。
有油茶,有豆腐腦,甜口的咸口的都有,有擔擔面,有過橋米線兒,有紅糖油糕,有現炸的豌豆餅餅,有酸湯兒、有餌塊,有酸辣兒,有米漿粑粑、破餅……
珍珍把肚子吃撐了。
然后給每人都分了一顆消食丸。
幾個人是扶著腰走的!
珍珍回到客棧,竟發現床上有人!
一臉的驚喜,顧遇修長的手指搭在邊,珍珍連忙捂住了。
噠噠噠跑過去,腳丫子都沒洗便蹦跶上床,把顧遇撲倒。
“你怎麼來了?”珍珍在顧遇上蹭啊蹭,蹭啊蹭,蹭夠了才問。
顧遇心說要不是知道是小人參,他都會以為這是一只貓咪。
貓咪。
顧遇費力將珍珍從上拉下來,起去給倒水,伺候洗漱。
珍珍刷牙洗臉,完事兒顧遇就蹲下幫洗臭……呸!香腳丫。
小姑娘瑩白的腳丫子被他握在掌中,小小巧巧的,就想咬一口。
“哈哈哈,好!”顧遇的手指拂過腳心的時候,珍珍就沒忍住笑出聲兒來了。
“珍珍……”隔壁傳來老娘關切的聲音。
珍珍吐了吐舌頭,大聲道:“娘,我洗腳丫子呢,剛才不小心摳到腳心兒啦!”
“喔……”隔壁趙氏應了一聲兒之后就沒音兒了。
顧遇給小丫頭把腳干凈,將洗腳水收進乾坤袋中,珍珍撇了撇。
“不能浪費!”
“攢著什麼時候上山,澆灌山上的樹木。”
以前沒那個條件,現在他有乾坤袋,珍珍有須彌戒指,自然能將小丫頭的洗腳水洗澡水什麼的收集起來,不用流落在外被糟踐,或是被有心人看出端倪來。
洗干凈的小人參香噴噴,某些人就可以開吃了!
只可惜剛開始彈,客棧的床就開始‘嘎吱嘎吱’。
珍珍指了指房子中間的圓桌,顧遇心領神會……
桌子:我承了不該承的重量。
快樂過后,珍珍賴在顧遇上,顧遇把抱回床上,摟著親了親的眼睛:“睡吧!”
珍珍哼唧唧地窩在顧遇的懷里:“睡不著。”
“你還沒說你為啥來了。”
顧遇笑道:“想你了,所以來了,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珍珍:所以小哥哥來一趟只是為了睡睡?
“那你明天還來嗎?”
顧遇又親了親的鼻尖:“你想我來嗎?”
珍珍狠狠點頭:“當然是想的啊!”
想膩歪在一起,想一起做快樂開心的事。
“那我明天也來!”顧遇道,“不過明天我只能在這里停留一個時辰。”
珍珍嘆了一口氣:“算了,你還是別來了!”
最近顧遇忙得飛起,珍珍是知道的,云王死了,他留下的爛攤子太大,破事兒太多。
這些事兒珍珍幫不到顧遇,就不扯后了。
“怎麼了?又不想我了麼?”顧遇把小姑娘摟得了點兒。
珍珍道:“怎麼不想!只是舍不得你奔波而已!”
顧遇臉上的笑容擴大,他就知道,他的小姑娘很是心疼他。
“沒關系,我自有分寸!”
“其實來回奔波,也是修行的一種。”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珍珍竟然被顧遇說服了,好像,是有這個說法喔!
“那好吧!”
“那我明天等你!”
“你吃完苦中苦,就來吃我,我是甜的!”
顧遇好想哈哈大笑啊,他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可?
可惜,不能大笑,隔壁住著老丈人和老丈母娘呢!
只能用實際行表達自己的意有多麼的濃烈,于是珍珍又被從床上提溜了起來,這次承兩個人重量的換了椅子,桌子慶幸他逃過一劫。
珍珍被顧遇里里外外吃了個通,累極了,睡得死沉死沉的,顧遇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晌午沒人吃飯,因為袁富貴就在呼呼大睡。
到了下午袁富貴醒了,出來找吃的順手敲了敲珍珍的門,屋里沒反應,他就沒再喊珍珍。
而是帶著太子去吃,吃完了給珍珍大包了一份兒回來。
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又顛顛兒地跑去了賭坊。
這一次太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不但將頭天贏來的錢全部輸掉,還倒輸了一百多兩銀子出去,天亮的時候,他將自己上的銀子都輸了。
“晚上還來,我就不信了,我還能接著輸錢!”太子憤恨地道。
袁富貴指著其他幾個罵罵咧咧的賭徒跟太子道:“他們也不信自己永遠翻不了。”
太子掃了一眼那些賭徒,一個個的都輸紅了眼。
其中一個賭徒道:“我婆娘好看,你們跟我回家,我用我婆娘抵債,你們就讓我再賭一把,這次我只借一兩銀子……”
太子皺眉。
袁富貴道:“賭錢最忌諱借錢,一旦借錢去賭,家破人亡指日可待!”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天才藥劑師一朝穿越成兩個孩子的娘,還是未婚先孕的那種,駱小冰無語凝噎。無油無鹽無糧可以忍,三姑六婆上門找茬可以忍,但,誰敢欺負她孩子,那就忍無可忍。看她左手醫術,右手經商,還有天老爺開大掛。什麼?無恥大伯娘想攀關系?打了再說。奶奶要贍養?行…
頂著原主留下的狼藉名聲千里遠嫁,看到傅煜的第一眼,魏攸桐便知道,這男人幷非真心娶她。 兩家結姻怕是爲各取所需。 傅煜其人,是名震北地的悍將,冷厲狠辣,心高氣傲,威名聞於朝野。這樣自持到苛刻,心性難測的男人,還是該避而遠之。 婚後攸桐偏安後宅,只等傅煜取得所謀之物,放她出府,便能左手火鍋店,右手美食城,逍遙自在。 直到某天,攸桐發現傅煜竟在密謀天下。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沒打算和離另娶! 這可如何是好? ——和鸞雍雍,萬福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