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又說道:“他們沒有從事相同甚至是相關的工作,競業限製協議便對他們無效。”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不從事相關的工作。”黎國輝咬牙切齒地說。
猛地想到傅廷修,他咬牙問:“他們是不是去了傅廷修的公司??”
副總立即說:“我不清楚,他們不肯說。”
“一定是,一定是!”黎國輝氣得都發抖了。
張秀瓊急著把黎國輝扶到沙發裏坐下,一個勁地替他順氣,一邊勸:“老黎,你冷靜一點,你不要事沒有弄好,先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這件事,等雨晴一起回來商量再看看。”
張秀瓊平常說話不行,這句話還說得不錯。
黎國輝聽到等雨晴回來商量,他深吸了一口氣,代副總,關注離職者的況,及時向他匯報,便掛斷了電話。
黎雨晴與傅墨擎領證以後,便立即與傅墨擎告別,說要回黎氏上班。
傅墨擎說要送,說不用了,他們以後一起鬥,並肩作戰。
傅墨擎聽了黎雨晴的話,看的眼神更是多了一欣賞。
黎雨晴又握著傅墨擎的手,告訴他,現在是黎氏的副總裁了,代行總裁職務,一定會好好努力,爭取配得上他。
傅墨擎聞聲,心裏是狠狠的震驚。
雨晴竟然已經是黎氏副總裁了,而他,還隻是一個副總經理。
雨晴已經可以代行總裁職權了,他還事事都需要向父親請示。
一想到這一點,他心裏升騰起熊熊的鬥誌。
他擁著黎雨晴,說他一定會努力。
兩個人道別以後,黎雨晴沒有去公司,匆匆趕到家裏。
黎國輝一見到黎雨晴,立即與黎雨晴說了公司中高層管理者離職的事,並分析了事態的嚴重。
黎雨晴臉也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
想了想,凝重道:“爸,這件事,我們得找找傅廷修。”
黎國輝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黎雨晴擰了擰眉,說道:“我打電話約他見麵。”
黎雨晴立即撥打了傅廷修的電話,聽到鈴聲響起,黎國輝立即指了指電話,黎雨晴便在傅廷修接起電話的那一刻按了免提。
“黎小姐?”傅廷修的聲音淡漠地傳來。
“傅總裁,你好,我是黎雨晴!”黎雨晴說。
“有事?”傅廷修的聲音更冷了,甚至冷漠裏還夾雜著不耐煩。
“傅總裁,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那件事,就算是我婆婆做的,但恩雪到底是害者,而且,因為是我婆婆的錯,我已經勸好恩雪,我們已經決定不追究這件事了。你現在這麽對待黎氏,有點太過了。”黎雨晴一想到前後發生的這些事,心裏怎麽可能沒有火氣?尤其在聽到傅廷修那淡漠還夾雜著不耐煩的語氣時,的火氣更是有些不住。但仍然不停地告訴自己,現在卡卡投資惹不起,所以,必須低調。
傅廷修的聲音再度淡漠地傳來:“黎小姐什麽意思?什麽太過了?”
這句話一出,黎雨晴突然覺得自己的拳頭狠狠地打在棉花上,心裏突然發憋。
深吸一口氣,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黎氏的數個項目合作者都突然提出與黎氏解約,轉而與卡卡合作,傅總裁要說這件事不是你做的?”
“黎氏的合作者與黎氏解約轉而與卡卡合作?什麽時候的事?”傅廷修一副真的不知的口吻。
黎雨晴覺得心裏憋得更厲害了,那口氣憋得恨不得立即發泄出來,立即衝著傅廷修破口大罵,但是知道不行,傅廷修這麽做,不就是想要氣想要激怒麽?
要是真的怒了,就中了傅廷修的道了。
再深吸了幾口氣,說道:“傅總裁,這麽明顯的事,再要否認不太好吧?除了我黎氏的合作者毀約轉與卡卡合作,就連我們公司的中高層管理者也被卡卡撬走,傅總裁這樣做,有違商業道德。”
“有這樣的事?”傅廷修聲音一沉。
黎雨晴心裏憋著一肚子氣,強怒氣,客氣地說:“傅總裁,我們找個地方見麵聊吧。”
這個事,要當麵向傅廷修討個說法。
“這個月29號。”傅廷修說。
黎雨晴頓時被氣得憋了一口老。
今天才十號,傅廷修說29號,也就是說,還要近二十天才見麵談,這分明就是故意耍啊!
不氣不氣!黎雨晴這樣安自己。
再做了幾個深呼吸,淡定地說道:“傅總裁,今天才十號,這些事對我黎氏來說很急,我們現在見麵吧,你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我在意大利!”傅廷修說。
黎雨晴:“……”
特麽的,這分明就是故意耍。
傅廷修又淡聲說:“工作上的事,黎小姐可以找周奕談,這些年,他一直是行使總裁職權,卡卡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主,我不管公司運營的事,也不知道黎小姐說的這些事。”
黎雨晴:“……”
恨恨地咬牙,這是想要把一切都推到周奕的上去嗎?
推?
猛地想到自己把一切都推到了張娜的上。
該死的,傅廷修報複,用這樣的方式來故意報複,該死的。
傅廷修又淡聲說:“我不認為為總裁,還要管理項目和用人這樣的小事。黎小姐要是沒有別的事,再見!”
黎雨晴迅速回神,立即製止傅廷修掛電話:“等一下。”
“還有事?”傅廷修語氣始終淡漠。
黎雨晴憋了一肚子邪火,卻隻能狠狠地吞下去,說道:“恩雪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嗯。”傅廷修淡漠地應了一聲。
黎雨晴:“……”
真是氣死了,就一個嗯字算怎麽回事?寧願他與爭辯,也好在爭辯裏為自己多辯解幾句。
“我很忙,再見!”傅廷修掛斷了電話。
黎雨晴:“……”
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火氣蹭蹭上湧:“氣死我了,簡直氣死我了。傅廷修就是故意的。”
黎國輝擰眉說:“既然他說一切都是周奕負責,我們找周奕談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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