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是府裡的擎天白玉柱,是架海紫金梁,是快樂的源泉。老爺回府了,家丁們昂首,連走路都帶風,丫環婆子們喜笑開,乾起活來也倍有勁兒。
此時的靖海侯府人手一份老爺從江南帶回來的禮,就連巧給府裡送年貨的商販也有份,其中就包括那名送煤的商販,闔府上下喜喜洋洋,彷彿連空氣都能擰出一喜悅的味道。
後院的正房,謝小婉和月兒主仆兩人正喜滋滋給大家分派禮,如意和吉祥二人且不消說,每人三大箱,、首飾、文玩、古玩,吃的用的應有儘有,就連費小玉也拿到一份厚禮,皆大歡喜。
徐康這小傢夥現在已經三歲了,長得白白胖胖,一對機靈的眼睛又黑又大,一笑起來便彎了月牙兒,跟謝小婉極為神似,相當可,不過這小子調皮得很,剛見到徐晉時還有些陌生,並不敢造次,而此時稔了後,正趴在徐晉的懷中用小手拔後者頜下的鬍碴子,還一邊咯咯地歡笑。
還是家裡舒服啊,徐晉抱著乎乎的兒子,坐在暖烘烘的爐子旁,一邊握著旁邊小婉的荑,一邊聽諸與新員賀芝兒拉家常,正是其樂融融。
大家聊了半小時,費小玉便很識趣地告辭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徐晉一家人。
“初春初夏,你們帶芝兒小姐到西廂院安頓去吧,那邊已經收拾好了。”謝小婉吩咐道。
“是,夫人!”初春初夏答應了一聲,便帶著賀芝兒到西廂安頓去了。
謝小婉從徐晉懷中抱過兒子徐康給孃帶出去玩,聲道:“相公旅途勞頓,先沐浴休息一會,然後再傳飯吧,月兒,準備熱水去吧。”
“哎!”婢喜滋滋跑出去準備熱水服侍老爺沐浴了。
於是乎,廳便隻剩下徐晉,謝小婉、費如意和費吉祥三人了。徐老爺摟住小婉的纖腰輕輕一帶,後者便呼一聲跌坐懷中,雖然兒子都三歲了,但小婉這妮子今年才二十出頭,混圓的俏坐在上彈力相當驚人,材也更加滿了。
剛纔人多眼雜,徐老爺不敢放肆,眼下屋裡都是最親的人,於是便肆無忌憚起來,摟住謝小婉便在鮮紅的小上香了一口,一隻手還不老實地攀山越嶺。
“相——公!”謝小婉麵紅耳赤地低嗔了一聲,赧地把相公作惡的大手打掉,費如意和費吉祥兩人也是霞飛雙頰,心如撞鹿。
徐晉嗬嗬一笑,又在小婉的臉蛋上香了一口,這才鬆開手,又分彆擁住如意和吉祥,手口並用地親熱了一番,事後還煞有介事地道:“咦,如意好像瘦了,咋覺變小了,容夫君再細細揣一番!”
三登時齊啐了一口,費如意拍開徐晉又過來作惡的大手,那張宜嗔宜喜的俏臉酡紅如醉,眼眸汪汪的快要滴出水來,微酸道:“人家還以為夫君這次會帶個江南花魁回府呢。”
費吉祥掩輕笑道:“夫君大人,吉祥也想出去走走,也不用周遊列國什麼的,隻在京城周邊的州縣轉一圈就行了,這要求不過份吧。”
“相公,人家也想回江西老家住一段時間。”謝小婉也湊趣道。
徐晉不由暗汗,關於翠翹的事他並冇瞞,早就在家書中坦白了,所以三均知道王翠翹的存在,而且對夫君如此縱容王翠翹頗有些微詞,倒不是因為妒忌心理,實在是那樣子太不像話了,是們的三觀所不能認同的,人既然跟了男人,那就應該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在外拋頭麵已經是大不該了,還要跑出去滿世界地遊曆,簡直聞所以未聞。所以三此時頗有點結統一戰線,興師討伐的夫君的味道。
徐晉輕咳了一聲,抓住小婉一隻葇荑笑道:“皇上已經準了為夫三個月假期,娘子既然想回江西老家小住,那過完年為夫陪你回去便是,正好如意和吉祥也可以順道遊曆一圈,一舉兩得。”
“真的!”謝小婉激地口而出,費如意和費吉祥亦驚喜地對視一眼,俏臉都騰的紅了。
兩嫁徐府已經兩年了,與夫君聚離多,而費如意年紀比徐晉還要大一歲,費吉祥的年紀跟小婉差不多,今年也二十歲了,在古代已經算“大齡”了,至今還冇懷上,那能不著急,所以此時聽聞夫君竟然有三個月的假期,自是欣喜無比。
徐晉點了點頭道:“皇上親口答應的還有假,對了,正好二哥的婚期也定明年的二月份,而我們進京這麼多年,今年的清明節也該回村祭告先人了。”
謝小婉自是欣喜無比,話說自從進京後,已經有四年多冇見父母和大哥了,也是想念得啊。
接下來,徐晉在謝小婉和月兒主仆二人的服侍下沐浴更,然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頓晚飯,接著又圍坐在火爐旁閒聊家常,氣氛溫馨而融洽。
徐康這小傢夥正於好奇探索的年紀,往往逮著一件事便一直問為什麼,往往問到他老子啞口無言為止,諸歡聲笑語不斷。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彆快的,轉眼便過晚上九點了,這個鐘點古人大部份已經進了夢鄉,徐康這小傢夥也終於在徐晉懷中睡著了。
謝小婉小心翼翼地抱起睡的兒子給了孃帶回房睡覺,如意和吉祥也起各自回院子歇息了,今晚夫君肯定是睡在正房的,不過夫君還有三個月假期呢,倒是不用著急。
正房裡間,婢月兒點燃了蠟燭,點了三,因為很清楚老爺喜歡房間裡亮堂堂。又往被窩裡取出了一隻湯婆子,再把爐子的炭火旺了,月兒這才不捨地退了出去。
“相公,咱們歇息吧!”謝小婉的俏臉被炭火烘得紅撲撲的,替徐晉掉外裳聲道。
徐晉摟住謝小婉的纖腰,俯往其雙彎一抄便把小婉打橫抱起來,然後大步往床邊行去。謝小婉不可奈地把臉埋在夫君懷中,接下該發生什麼不言自喻了。
正所謂小彆勝新婚,更何況是闊彆了差不多兩年,徐老爺把妻放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地翻了上去,輕車路地掉了一切障礙,經過一番無微不至的預熱後便直奔主題。
謝小婉低一聲,很快便迷失在夫君的火熱衝擊之下,不自地用力反摟住男人的腰背,抵死相迎,彷彿要融進夫君的脈之中。
“相公——嚶!”謝小婉嚨發出抑的呼,瞬時引發了更加猛烈的風暴,徐晉竭儘全力,彷彿要把這一年多來的日夜思念都釋放出來。
幾番風雨後,徐晉終於筋疲力儘地躺下,摟著妻的軀沉沉地睡去。謝小婉蜷在相公懷中,膛頃聽相公有力的心跳,脈相連的覺……
第二天一早,房間便被拍響了,徐家大爺稚氣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孃親,爹爹!”
徐晉被吵醒了,下意識地坐起來,結果昨晚輸出過猛,隻覺腰痠背痛,不由悶哼了一聲。謝小婉一邊替相公,一邊紅著臉道:“待會讓月兒煲些杜仲腰尾蔘湯給相公補補。”
這時徐康那小子在外麵敲得更急了,還聲氣地吆喝道:“爹爹起床啦,太曬屁嘍,太曬屁嘍!”
徐晉不暗汗道:“娘子,我這個爹是不是當得太冇威嚴了?”
謝小婉掩著笑,低嗔道:“還不怪你自己冇大冇小,昨天跟康兒玩得那麼瘋,他都不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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