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出宮了?”晉王和趙澤都驚了。
“是。”杜公公一臉為難地道。
趙澤道:“難道安國侯和歐明察覺出與別的秀不同?所以被趕走?”
“怎麼可能。”晉王道,“本宮已經代安國侯了。”
“那便是歐明。”
晉王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那個莽夫!”
杜公公急得唉一聲:“都不是,而是……被林貴妃趕出宮的。”
“林貴妃?”晉王和趙澤怔了怔。
林貴妃沒有生下子嗣,但憑著的溫和貌甚得圣眷。便是這些年文治帝不在后宮留宿,也會時常看。
林貴妃平時跟司馬皇后關系不錯,畢竟沒有子嗣,將來晉王登基為帝,為了生活,不得要依附司馬皇后。
但司馬皇后自己能耐,對林貴妃也就淡淡的。
“這關林貴妃什麼事?”晉王眸子冷沉。
“奴才打探過了,是這樣的……”杜公公白著臉道,“當時第一選秀完畢,共留下了二百四十六人,務府給們安排了住。”
“秀們跟著侍前往住時,當時林貴妃從那里經過,秀們都規規矩矩地行禮。誰知道,秀們剛剛安排進秀園,才歇了一會兒。林貴妃的大宮思泉突然跑過來,問安排秀的侍說,‘娘娘在此經過,回去后卻發現頭上的簪子不見了,這里可有誰見過?’”
“那侍忙道沒見過。思泉卻冷笑一聲,‘你沒見過,但里面的秀呢?足足有二百多人,說不定被們撿了去。’”
“那侍嚇得連忙把秀們全都了出來,問們有沒有撿到貴妃的簪子。但秀們全都搖頭否認。思泉卻一口咬定就是秀們撿了去,便帶著四五名宮進屋子一個個翻。最后在一個屋子里翻出簪子來。”
晉王和趙澤沉了臉,晉王冷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人撿了林貴妃的簪子,并昧了去?”
“不可能。”趙澤鐵青著臉,“那是聽命于殿下的死士!連命都可以不要,會貪一支簪子?”
杜公公的臉更難看了:“不……不是。”
晉王快炸了:“又不是什麼?你個死奴才,還不快把事給本王說明白。”
杜公公實在難堪:“當時思泉從屋子搜出簪子,舉著問是誰撿的!但所有秀都白著臉搖頭。”
“思泉便冷笑一聲,‘好,不認是吧!那這間屋子,是誰住的,全都站出來。’最后就站出來四名秀,其中一名就是我們的人。那簪子當時是從那間屋子靠窗的一張床枕頭下找到的。思泉便問是那張床誰睡的。但四名秀均搖頭說不是。”
晉王沉著臉:“既然是從其中一張床找到的,證明誰睡靠窗那張床就這麼難嗎?誰的行李認不出嗎?”
杜公公額上都沁出汗來了:“為了安全,秀們全都不準帶行李進宮!當時剛剛分派好屋子,秀們才進屋,還沒分床呢。聽說幾人都坐一塊聊天,接著就被思泉出去了。四名秀,誰都不承認。思泉很生氣,回去稟了貴妃,貴妃直接把這四人全都攆了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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