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恆裝模作樣地了好一會兒才把手放下,又叉起盤子裏的食遞給戴冉冉:「我告訴你,不管我們現在有什麼恩恩怨怨,做戲就要做全套,敬業一點。」
戴冉冉低了嗓子:「不用你告訴我,我比你明白。」張口,吃下李佳恆遞來的食,剛要衝他翻白眼,突然間就被一強烈的辛辣的味道竄鼻腔,嗆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劇烈的咳嗽起來。
李佳恆連忙裝模作樣地站起,走到邊,輕輕地拍的後背,那模樣在別人看起來就像是的男朋友,溫的要命。
可只有戴冉冉知道,這個天殺的李佳恆剛剛喂的那塊牛排上面居然沾了很厚的芥末,剛剛居然沒有注意他是什麼時候沾上,把這麼辣的芥末餵給,居然不知道,現在這芥末的餘味在口腔里回,辣的眼淚都出來了,鼻腔里有一辛辣的氣息向外涌,嚨里像是著火了,嗆得眼睛都睜不開。
李佳恆一邊看似的拍著的背,一邊忍笑忍得肚子都痛。
讓這個潑婦剛剛故意喂他洋蔥,他也要讓嘗嘗芥末的厲害。
戴冉冉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靜下來,口腔里那辣意慢慢褪去,戴冉冉已經被氣的臉都紅了。
「李佳恆,你居然……」
「噓……」李佳恆得意的打斷,臉上的表依舊是憋著笑的,有些欠揍的低嗓音開口,「戴小姐,你現在可不要發脾氣哦,你後那桌坐的那兩個記者可是看著咱們兩個呢,要是被他們拍到什麼,這個飯可就算是白吃了,敬業一點懂不懂?」
「你……」戴冉冉氣得直翻白眼,卻也只能默默的忍下來,然後那兩個記者看著呢,的確不能在這個時候發作,「李佳恆,你給我等著,信不信待會兒記者走了,我把你另一邊眼睛也打青的?」
李佳恆撇:「你個對A,真是暴力……」
「你……」戴冉冉咬牙切齒,「再說一遍,我不是對A,老娘有C呢……」
李佳恆輕笑,不屑的撇:「做夢吧……夢裏什麼都有……」
戴冉冉只覺得一口氣哽在嗓子眼兒,被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這一頓飯兩個人吃的是一波三折,都在暗中較勁,只是為了不讓那兩個記者拍到什麼古怪的照片,兩個人也只能強歡笑,表現出一副很曖魅的樣子。
不過沒想到那兩個記者倒真是有毅力,在他們後的待了好久也沒有離開,這個苦了兩個人,明明已經像是仇人似的,卻還是要裝模作樣的假裝和諧。
兩個人在鬥和裝模作樣中結束了這一頓飯。
吃完了飯,兩個人都不想和對方多待了,卻也礙於記者的觀察,李佳恆只能再次上了戴冉冉的車,戴冉冉倒是現在有些嫌棄他。
他上了車,戴冉冉眉皺的都快聚在一起了。
「你又跟上來做什麼?」皺眉,一臉嫌棄的盯著他。
「那些記者就在不遠拍呢,你讓我自己回去?」李佳恆皺眉。
「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不能自己回去?你有手有腳的,又不是找不到路。」戴冉冉嫌棄的說道。
「大姐,我們兩個現在是在傳緋聞,是要假裝懂嗎?中的兩個人分別的時候,有代步工的一方不是要從另一方回去嗎?這都不懂?」李佳恆不屑地說道。
「切,好像你懂的很多似的,我可不想送你回家,你給我下去!」戴冉冉不客氣的趕人。
「我可記得你今天沒排檔期,我就不信你連送我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戴冉冉悠閑的抱著手臂:「我今天的確沒排檔期,但是老娘急著回家睡覺呢,我就是不想送你,你能把我怎麼著?」
李佳恆也很悠閑,抱著手臂靠在座椅靠背上:「反正我現在也已經上車了,要是這個時候下車自己走的話記者們肯定會懷疑的,咱們兩個演戲都演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差這麼一會兒了,要是因為你沒有送我回去咱們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那今天這頓飯還不如不吃,唉,我還以為你很敬業呢,沒想到還是這麼使小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紅起來的。」
「你……」戴冉冉被他的話氣到了,「你別以為你這樣用激將法和我說話,我就能送你回去。」
李佳恆聳聳肩:「那好吧,不送算了,反正你就是個不敬業的明星,唉,到時候這場戲演不好,莫子聰怪罪下來我就只能說你不配合。」
說著,李佳恆瀟灑的就要打開城門下去。
「等等!」戴冉冉不願的住他。
李佳恆勾,轉過頭:「請問戴小姐有什麼事嗎?」
戴冉冉咬咬牙,努力從牙裏出幾個字。
「送……我送還不行嗎?」
李佳恆卻開始裝模作樣:「嘖嘖嘖,還是算了吧,我看你這麼不願,我還是不要麻煩你了,反正到時候目的沒有達到,莫子聰怪罪下來也不是我的鍋,反正我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可以自己回去。」
說著,他再次轉打開車門要下車。
「你給我回來!」戴冉冉急了,「送!我送你回去行了吧!你是祖宗,我怕了你了!我沒有不願!老實在車上待著,不許下車,否則我就當著那些記者的面把你另一隻眼睛也打青。」
李佳恆咽了咽口水,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車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潑婦……」
戴冉冉當然聽見了,不由得一陣怒火用上來,咬著牙:「坐穩了,我告訴你,想坐我的車回去可沒有那麼輕鬆的事兒。」
「什麼?」李佳恆還沒明白過來話里的意思,戴冉冉油門踩到底,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李佳恆的腦袋重重的撞在靠背上。
「啊!」他嚇了一跳,車速快的要命,他只覺得快吐出來了。
「你幹嘛,慢點!」李佳恆氣急敗壞的警告,這車速嚇得他魂兒都沒了。
「幹嘛慢點?快點開說不定還能甩到那些記者,再說了不是你非要坐我的車嗎?我可不管,我開車就是這麼快。」
戴冉冉依舊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李佳恆嚇得魂飛魄散,只能出手抓住手邊所有能抓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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