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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淺挽起頭髮,快速洗個了澡。
乾子從衛生間走出來時,慕淺看見了鏡子裏的自己。
雪白,極其容易留下痕跡。
此時此刻,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以及大上留下的抓痕。
回想起方才的形,霍靳西那樣用力,究竟是在發泄,還是故意在上留下這些痕跡?
慕淺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因為現下腦中考慮的,是另外一件事。
靜默片刻之後,慕淺出手來,上了自己頸肩的。
照著霍靳西留下的痕跡,一點點地用力,在自己的脖子上製造出更多、更顯眼的痕跡。
弄完之後慕淺才緩緩穿上剛才拿的那件子,卻發現子的圓領設計本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跡。
慕淺走出衛生間,打開櫃的門重新找服穿。
從前的服大多稚可笑,再加上早已不是從前平板材,能穿上的服還真不多。
翻到櫃最裏面的時候,慕淺作忽然一頓。
看見一條紅的子。
十八歲生日那天,一心想要穿給霍靳西看的那條子。
穿過了,他也看過了,可是所有的一切,卻都在那天偏離了軌道。
慕淺久久不,直至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慕淺低聲問。
「慕小姐,是我。」丁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老爺子已經又睡著了,您也可以休息了。」
聽到他的話,慕淺並沒有回答,眼裏依舊只有那條紅的舊子。
……
凌晨三點,霍靳西同樣沒有休息。
他坐在從前的書房裏,面前是數份還未批閱完的文件。
時鐘滴答,他專註地批示文件,卻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隨後,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霍靳西筆鋒沒有停頓,也沒有抬頭,直至批示完這一份文件,他才合上筆,緩緩抬眸。
慕淺站在門口看著他,紅,長發,目澄澈如鹿。
那樣的神與容貌,像極了七年前。
霍靳西目微微一凝。
可是下一刻,笑了起來,眸搖曳,嫵艷,又沒了從前的影子。
「霍先生。」慕淺懶洋洋地喊他,「能勞煩您大駕,送我回家嗎?」
……
慕淺猜到霍靳西不會拒絕,可是也沒有猜到霍靳西會打發了司機,親自開車送。
這樣一來倒也正好。
凌晨的道路格外通暢,行駛的車,氛圍卻極其抑。
霍靳西一路沉眸斂容,周氣韻冰涼,格外人。
慕淺安靜地坐在副駕駛,心裏哼著歌,放在膝頭的手指輕輕地打著節拍,彷彿毫不在意霍靳西的存在。
半小時后,車子在慕淺現居的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慕淺這才偏頭看向霍靳西,笑靨明,「謝謝霍先生。」
霍靳西沒有回答,放下車窗給自己點了支煙,吸了一口才終於看向,「關於什麼?」
慕淺似乎並不急著下車,聽見霍靳西的問話,笑了起來,倚著座椅看向他,「當然是關於您給的所有幫助……以及送我。」
小區門口燈火如晝,照得眉目生輝,紅也彷彿愈發艷麗,頸肩的曖昧痕跡更是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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