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蘇蓁和景厘都怔住了。
景厘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開口介紹,有些尷尬,又有些怯,反應過來,忍不住用手肘輕輕撞了霍祁然一下。
而蘇蓁則是徹徹底底的震驚,看看霍祁然,又看看景厘,好一會兒,才終於回過神來一般,輕笑了一聲,看著景厘問了一句:「是真的嗎?」
景厘控制不住地微微紅了臉,隨後才輕輕點了點頭。
「好哇!」蘇蓁立刻就瞪向了霍祁然,說,「虧我們倆還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呢,你談,還是跟景厘談,居然都不告訴我!我看你是不拿我當朋友了你!」
霍祁然聽了,一時沉默,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景厘連忙道:「蘇蘇,我們也是剛剛開始……」
「難不你們這是第一次約會?」蘇蓁看著他們,顯然不相信,「如果是這樣,那就怪我打擾你們約會好啦?」
景厘聽了,連忙上前一步,輕輕拉了蘇蓁的手,輕聲道:「不是的……」
「那就是早就開始啦?」蘇蓁說,「開始了多久?誰先表白的?為什麼不在桐城約會,反而跑到淮市來?」
霍祁然輕笑了一聲,終於開口道:「你不是來吃飯的嗎?確定要問這麼多問題嗎?」
「哎喲,現在有朋友了,問你點問題你都不樂意啦?」蘇蓁微微嘟了,說,「霍祁然,我以前沒想到你是這麼重輕友的人!這就嫌我問題多了?我還多得是問題要審你呢!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對景厘起了賊心?以前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非死不承認?還有,你實驗室不是忙得要命嗎,怎麼會有時間跑到淮市來約會?」
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旁邊人聽了大概都會覺得暈,可是景厘非但沒有暈,反而又一點點……醒了。
是了,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的事是什麼了。
也好像反應過來,剛才霍祁然為什麼會問有沒有問題要問他了。
被這段突如其來的沖昏了頭腦,為這巨大的饋贈狂喜,完完全全地沉浸其中,以至於真的忽略了好多好多東西……
想到這裏,景厘忍不住轉頭看向了霍祁然。
如果他回答了蘇蓁的問題,那大概也算是回答了吧?
這麼想著,卻聽霍祁然對蘇蓁道:「你想知道的這些,我稍後再向你代,不行嗎?」
說話間,侍者為他們送上了甜品,蘇蓁一看他們都到了吃甜品的環節,不由得一怔,「你們是來得有多早,都吃到甜品了?」
「嗯,因為晚上還有別的安排,所以來得早了些。」霍祁然說。
蘇蓁再度一頓,隨後道:「那看來的確是我打擾到你們了,那我也跟朋友吃飯去了,誰要當你們的電燈泡!」
說著便轉往裏面走去,景厘輕輕拉了霍祁然一下,隨後才又看向蘇蓁的背影,說:「蘇蘇,我改天找你吃飯呀?」
蘇蓁沒有回頭,只隨便揮了揮手,徑直走到了朋友所在的位置坐下。
景厘這才又看向霍祁然,「蘇蘇不會真的生氣吧?」
「不會的。」霍祁然說,「以的格,不至於。」
「我猜也是。」景厘頓了頓,才又道,「你剛剛說,晚上有安排,是什麼安排啊?」
霍祁然聽了,輕輕聳了聳肩,「或許,是一場問答遊戲。」
「什麼問答遊戲?」景厘又問。
霍祁然看著,道:「如果你還是沒有問題想問,那就算了——」
「我有!」景厘立刻道,「我當然有……不過,也差不多就是蘇蘇剛才問的那些了……」
「有時候,答案是什麼才重要。」霍祁然說,「我剛剛又沒有回答。」
這話聽起來有些繞,景厘反應了幾秒鐘,才終於回味過來。
他之所以沒有回答蘇蘇,是因為,他想把答案說給聽。
有些事,才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夏靜楠流產的那一天,霍治廷正在醫院陪他的白月光。 三年的婚姻抵不過白月光的一句誣陷,霍治廷的無情更是讓夏靜楠心灰意冷。 夏靜楠果斷離婚,鬥繼妹、奪公司、報復渣父繼母,從此走上開掛之路! 更有神秘大佬寵她上天、小狼狗瘋狂求愛,離婚後的夏靜楠活得恣意瀟灑! 可那個被甩的前夫霍治廷為什麼總是纏著她? “老婆,人給你,心給你,我們復婚吧!” 夏靜楠淡漠一笑,「抱歉,折舊的男人我不要! ”
林清榆被準婆婆設計,嫁給未婚夫病弱坐輪椅的三叔。原以為婚后一定過得水深火熱,誰知道對方又送房子又送地皮,還把她寵上天。唯一不好的是,這老公動不動就咳得一副要歸西的模樣。直到某天,林清榆發現了這位覬覦自己已久病弱老公的秘密。林清榆冷笑:“不是命不久矣?”陸勛謙虛:“都是夫人養得好。”林清榆咬牙:“腿不是瘸的嗎?”陸勛冒冷汗:“為了咱孩子不被嘲笑,我請名醫醫治好了。”林清榆氣炸:“陸勛,你到底還有哪句是真話!”噗通一聲,陸勛熟練跪在鍵盤上:“老婆,別氣,打我就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別傷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