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腦子裏嗡了一下,直覺自己好像是玩出火來了。
怎麼說呢,一來,沒想到兩個人看著紀錄片能演變這樣,二來,這會兒的霍祁然跟從前也很不一樣。
他的手很燙,他的很燙,他的……也很燙。
而則得不像話,呼吸不自己控制,更不控制。
只能靠在他懷中,任他予取予求。
可到底還是害的。
哪怕他已經膨脹到不控制,哪怕也已經奉上自己的全部理智。
那把火燃燒著兩個人,卻在快要燃燒至頂點時,逐漸掉頭往下。
火好像沒那麼熱了,可是卻持續燃燒著,燃燒了很久很久……
最終,當兩個人不捨地分開時,彼此的呼吸早已得不樣子,景厘害地埋在他的頸窩,霍祁然微微撐著自己的,盡量讓自己不住。
兩個人依舊擁在一起,卻各自在對方看不見的位置,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良久,霍祁然忽然微微偏頭,在耳廓上吻了一下,低聲道:「你怎麼不攔著我?就不害怕嗎?」
景厘呼吸還有些不穩,開口時,聲音都微微抖:「你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這話說出來,兩個人都怔了怔,霍祁然微微抬起子來,與對視一眼之後,忽然又低下頭來,幾乎與鼻尖相抵,「那你的意思就是……可以了?」
景厘驀地回過神來,微微惱道:「誰有意思了?我可沒意思!」
霍祁然聽了,忍不住低笑了一聲,隨後又低頭親了一下,才又微微起來。
「你幹嘛?」景厘不由得問。
霍祁然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去衛生間。」
景厘驀地想起什麼來,瞬間鬧了個大紅臉,猛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再不管他。
兩個人小打小鬧了一通,紀錄片也沒看進去多,然而時間過得卻是飛快,眼瞅著就到了傍晚,霍祁然又要飛回桐城去了。
景厘心疼他這樣飛來飛去,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嘀咕了一句:「空中飛人……」
霍祁然原本在收拾行李,聽到這四個字,忽然放下手裏的東西,坐到了邊,轉頭看著,「如果我來淮市工作,你覺得怎麼樣?」
景厘驀地一怔,反應過來先是一喜,隨後卻又微微咬了看著他,「你來淮市工作?可是我待在淮市也只是暫時的,等stewart完他的寫作計劃,我可能就要——」
餘下的話有些說不出口,霍祁然便幫說了出來,「可能就要回去newyork,是不是?那回去之後呢?」
這是兩個人在一起這段時間來,第一次提及相關話題。
景厘此前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到了此刻,卻依舊沒法得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眼見為難的樣子,霍祁然輕輕撥了撥的頭髮,說:「我知道你不可能跟晞晞分開,那就帶回來,我保證,沒有人會打擾你們,你們一定可以在桐城平安無虞。」
「我不懷疑這一點。」景厘輕聲道,「可是晞晞好不容易才適應那邊的生活,媽媽也有了新工作,我們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的,我不知道……們會不會願意回來。」
霍祁然聽了,緩緩點了點頭,隨後又低頭在上親了一下,說:「反正stewart還會在淮市待上很久,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計劃。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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