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夜和老五都沒有解釋,只是把車繼續往前開,並且越開越偏僻,而這本也是對後面那輛車的一個試探。
開車的路線如此奇怪了,後面的車子如果再跟的話,就肯定有問題了。
果不其然,那個車子哪怕在老五都掉頭之後,依然跟隨,他們下高架,後面的車也下高架,他們拐彎掉頭,後面的車也跟著掉頭,甚至跟隨距離越來越近,最開始還有五十米到一百米,後面就只有二十米左右,到了一個荒僻的小路上時,後面的車的跟車距離,已經只有十米不到了。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已經慢慢開進了一個工業園,除了開車路邊周圍的樹林之外,幾乎看不到任何一輛車一個人。
也是在這裏,江夜又拍了拍老五的肩膀,低聲說:「就在這停吧。」
「好。」
老五應聲,腳踩油門,慢慢把車停了下來。
車停好,老五解開安全帶就準備下車而去,不過江夜把他按了下來,說:「你在這裏保護小諾,我下去。」
「好!」老五依然得令,沒有在這些小問題上糾結。
全程唯有江一諾迷茫得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有更多解釋,江夜下車,反手把門關上,沒有傘,也懶得去打傘。
下車后,磅礴的大雨頃刻之間把江夜淋了個,頭髮打,服也被淋得差不多了。
不管不顧,江夜往後面行去,這個時候那輛黑的轎車停在雨夜中,兩個大燈往前打著,雨幕一陣一陣如瓢潑而下,在那燈的映照下顯得尤為澎湃,江夜立在大燈中,靜靜的等著。
終於,前面的男子也看到了江夜,關掉車頭燈,熄火,從駕駛室直接走了出來,關掉車門,江夜很清楚的看到那輛轎車被他這一拍往側面漂了十公分,手上的力道很足,是個練家子。
不過江夜不慌,這個世界上不是出來一個人就有江夏那個層次的。
他打不過江夏,但打得過世界上大多數的武煉者。
靜靜的看著前方男子下車,江夜冷漠的盯著他的眼睛,大雨模糊了視線,但約莫可以看出這個男子穿著一的夜行,臉上帶有面罩,方便行,也不想暴他自己的份。
的確不知是誰,江夜就這麼盯著他,淡淡的問:「你是誰,為什麼跟我?」
雨很大,不過江夜的話帶著息,哪怕外面的雨下得大,依然過這雨水傳到了對面的耳朵里。
那人的反應也很快,不過言語冰冷,他的眼睛裏出了一銳利的芒。
接著低聲道:「殺你。」
江夜皺眉,大概和他想的差不多,可此人從何而來,為何要殺自己,江夜卻不知。
說著話,江夜就看到那人的手在腰間索,從腰間出來一把匕首來,匕首銳利,哪怕是在雨夜中,也亦然清晰。
那匕首上纏著布,布,幾乎都了,是他手上經常用的武。
他把那匕首拿在手裏,同時把那些布條纏在了手上,對準了江夜的方向。
匕首、刺客、不用槍。
還加上他的口音,江夜忽然之間有了一個想法。
當時自聖賢莊出來之後,遇到的宮本倉雄,然後他後跟著的兩個忍者,那兩個忍者的裝束就和這面前的這個男子差不多。
「忍者?」江夜問。
「嗯!」男子的話很輕。
江夜:「我不曉得我什麼時候又招惹上了R國的人,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打敗了一個藤野景山嗎?」
男子低聲道:「奉命行事,你說的事我都不知道。」
「奉命?」江夜冷聲,「誰的命?」
「那你只有那下地獄去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