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拿著這個酒,繼續和自己的手下說:「你就拿一瓶酒,杯子呢,你想讓我們這位江哥拿手喝嗎?」
「哦哦哦!」
那小子點頭哈腰,好像曉得了很清楚的樣子,飛快往回跑,又去找杯子。
不過卻被江夜給攔下來了:「杯子就不用找了,還有,我說過我要喝麼?」
方流有點不好意思,嘿嘿笑著告訴江夜:「哥,哪怕是我喝,我也得拿個杯子呀,咱……」
「用瓶子不行?」江夜徑直說。
被江夜這麼一說,方流就懂了,忽然一下子明白了江夜的意思,那就是讓他拿著這一大瓶茅臺對著瓶子吹唄!
臥槽!
方流當時心瘮得慌,看著那一大瓶白酒犯了難,心想要是剛剛讓手下去拿的是一瓶啤酒該多好。
啤酒一瓶隨便吹,白酒這一瓶,怕是要人命啊!
可是江夜就在那兒架著,人家現在掌控著局面,哪怕你再不想做也沒有辦法。
那能怎麼辦,懟唄!
「行!」方流心一橫,對著江夜就道,「哥,今兒個兄弟我做事做得不對,打擾了這位小姑娘,我向您,還有這個小姑娘賠禮道歉了,什麼都不說,都在酒里!」
說完這個,方流擰開那酒瓶的蓋,拿起酒瓶瓶頸,仰面就往裏面灌。
也不曉得是平時酒量就大,還是被江夜製得有點害怕,這一瓶酒方流喝得之果斷,如果不是隔得老遠都聞到了酒味,旁邊人絕對會以為那瓶子裏裝的是白水。
咕嚕嚕,不到一分鐘,五百毫升,幾乎一斤的量就這麼灌了下去。
喝完之後,方流還把酒瓶口子對著往下面倒了倒,表示喝完了,如此說:「哥,你看兄弟的誠意怎麼樣?」
「還行。」江夜這麼評價的,轉而一句話嚇得方流,「我看你酒量不錯,要不然再來一瓶?」
「我……」
我去兩個字方流沒敢說,主要怕江夜冒火。
可流哥已經無語了,什麼鬼就再來一瓶,這特麼又不是啤酒,隨便往肚子裏面灌的,更不是飲料,你丫的再來一瓶什麼意思?中獎了?
這是白酒啊,純純的白酒啊!
要是再往下灌個一瓶,自己今兒個真得橫著躺這裏不可。
第一瓶酒的後勁衝上來,方流已經有點五迷三道的了。
腦子帶暈,方流跟著就道:「哥,這,這再來一瓶對我來說有點難啊,我平時就一斤的量,它……」
「有點難?」江夜說著,又開始把玩起他手裏的匕首,也不做威脅的作,就把那匕首放在手裏轉,這邊挽個刀花,那邊挽個圓形,正所謂旋轉跳躍我不停歇。
作簡單,但是看得方流頭皮發麻,一下子就從地上蹦了起來,什麼萬難險阻都不是問題了,大聲吼了起來:「不難,絕對不難,酒不就是水麼,喝麼,正所謂老酒一杯陪君子,有什麼難,老杜,再拿一瓶來!」
正所謂老杜,也就是剛剛那個出去幫忙拿酒的那個馬仔,這個馬仔剛剛看方流灌酒也灌得心驚,你說正常人哪有這麼喝酒的?
現在流哥居然還說再來一瓶,他都對方流表示了心最誠摯的擔心,如此說:「哥,真拿嗎?」
方流捂著臉,老淚縱橫,也不曉得是真的哭了還是酒勁上頭得厲害,哭著說:「真拿……吧……」
這些反應看得後面的文靜還有計謀是又好氣又好笑,約莫半個小時前,方流還牛氣衝天,說著要讓江夜跪下爺爺的話,半個小時后,這孫子速被打臉,主的跪地上江夜爺爺了。
中間發生的事雖然大家都知道,可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江夜其手段之突出,其作用之明顯,當世罕見。
當時計謀就想在背後豎個大拇指告訴江夜說:哥,真有你的。
可可憐歸可憐,同是肯定不可能同的,甚至方流那個馬仔老杜,看見江夜還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時,一溜煙跑出去,這次速度更快,五秒鐘就帶回來一瓶五糧。
遞給方流時的表彷彿在訴說著一句話:哥,犧牲你一人,幸福我全家,為了兄弟們的生命安全,你就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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