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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下玫瑰》第192頁 番外

只是小孩子跑得再快,也因為短和力的件條件跑不過人高馬大的年男人,很快,兩小只就被人逮住了。

小雨滴不停地掙紮起來,見另一個男人去抱小柚子,眼眶一紅,就去咬後抱着他的男人的手臂,後的男人吃痛,松了手,小雨滴跌倒在地,他又急急忙忙地爬起來,小炮仗一樣撞向抱着小柚子的男人。

那個男人臉一變,猶豫了一下,稍稍松了一點力道,在小雨滴剛撞上來的時候就松開手,順勢扶了一把收不了力道的小雨滴,然後佯裝痛苦地哀嚎一聲,松開了小柚子。

小雨滴大聲喊道:“小柚子,快跑!”

小柚子很敏捷的站穩了就往外跑去,沒有一猶豫,此刻心裏也滿是害怕,但明白,不能猶豫,一旦猶豫,會讓哥哥好不容易給争取來的機會流失。

只是,只是還沒跑幾步,就被反應過來的人抓住了。

小雨滴也被控制住了,在那個男人懷裏不斷踢來踢去,小臉憋的通紅。

兩個男人眼底劃過一抹笑,對視一眼,飛快地往路邊停着的面包車上跑,在兩個小家夥掙紮的時候,就将他們塞進車裏,車門“砰”的一聲關上,汽車啓,揚長而去。

小雨滴第一次遭遇綁架,到底還是小孩子,害怕得不得了。他想到前段時間聽說鬧得沸沸揚揚的一件綁架案。

也是京市豪門的小爺被綁架了,綁匪問他的父母要了五千萬,但是拿到錢後卻撕票了。雖然後面報警将綁匪繩之以法了,但是生命終究還是無法挽回。

小雨滴小手握了握,下害怕,想到自己是哥哥,甚至還朝小柚子出一抹安的笑,小聲地說着“不要怕”。

小柚子平時再怎麽聰明冷靜,也是第一次遇見危險,下意識的依賴起哥哥,沒想到平時調皮不着調的哥哥居然有模有樣的像個兄長。小柚子吸吸鼻子,下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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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哭,要是讓綁匪覺得不高興了,說不定還會打他們。

兩小只格外鎮靜,讓車裏的其他幾位大人都很驚訝,這才三歲的小孩遇到壞人居然能夠不哭不鬧。

幾人換了一下眼神,眼底出一抹贊賞,再小孩子的眼神看過來前,又恢複了兇神惡煞的樣子。

面包車很破舊,跟搖搖車一樣,搖搖晃晃地開往了一個陌生的方向。小柚子大眼睛盯着前面,發現他們把車開出了京市,直往某個山上走去。

山路崎岖,車子搖晃得更厲害了。

小家夥們哪裏過這種苦,致的小臉上蒼白一片,又忍住暈眩,抓着一旁的座椅扶手。

等車不晃了,周圍的景象也變得荒蕪偏僻,房子破舊,都是那種老房子,泥牆土磚青瓦房。這個地方像是沒有被現代化污染的村落,眼可見的貧窮,是兩人從來沒見過的景象。

小柚子皺了下小眉頭,怎麽辦,這麽偏的地方,逃都不好逃,周圍都是荒山,說不定還有毒蛇。

大人們也陸陸續續地下了車,見兩小只瞪着眼看着車窗外的景象,一個個眼底出笑,拎着他們的領,就跟拎小仔一樣,把人提溜了下來。

小家夥們就覺到了一陣失重,下一秒,他們兩個限量版的鞋子就踩在了泥路上。

不遠有幾個穿得破舊的小孩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們,他們大部分都是四五歲的樣子,看着卻比他們還要小,四肢纖細,腦袋格外大,顯得格外不協調。小柚子抿抿知道,這是營養不良才導致的大頭娃娃。

他們直勾勾又好奇地盯着他們,實在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樣致漂亮的小孩子。他們上的彩明麗,圖案,白白的好像畫上的小仙一樣,鮮亮麗得跟這裏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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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孩子互相看着,皆是一臉天真懵懂,但對比之下,卻是讓人心酸的現實。

男人輕推了一下小雨滴,氣:“好了,乖乖跟着我們進去。”

說完,就跟了上去。

那夥小孩兒見狀,做鳥散去,呼啦啦地往村子裏跑去。

小雨滴和小柚子牽着手,兩人掌心都漉漉的,也不清楚是誰的手出了汗。兩人邁着小步子努力跟上前面的大人,又走了一段路,他們鑽進了一個帳篷。

小雨滴他們也打算跟着進去,但是被人攔住了,“诶,你們不能進!”

攔着他們的男人個子高瘦,很斯文,是開車來的司機,看上去沒那麽可怕。

瘦高男人松了口氣,讓人進去了,裏面那麽多拍攝設備不就暴了?

他想到林子安叮囑他們的事,肅了臉,可不能搞砸了,不然林導生氣,拍攝過程中脾氣不好更毒舌挑剔了怎麽辦?

不過瘦高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兩小只,這兩個小家夥也不知道是誰家小孩,心理素質不低啊,甚至還能請得林子安親自出馬排一場戲來教小孩世間險惡。

“喂,小孩,你們什麽名字?”高瘦男人問道。

小雨滴抿了抿氣地回答:“我孟初霁,我妹妹孟初岫。”

瘦高男人點了點頭,名字怪好聽的。

這幅表落在小雨滴眼裏就是,他們只是在确認沒有綁架錯人。

嗚嗚嗚,小雨滴癟了癟,他早就後悔今天搞什麽離家出走了。

他想到了媽媽,現在肯定擔心死了,還有爸爸,爸爸肯定會來救他們吧?

小雨滴此刻無比信任孟懷京,在他眼裏,他的爸爸無所不能。爸爸,你快來救小雨滴啊,以後我一定乖乖聽話,不惹你生氣了……

小雨滴蔫頭腦地站在那兒,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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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柚子察覺到了哥哥的難,無聲地攥了他的手,試圖給予他溫暖。

小雨滴察覺到手上的溫熱,吸了吸鼻子,昂首起來,他是哥哥,要保護好妹妹,怎麽能在這裏哭鼻子呢?

小柚子黑葡萄的大眼睛盯着帳篷,這個貧窮的地方怎麽會有帳篷呢?而且這些人警惕得不讓他們進去,說不定裏面有很重要的東西。

到了手腕上的智能手表,他們一直盯着他們,就算想要給爸爸媽媽打電話都找不到機會,要是在帳篷裏弄出點靜,趁混打電話求救……

小柚子小指頭撓了撓哥哥,兩人是龍胎,存在心靈應,小雨滴眼睛一亮,看懂了的眼神。他用力地點了點頭,示意給自己。

過了一會兒,小雨滴忽然驚呼一聲:“哎喲。”

瘦高男子一驚,還以為他不舒服,畢竟這小家夥看着生慣養,這樣魯地把人帶過來,弄傷了他們可沒法代。

“怎麽了?”他問道。

“我肚子疼,想拉臭臭!”小雨滴憋紅了一張臉,說道。

高瘦男子松了口氣,“等等。”

他又轉頭對帳篷裏喊了一句:“來個人,帶孩子去上廁所。”

很快,帳篷裏就走出來一個人,準備帶小雨滴去上廁所。小雨滴啞然,他本來是想着把人引走,給小柚子争取時間。

不管了,他忽然跑起來,就要往帳篷裏沖:“我快要憋不住啦!我要上廁所!”

兩人沒想到小雨滴突然作,因為全程兩個人都乖巧得不得了,一時竟沒攔住。兩人慌慌張張地去抓他。

小柚子抓機會,猛地往另一個方向跑去,迅速地給孟懷京打電話。

只是低頭一看,居然沒信號!

小柚子咬着一口小米牙,氣得眼眶發紅。而另一頭的小雨滴也在沖進去的瞬間,被一只大手拎了起來,茫然地飛在半空。

小雨滴:“?”

林子安單手拎着小家夥的服,掂了掂,還別說,怪沉的。他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幹脆拎着一臉懵的小雨滴出了帳篷,就看到不遠氣得臉頰緋紅的小柚子。那張和姜南音四五分像的臉讓他眼底多了一

着嗓子:“把那個小家夥抓起來。”

這裏是他拍攝電影的取景地,是一個國家級貧困村,這兩年才通上網,但是信號特別差,打電話都難。小家夥想打電話求助那是不可能的。

衆人聞言,又紛紛去抓小柚子,小柚子自知沒信號無法求救,沒敢再鬧騰,更何況,哥哥還在他們手裏,更不敢逃跑了。

小姑娘委屈害怕得眼眶都紅了,漉漉的,像是小貓一樣。林子安神恍惚了一下,仿佛看到了小時候的姜南音,被人欺負了就恹恹地站在那兒,不哭不鬧,只是默默掉眼淚。

林子安心裏的愧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要不,還是手下留一點?孟懷京只說讓他們學乖一點,又沒說要把他們弄哭。

林子安心裏想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一些,小雨滴看妹妹在掉眼淚,着急得揮手蹬腳,跟只烏一樣稽,他将小雨滴放在了地上,他立馬咻的跑到了小柚子面前。

兩個小家夥都睜着一雙大眼睛瞪着他,仿佛他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林子安笑了一下,可不是嗎?自己現在的人設可不就是壞蛋?

看兩個人明明很生氣又害怕惹怒了他而鼓起臉頰的樣子,可到犯規,心裏有了起來,他眯了眯眼,覺得逗弄這兩個小家夥應該也會有意思的?

他這幾年也許是為了治愈傷,也許是想專注工作,一年裏有三百多天都是在劇組裏度過的,人稱“拼命三郎”。上一次見他們是在小家夥兩周歲的時候,距今都有一年多了,那時候兩小只說話走路都沒有很利落,遠不及現在好玩兒。

林子安出一個狡猾的笑,就讓他這個“哥哥”好好教他們上一課好了。

小雨滴和小柚子看着不遠那個帥氣俊郎的男人出狡詐的笑容,不自,眼底滿是害怕。

嗚嗚嗚嗚,爸爸媽媽,快來呀,這個怪蜀黍要欺負他們!

被綁架的第一天,兩人被揪着去地裏拔草。

小雨滴辣手摧花過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在地裏除草,他開始還以為很簡單,沒想到,沒拔一會兒,手掌心就磨得火辣辣的疼。

他想懶,但是怪蜀黍說,這一塊地沒拔完,就不許吃飯。

小雨滴邊流眼淚邊拔草,心裏痛下決心,以後自己再也不去“拈花惹草”了。

他們是在一位村民的地裏,另一邊還有幾個除草的小男孩,但是他們不敢靠近,只是遠遠地看着。

小柚子手心也火辣辣的疼,他們從小生慣養,哪裏吃過這種苦。看到那幾個小男孩手速非常快,早早地就把地裏的草弄幹淨了,現在在那裏編草環玩兒。

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轉了一圈,揚聲朝他們喊道:“哥哥,你們能過來一下嗎?我這裏有糖!”

那幾個小男孩見那個小公主似的孩兒朝他們甜甜笑着,還喊他們“哥哥”,最開始有點驚慌,後來就被話語裏的糖吸引住了。

他們推推搡搡地靠過來,膽怯地看着他們。

小柚子從口袋裏掏呀掏,掏出幾顆進口巧克力,還好是冬天,他們的服很厚,藏了點零食。

男孩子們看着手心裏躺着的幾塊巧克力,咽了咽口水,有人鼓起勇氣:“你要我們做什麽?”

小柚子甜甜笑起來:“哥哥能幫我們一起拔草嗎?這些巧克力都可以給你們。”

男孩子們眼睛一亮,點點頭。拔草而已,很簡單的!

很快,他們一行人快速地彎腰開始拔草,有他們的幫助,草很快就拔完了,但即便如此,兩小只都累的直不起腰來。

小柚子高興地把巧克力分給他們,他們激地抓着巧克力,朝他們說了聲“謝謝”,就飛快地跑回家去了。

兩小只拍了拍手上的泥,只覺火辣辣的疼,小雨滴癟着,眼裏含着一包淚:“好疼呀!”

小柚子也疼得蹙起眉頭,以後不會每天都要來拔草吧?

勞作了這麽久,兩人早就的肚子咕嚕嚕。林子安慢悠悠地走過來接他們回去,一眼就看到他們十指直愣愣地分開,滿含熱淚的不停撅着吹手手,偏偏口水飛濺到手上,傷口更疼了,一個個皺得跟個包子一樣,心裏笑得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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