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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

  方羽的眼瞳中，大道之印在急速順時針轉。

  他在嘗試捕捉虛空大帝的行軌跡。

  在大道之眼的視野中，能夠看到虛空大帝的形廓在不斷地閃爍，以極快的速度變換位置。

  「這也太快了。」

  方羽心微震。

  在他仔細地觀察後，發現虛空大帝的穿梭速度已然超出認知水平。

  幾乎在同一個瞬間，虛空大帝的形廓可以同時出現在多個方位！

  這絕不是分，就是速度太快，以至於連空間都難以反映，從而留下了多道殘影，也就產生了同時出現在多個方位的覺。

  而這個時候，與先前手時不同。

  但虛空大帝專注於逃跑的時候，即便是大道之眼……都難以讓其速度慢下來！

  「這傢伙的逃跑功力才是頂尖的啊。」方羽心想道。

  「咻！咻！咻……」

  方羽不斷地追逐虛空大帝的影。

  但每一次，幾乎都要慢上一拍。 (5,0);

  即便他以最快的速度跟上虛空大帝出現的位置，但總是在同一個瞬間，虛空大帝又到達了下一個方位的地點。

  在這種況之下，他永遠不可能逮到虛空大帝。

  要知道，當下整座虛空淵還於大道法則的籠罩之下！

  尤其虛空大帝，需要承極為猛烈的威。

  但詭異的是，從虛空大帝進到這種無限穿梭的狀態後，他以大道法則對其形的制，如同拳頭打在棉花上！

  看起來，虛空大帝被困在這個空間當中。

  但實際上，空間中布的威，又沒有實質落在虛空大帝的上！

  如此況，相當古怪。

  「如果他不在這個空間中，那他也不該被困在這裡，輕易就能逃出去了。」方羽心道，「如果他在這個空間中，又如何能夠避開大道法則的制？」

  「轟轟轟……」

  虛空淵，轟鳴聲不斷。

  大道法則遭到了猛烈的衝擊，但卻相當穩固。

  方羽在空中停下，不再追逐虛空大帝的行軌跡。 (5,0);

  「不對，他現在的狀態……」

  在大道之眼中，可以看到虛空大帝的軀表層，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灰。

  就是這一層灰的存在，讓其穿梭空間的速度達到逆天的水平。

  同時，也幫助他避開遍布天地的大道法則的威！

  「大道法則把這片空間徹底封鎖，但是，虛空大帝卻在這空間當中，獨創一個虛空……將自籠罩在，避免了大道法則的直接制。」

  「但即便如此，他所創的虛空仍在此空間當中，因此，他仍然需要破開大道法則的封鎖，才能逃出去。」

  「若是如此，我要如何才能逮住他？只要他不停下來，我很難到他。」

  方羽立於高空，眉頭鎖，眼瞳中的大道之印停止了轉。

  「咻咻咻……」

  此時此刻，虛空淵眾多虛空大族修士都瞪大眼睛，一臉駭然和驚恐地環顧四周。

  連方羽都難以捕捉到虛空大帝的影，他們更是如此。

  對他們來說，此時能到的就只有不斷的轟鳴，以及震。

  虛空淵的一切都被震得碎！ (5,0);

  同時，他們還承著大道法則的恐怖威。

  這更讓他們到絕無比。

  「大帝在逃跑麼？他，他若是逃了，我們該怎麼辦？！」

  「大帝的氣息還在，但是已經很混了……」

  「我族大帝，不敵人族大聖啊……」

  虛空大族的眾多修士，心境已然崩塌，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主人！那傢伙怎麼了？好像瘋了一樣，一直在撞擊這個空間……」寒妙依也在觀察著虛空大帝的向，黛眉蹙，問道。

  「他想逃出去。」方羽答道。

  「可他明明就逃不出去，這麼撞有什麼意義？」寒妙依疑道。

  「到生死關頭，就很難保持理智了。」方羽對寒妙依說道，「而且，在當下這種狀態，他雖然跑不出去，但的確也能讓我拿他沒什麼辦法。」

  「主人已經贏了！他完敗！」寒妙依說道，「要不……我幫你一起抓他吧。」

  「別來。」方羽看了一眼寒妙依，說道，「他可是仙帝，沒那麼容易對付，至你目前的水平，還不足以直面仙帝。」 (5,0);

  「別看我揍他這麼輕鬆，就以為你也能做到。」

  「……噢，好吧。」

  要是換個人這麼說，寒妙依必定不服氣，還會被激怒，更要出手了。

  但說話的是方羽，心服口服，只能點頭。

  「他說的沒錯，不可輕視任何對手。」

  這時，天魔祖那低沉的聲音，在寒妙依的耳邊響起。

  寒妙依臉變幻，說道：「前輩，你……你怎麼又跟來了！？」

  「我說過，你可以回到方羽邊，但我必須跟隨在旁，護你周全。」天魔祖答道。

  「你……」寒妙依臉不太好看，想要說點什麼。

  「仙帝階的對手，每一位都需要經過無數磨鍊，最終才得以證道。」天魔祖說道，「不要輕易挑戰一位仙帝，哪怕你已經證道……更何況，你還沒有……」

  「知道了，前輩，剛才主人已經說過了，你不用再複述一遍，我又不是傻子。」寒妙依不耐煩地打斷。

  「……現在，你有最好的觀戰機會。」天魔祖又說道，「好好看看，仙帝之間的戰是怎樣進行的……對你未來，大有益。」 (5,0);

  「仙帝之間……這麼說，前輩你也認為主人已經證道帝啦？」寒妙依愣了一下，雙眸放，問道。

  「他的氣息很詭異，我不能說他是仙帝，而事實上，他的確沒有證道。」天魔祖沉默片刻，語氣有些猶豫，「但是，他的法則階層，的確已經能與帝階法則抗衡，這也是事實。」

  「所以，方羽不是仙帝，但可以將其視為仙帝。」

  「那不是一樣麼？主人就是仙帝！」寒妙依握著拳，興地說道，「或許主人就是不需要證道就能為仙帝呢？」

  「不可能，自混沌之初以來，就從未出現過不需要證道……」天魔祖說道。

  「以前沒有發生過，不代表現在不會發生啊，主人就是那個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存在！」寒妙依說道。

  天魔祖再次沉默。

  對於方羽的觀察，他已經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越是觀察，讓他到震驚的事就越多。

  到現在，他甚至無法反駁寒妙依這些聽起來有些無腦的話了。

  無需證道，卻能掌握仙帝階的法則。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5,0);

  先前天魔祖曾經猜測過，方羽或許是某位人族大能的轉生，又或者就是某位人族大能的化等等……

  但不管方羽的來歷是什麼，只要他是仙帝，他就該釋放出屬於仙帝那自然而然的氣息。

  而證道，也是必不可的一步。

  這不是什麼道理，而是這位面誕生之初就定下的規則。

  不證帝道，何來帝階法則？

  可方羽就是打破了規則，為了寒妙依口中絕無僅有的存在。

  這就算用轉生或是化等等理論都是解釋不了的現象。

  至於方羽目前展現出來的戰力，天魔祖倒沒有太過吃驚。

  在至高神道法則被創造出來之前，大道法則就是最強大的法則，沒有之一。

  如今方羽所掌握的大道法則已經等同於仙帝階，那麼……自然是無可匹敵。

  無論是傾天大帝還是虛空大帝，他們所證之帝道，不太可能與大道法則抗衡。

  當下的仙界，除了可能恢復實力的始祖之外，或許，也就只有至高神族的仙帝，才能給方羽造真正的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