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
他有的是辦法!
凌澈把玩著手中的純金打火機,角噙起一抹輕佻的笑意。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偏頭,一旁的齊水立馬瞭然,一腳又將中年男人踹進了泳池裡。
中年男人撲騰著剛出一個頭,接著就被人大力按了下去。
男人剛想開口,只能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沈千匆匆過來,俯在凌澈耳邊悄聲道,“凌總,景灣打來電話,說夫人沒有回家。”
凌澈眉頭微擰,低聲吩咐道,“開著我的車,看去哪兒了。”
沈千退了出去,不到一分鐘又過來。
“夫人去......焰遇了。”
凌澈忽地一聲輕笑,“長本事了,居然去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而後他遞給後的齊金一個眼,“把夫人帶回家。”
待人走後,泳池裡的男人再次被撈了上來。
凌澈玩味似的眼神盯著下方嚇得直哆嗦的男人。
“金叔,你剛剛說你不知道?”
“呵!”他一聲輕笑,“你跟在我爸邊八年,你要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猜我信嗎?”
他的聲音幽冷,讓人不冷汗直下。
“我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金江低著頭,大口地著氣,額頭上的水不斷落下,分不清是水還是冷汗,“老凌總去世前就把我遣走了......”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為什麼藏了六年才出現在京市?嗯?”
凌澈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金江,而後立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睨著他,眉頭輕挑,“我找你找得好苦啊金叔。”
他的話意輕飄,卻令人骨悚然。
金江俯在地上,只能看到他漆黑鋥亮的皮鞋。
他剛想辯解什麼,凌澈忽然蹲下,漆黑銳利的眸子直視他,修長的食指放在邊,“噓——”
他語氣幽冷,猶如鬼魅一般。
“撒謊,我是會絞人舌頭的。”
金江嚇得面慘白,全發冷。
凌澈的狠,他見過。
“因為我收到了一筆錢!”
金江哆嗦著趕說道,“一筆鉅款送到我家門口,還留了一個字條,說要我拿著這筆錢,帶著我老婆孩子離開京市再也不回來,否則就殺了我老婆和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他老婆生了病,只有京市的專家才能治,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踏進這個地方。
凌澈拖長了語調,“哦?”
金江以為他不相信,張道,“是真的!我不敢騙您!”
凌澈一笑,抬手拍了拍金江不住的肩,“金叔,這麼張幹什麼?我又不殺人。”
金江大氣都不敢出,抖著聲音,“凌,您要我做什麼?”
“我這個人喜歡釣魚。”
凌澈盯著他,不疾不徐道,“釣魚就得有餌。”
金江跟在凌正卿邊八年,自然也不傻,凌澈話裡的意思他明白。
他嚥了口口水,“凌,我就在京市,哪兒也不去。”
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凌澈手點了點他心臟的位置,“金叔,今天的事要是有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
他朝著金江的口做了個開槍的手勢,“你知道後果。”
金江不敢猶豫,連連點頭,“我知道凌!”
凌澈站起來,接過齊水遞過來的帕子了手,眸幽遠,“金叔服溼了,送他回去。”
......
焰遇是京市最大的酒吧,進來消遣的人非富即貴。
酒吧裡燈紅酒綠,喧囂浮華。
喬如意坐在吧檯,手指輕點玻璃臺。
櫃檯裡,穿制服的調酒師聞聲轉,看清來人後,燦然一笑,
“一個人?”
“一個人。”喬如意看著秀氣又帥氣的臉,笑意盈盈。
方然瞧了一眼上休閒的通勤裝,笑道,“我看你不是來喝酒的,是來消愁的。”
喬如意笑,“有這麼明顯嗎?”
方然指了指眉宇間的疲態,“都快寫臉上了。”
“那你給我來一杯消愁的。”
“等著。”
方然白皙好看的手指在琳瑯滿目的瓶子與杯子間穿梭。
喬如意單手撐著下認真地看調酒。
忽地想起二人高中時做同學的時候,方然轉校過來分配他們班級,生得清秀又是一頭短髮,都以為是個男孩子,結果自我介紹的時候,才知道是個孩。
高中畢業喬如意就去了F國,二人也只是保持著簡短的聯絡。
直到回國見了幾次面才開始絡起來。
在喬如意的印象裡,方然沒有留過長髮,從利落的短髮到現在帥氣的狼尾,難辨雌雄,卻過分好看。
一杯清的暗紅推了過來。
“這杯酒荊棘,特地為你調製的。”
方然笑道,“送給我披荊斬棘的大小姐。”
喬如意看著笑,“是個好名字。”
適合現在的心境。
仰頭一口氣就喝下去半杯。
“對了。”方然問,“西嵐還沒有回來嗎?”
喬如意搖了搖頭,“應該快了吧,說陪爸爸去海市出個差。”
說話間,喬如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人,眼睛都亮了起來,是宋西嵐。
酒吧太吵,喬如意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接電話。
宋西嵐歡快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我的寶貝兒,想我了沒啊?”
“我都快想死你了!”
喬如意的聲音裡,有種八十歲留守老人挑了六十擔水頂著大太去村頭澆菜苗,發現澆的是別人家地的無力。
“哎喲,怎麼了我的寶貝兒。”宋西嵐聽得心疼,“是不是你那後媽又欺負你了?”
喬如意不想提起麗玲,問道,“你都走了一個星期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明天就回去了。”宋西嵐佯裝質問道,“你這個星期都沒有聯絡我,是不是我倆異地我都不寵了?你是不是有別的小妖了?”
這個星期確實太忙,喬如意都沒顧得上聯絡。
宋西嵐撒起來很有一套,喬如意也吃這套,笑呵呵道,“我的閨別說異地了,你就是變異了我都跟你玩!”
聽到這話,宋西嵐在電話那頭咯咯笑,“我明兒回去給你帶禮。”
掛了電話,剛準備轉,突然迎面跟人撞上,來人杯中的酒剛好不偏不倚灑在口的服上。
本就穿著一件白的襯衫,染上酒水之後,立馬就一片若若現,令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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