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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時候還能有誰？仙域大戰，神族崛起！」虛空答道，「大千仙域後續遭到神族的全面侵，若非我證道功，創立虛空大族，把靈族保下……誰還能在那個時期保下靈族脈！？」

  「我從未恩將仇報！我從不做那種事！」

  虛空語氣越說越是激昂。

  第七次仙域大戰之間，神族的確已經崛起，力量滲到各個仙域。

  虛空的話，也印證了先前從孔因那裡得到的報。

  靈族於第七次仙域大戰中徹底滅亡，而虛空大族則是崛起於同一個時間點。

  虛空證道帝，保下了靈族剩餘的脈，一直延續至今。

  方羽看了一眼貝貝。

  他之所以會找到虛空這邊，是因為貝貝寫下的『靈族』二字。

  那麼，靈族意味著什麼？

  難道只是讓方羽來找到虛空，知道靈族滅亡的緣由麼？

  應該不只是這點線索。

  靈族作為一個太初時期就誕生的大族，應該還有更多的。

  「你剛才說，靈化是空一脈的不傳法……為何這麼說？靈化明明是靈族的手段，為何會與空一脈扯上關係？」方羽想了想，又問道。 (5,0);

  「你不該問我，你該問它。」虛空看向貝貝。

  方羽也看向貝貝。

  然而，貝貝卻轉頭看向方羽，搖了搖頭。

  「貝貝失去了不的記憶，它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方羽說道，「你要是知道，就直接說出來，別扯東扯西的。」

  「真的失去了記憶？原來如此……」虛空沉默片刻，說道，「看來我的離開是正確的，空一脈果然會遭到反噬……」

  方羽眉頭鎖，加大了對虛空的制。

  虛空軀一，立即答道：「空一脈中，只有掠掌握了靈化的手段！掠……從不讓我們掌握靈化的手段，因為它認為空就該是空，不該化作其他形態！」

  「我不知道掠從何學來靈族的手段，我只知道……掠所掌握的靈化手段，比靈族自掌握的還要高階和純粹！」

  「但如此強悍的手段，它卻不傳給我們……」

  聽到這裡，方羽眼神閃爍，心震。

  虛空空中的掠是誰，他很清楚。

  就是當初在空境中見到的那名絕修。 (5,0);

  如今，虛空口中也提起了掠。

  掠難道不是掠空麼？

  而掠空，不就是方羽邊的貝貝麼？

  可是，若貝貝就是掠，那為何貝貝卻不能化形？

  「你口中的掠，就是貝貝吧？」方羽打斷了虛空的話，問道。

  虛空看向貝貝。

  「它……沒有給我掠的覺。」虛空沉默片刻後，答道，「但我知道……它是掠空。」

  方羽眉頭鎖，問道：「所以貝貝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掠？」

  「我不能確定，我見到它的第一瞬間，我覺它就是掠！」虛空答道，「但到現在，我又覺得它很陌生，不是當年的掠……你不是說它失去了記憶麼？必定與此有關！但我不知道當中發生了什麼事！」

  虛空說話，幾乎每一句都是吼出來的。

  可即便如此，這些話聽起來還是很模糊。

  第一覺是掠，但後面又覺陌生？

  所以貝貝到底是不是掠？

  「你口中的掠，應該就是掠空沒錯吧？」方羽沉默片刻後，又問道。 (5,0);

  「是。」虛空答道。

  「空一脈中，掠空只有一個對吧？」方羽又問道。

  「我們高階空脈，都是唯一的。」虛空答道，「掠空當然也是唯一的，否則，空一脈早已腳踏仙界……」

  「既然如此，那貝貝只能是掠了。」方羽說道。

  虛空看向貝貝，沒有言語。

  他始終覺得貝貝陌生。

  如果是掠，為何會給他這種覺？

  「你先前說過，空一脈遭到反噬……你指的是什麼事？」方羽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問道。

  「空一脈為何會遭到反噬，難道你不是最清楚麼？」虛空再一次反問。

  「砰！」

  這一次，方羽不再容忍，猛地起就是一腳踹在虛空的頭上。

  「轟隆……」

  仙山之巔都炸起一個大坑。

  虛空如同死狗一般趴倒在坑中，軀搐。

  「我問你問題，你知道就回答，別老是反問我。」方羽冷聲道。 (5,0);

  虛空這傢伙說話的風格就像離火玉一般欠打。

  方羽早就想打離火玉了，只是對方是個靈，想打也打不了。

  但眼下，虛空也來這一套，那就別怪他忍不了。

  「人族！就是因為你們人族！」虛空痛苦的嚎道，「空一脈與你們人族走得太近，自然會遭到反噬！」

  「否則掠怎麼會失去記憶？怎麼會化為原形？它本是空一脈唯一掌握化形的存在！」

  聽聞此言，方羽瞇起眼睛。

  這個原因，他已經猜到了。

  空一脈之所以會遭到反噬，是因為當年幫助了人族？

  如果單指幫助人族這件事……實際上也就是保護了安笑笑和墨子語吧？

  姜牧之重傷之後，就把安笑笑和墨子語送到了空境當中。

  只是這麼一件事，就要引來所謂的反噬麼？

  要知道，在姜牧之所在的時代，人族還於鼎盛時期！

  人族的衰敗，要在滄辰時代之後。

  到那個時期，難道空一脈與人族還有什麼往來麼？ (5,0);

  方羽眼神閃爍。

  「貝貝和噬空消失的那段記憶，是關於空境以及安笑笑的……那麼，所謂的反噬，很可能還是在這兩個關鍵點中。」方羽心想道，「空境本來就存在，而且存在了很長的年月，與世無爭，那麼也能看出，空境本不應該引來反噬。」

  「那麼……事只能與安笑笑有關了？」

  「是安笑笑後續做了什麼事，導致了掠空，噬空失去了相關的記憶，甚至於連空境都跟著消失了？」

  還有一點。

  按虛空的說法，掠是空一脈中唯一掌握靈化手段的存在。

  而靈化，本是屬於靈族的手段。

  可偏偏掠所掌握的靈化，比其靈族還要高階。

  這意味著……掠與靈族之間也存在著某種聯繫麼？

  「你知道安笑笑麼？」

  方羽看著趴在地面的虛空，問道。

  「……從未聽聞，這是你們人族的名字？」虛空問道。

  方羽本來也沒抱希。

  「問題的關鍵點，還是得回到安笑笑。」方羽說道，「所有疑的核心，都在上。」 (5,0);

  「在墨子語死後，留在空境中的安笑笑到底做了些什麼？」

  「一開始是跟隨著掠學習穿梭之，之後呢？會做什麼事，引發了所謂的反噬呢？」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不是叛徒……我只是選擇了與它們不同的道路！我從未做過背叛之舉！」虛空嘶吼道。

  「你沒有背叛的話，噬空為何見到你就這麼生氣？」方羽問道。

  「它……它們或許認為我不該離開！但我沒有錯！我絕對沒錯！」虛空吼道，「如今的我是虛空大帝，而不是一頭類！我已證道，站在仙界之巔！而它們，還是原來的模樣，為了你這個人族的附屬品，還遭到反噬……」

  「我發覺你這傢伙是真的賤啊，到這種時候還要踩一踩自己的同族兄弟。」方羽蹲下，手把虛空的頭顱按到地底下，冷聲道，「都被我按頭了，還站在仙界之巔呢？」

  「你說它們是我的附屬品，其實它們是我的朋友。至於你，虛空，我只會給你一個選擇，聽命於我，為我的手下。」

  「順帶一提，即便在小弟這個賽道，你也沒法為頭名，那位置已經有另外一位大帝占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