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還真聽說過,沒經皇上允許,府上不能私自養兵,但是可以養一些侍衛。”
尉遲寶琳想了想,說道。
“區別在哪里?”
“私自屯兵,就是謀反,但是養侍衛的話是保駕護院,是沒有罪責的。”
“額......那好吧,我明天就去找皇上要幾個侍衛來。”
聽說養兵會惹來殺之禍,趙寅頓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又不想謀反,不過是為了這宅子的財產安全,所以,也不想去招惹這等麻煩。
“噢!對了,我爹讓我找你商量商量,以后你再要發放份的話,能不能提前跟我們說一聲,我好回去轉告我爹?”
尉遲寶琳話鋒一轉,突然面為難之的問道。
“發放份?”
“就像上次,你開酒坊的事一樣,我爹就因為反應慢了一點,被皇上搶了先,回去懊惱了好久。”
“噢,這樣啊!”
趙寅聽他解釋過后,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還有俺,俺爹也是這個意思,以后再有這樣的好事,俺爹也要參與。”
程默聽到他們的談話后,小跑幾步追上來。
“哈哈......!好說,好說。”
趙寅笑著點點頭。
與此同時,他的腦子里有冒出一個想法。
既然,他們都委托兒子來求自己要參,那以后他開錢莊的時候,似乎也可以帶上他們,或者再找一些,其他的重臣一起。
如果單靠李二那個鐵公,是不可能了,從來都只有他占便宜的份。
“謝謝寅哥。”
見趙寅點頭,兩人頓時喜笑開。
他們往家里運酒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被暴揍的準備,畢竟誰都不愿意看著自家兒子,好好的千牛衛不當,跑去當個小跟班。
但是沒想到,聽他們說以后要跟著駙馬混,尉遲恭和程咬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大笑起來,并且叮囑他們,一定要將關系好好混著。
臨出門的時候,還讓他們探好趙寅的口風,一旦要是有參的事,一定馬上回家稟報。
現在聽到趙寅親口答應了,兩人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然的話,回家可怎麼待啊!
“呦!駙馬爺,您可算是回來了,真是讓咱家等的好苦啊!”
福馬樓門前,大太監王德,正焦急的在門口來回的踱著步子。
“王公公,您這麼來了?”
見他如此著急的樣子,趙寅以為是李二有事要找自己呢!
“咱家是來宣讀圣旨的,皇上讓您,明日早朝,進宮議政。”
王德說完,便將手中捧著的圣旨給他,“駙馬爺,明日務必要去,千萬別誤了時辰,陛下找你,定是有重要的事相商。”
“我還以為什麼急事呢!原來就這樣啊!行了,我知道了。”
趙寅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李二又要朝自己要什麼東西呢!
咦?是不是哪里不大對勁?
電視劇里的太監宣讀圣旨,不是這樣的啊?
這怎麼直接將圣旨我手里,就完事了?
大唐朝宣讀圣旨,都這麼隨意嗎?
“好了,既然圣旨駙馬已經收到,咱家也就回去了。”
終于了了這差事,王德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他可是皇上的大太監,時時刻刻都得陪著皇上,所以著急回去,生怕皇上需要他。
本來他打算讓一個小太監過來宣讀圣旨的,可再三思量過后,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
一旦駙馬沒將此事當回事,那明天的早朝,可就了套了。
......
“各位,上次我李家彈劾,僥幸讓那小子給逃了,咱們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放過他了。”
李力山是七大家族的族長,現在將其他六大家族的人都召到李府,將趙寅的事講完。
“這件事是否已經查證過?”
盧氏家族的族長,猶豫不定的問道。
上次的彈劾,雖然他們沒有參與,但是彈劾的過程,他們可都是清清楚楚。
任那兩項罪名,拿出其中一項都是殺頭的死罪,但那小子最后還是全而退,并且還獲得了獎賞。
是這樣也就算了,可那小子,還讓李家損失了朝中好幾名大員。
所以他有些擔心,一旦再失敗,那他盧家也將會像李家一樣,損失慘重。
再說了,就算他想要讓朝中的人幫他辦事,如果不是十拿九穩,朝中的人,也斷然不會拿自己的烏紗帽來冒險的。
“你們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命人查看過了,那小子確實已經將地里的莊稼盡數鏟掉,我已經買通了兩個佃戶,到時候他們可以為我們作證!”
“那小子將莊稼鏟掉的原因,也一并查明了嗎?”
鄭氏族長提出了質疑。
那可是兩千畝上好的地啊!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干這樣的事。
“這個......!”
李力山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因為他也在納悶,為什麼趙寅會將那麼好的莊稼,全都鏟去。
現在正是春旱時期,但是聽佃戶說,那片田里的苗,長勢正好,將來一定會有一個好收。
那小子莫不是瘋了?
“我倒是得到一些風聲,說那小子,好像要種什麼花......!”
趙郡李氏家族的族長說道。
“難不,這小子就為了賞花,就將關系民生的糧食,都鏟了?”
李力山忍不住笑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還等什麼,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要們幾家聯合起來,在明日早朝的時候上書彈劾,定能將那小子置于死地。”
“不,我認為這次我們應該謹慎,不要因為我們過于心急,而錯失良機,我等且先看看這小子是不是真的種了花,然后在上書彈劾,豈不是勝算更大?”
“上次倒是證據確鑿,可最后還不是輸了。”
“我們還是先看看那小子要搞什麼鬼,再做決定吧......!”
......
趙寅躺在搖椅上,將手中的圣旨打開,“駙馬趙寅獻計獻策有功......特命明日朝議事不得有誤。”
!
這什麼鬼圣旨?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差點將自己憋死。
古人都是這麼看書信的嗎?
如果不是王德跟他說明了圣旨中的意思,估計他得琢磨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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