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悄想了想,倒是沒有覺得丟人,就是覺得憋屈。
「那句話怎麼說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回來!」
秦悄的手指在桌子上輕快的彈著,這兩天晾著九叔,讓心裡痛快多了。
「你那個……洗好了,要不要去換了?」
白墨突然想到,秦悄要他洗的束帶洗好了。
「嗯嗯,我去換了,然後,你再把這個換下來的洗了!」
秦悄立馬點頭,們家小白,簡直是太好了。
那個詞兒是什麼來著?
對是賢惠……
白墨從柜子里拿出洗好的束帶,遞給秦悄,秦悄看著他臉紅的樣子,也不接。
「你又鬧……」白墨知道是故意的,有些微惱。
就沒有見過一個孩子像這個樣子的,不正經的這麼可,讓人無奈。
「看你臉紅就想逗你,不該你小白,應該你小紅!」
秦悄接過白墨手裡的束帶,笑著走進了衛生間。
白墨看著衛生間的門,氣的臉更紅了。
這時,大武推門進來,就罵道,「特娘的,氣死老子了!」
白墨看了他一眼,就坐回了座位上。
從秦悄和大武打過球后,大武見了他再也不他「小白白」「小白臉」了,而是沒事兒就往他這裡跑。
「秦悄呢?他們說看到他來你這兒了?」
大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不解,又倒了一杯。
「在衛生間!」白墨低頭寫字,那字寫的非常漂亮。
大武扁了紙杯,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而後向著衛生間走去。
白墨看著他走向衛生間,立馬扔了手裡的筆,起道,「你幹什麼?」
「找秦悄啊……」大武被白墨張的樣子弄的一愣。
「你不會等出來?等著!」
秦悄剛才進去,他沒聽見鎖門的聲音,大武這會要是推門進去,什麼都看見了。
秦悄是不是對他太放心了,換那個東西,都不鎖門……
「特娘的,還怕看啊!長的都一樣……」大武眼睛一瞪道。
白墨沒說話,剛剛褪去悶紅的臉,這會又紅上了。
當然不一樣,男人和人能一樣麼!
門打開了,秦悄走出來,看了大武一眼,「你被人打了?」
大武的眼眶有些發黑,秦悄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他上的煙味兒特別的重。
「遇上個難纏的主兒,熬大鷹,幾個人都沒特娘的熬過他!」
大武說到這個就氣的想摔東西。
(熬大鷹,就是熬人,不讓其睡覺,電影的鐵拳裡面有這個片段。)
大武這麼一說,秦悄才想起來,夜斯也被九叔給代基地來了。
這兩天怎麼就愣是沒想起來他這個賤男來。
秦悄也不說話,就當沒聽到,知道大武來,肯定是找出面。
「你趕去把他收拾了,你特娘的鬼主意多!」
大武拉著秦悄就走,急吼吼的。
「小白,我扔盆里了,給我洗了!」秦悄回頭對著白墨說道。
「你讓他洗特娘的啥?」大武好奇的問道。
上次在老大衛生間,他就是要看小白手裡,拿的袋子里裝的啥,搶的時候才會弄出靜。
「洗,怎麼的你要給我洗?」秦悄壞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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