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落是果農收果實時候才會啟用的,現在基本在閑置著。
汽車熄火,數條人影進了院落中的小屋里,片刻以后有人拿著東西走了出來。
一路尾隨著越野車的有一輛面包車。
一名大漢一直在注視著越野車里面的況。
當他們看出來的人手里拎著東西的時候,為首的一名大漢手向下一,面包車里七個人同時涌了上去。
“熄火,下車,手里的東西出來。”大漢拎著一球,截住了越野車。
一群人圍了上去,對著車里的人虎視眈眈。
大漢走上前去,打開了車門。
然而駕駛室里,卻出了許新似笑非笑的臉。
大漢心中一突,暗不好,消息上說不上一男一嗎?怎麼車里坐了五個男的。
在他腦海中電火石的思考的這瞬間,許新猛的撞開車門。
撲通一聲,大漢被撞飛了數米遠。
然后越野車里涌出五個大漢,沖向面包車的人。
這五名大漢材高大,訓練有素,面對面包車里多出來的兩個人卻是毫不懼。
片刻不到,面包車的七個人便被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
許新這才舒了一口氣,他點一煙,撥通了蕭辰的電話:“老板,這邊搞定。”
蕭辰和陶夢一直在高鐵站的停車場里沒有出發。
和陶夢一分析,蕭辰也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于是一合計,直接讓許新找個假
這一試探,果然把后面的大魚給炸了出來。
“收到。”蕭辰回復了兩個字,然后掛斷了電話。
“可以出發了。”
陶夢發了汽車,兩人向西郊趕去。
一個僻靜的小屋里,得到了消息的蕭奇把手中的電話掛斷。
他一直派人跟著蕭辰,但有這樣的結果,他也并不奇怪。
“蕭總,我們被蕭辰給騙了。”一個男人有些焦急的說:“東西鐵定落到蕭辰手里了,這可怎麼辦。”
“涼拌。”蕭奇似乎是一點也不著急,他坐下來,倒了一杯紅酒。
“可,可是,蕭老那邊怎麼代?陳慶山手里掌握太多東西了,如果這些東西曝出來,蕭家整個家族都會到影響的。”男人愣了愣。
“郭宇,你跟我義父也久了吧?”蕭奇輕啜了一口酒:“你對他也十分忠誠。”
“我這條命是蕭老給的,我自然對他忠誠。”郭宇的男人臉變了變,他沉聲喝道:“蕭奇,你是不是有別的什麼想法?”
“我告訴你,你最好安分點,你的一舉一我都會匯報給蕭老。”
“你是義父安在我邊監視我的,這些我都懂。”蕭奇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拆穿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你到底想干什麼?”郭宇警惕的看著蕭奇,手已經放在了背后。
郭宇也是個亡命之徒,手里有幾條人命。
蕭奇臉上的笑,他真的太了解了。
這是要手前的征兆,但他郭宇也不是吃素的。
“你這個人嘛,是忠誠的,但就是人傻了點。”蕭奇嘆了一口氣,他背對著郭宇,看向窗外:“蕭萬里這些年,把你當狗一樣的使喚,你甘心嗎?”
“我的命是蕭老給的,我為他做事天經地義。”郭宇臉上出一狠厲。
“還有蕭奇,如果不是蕭老認你做義子,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街頭討生活,忘恩負義。”
“他認我做義子,是因為我足夠聽話。”蕭奇悠悠的說:“但是蕭萬里眼里沒有任何義。”
“他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相信,憑什麼相信我一個外人?他之所以重我,是因為他看我好控制。”
“而且。”蕭奇的神狠厲:“我也有足夠的能力,否則本不了他的法眼。”
“你到底想干什麼?”郭宇的刀已經握在手中。
“蕭萬里太重利益了。”蕭奇笑了笑,他轉過,看向郭宇:“為了利益,他能犧牲任何人。”
“陳慶山就是很好的例子,你和我也是一樣。”
“我們所知道的,不比陳慶山,今天死的是陳慶山,明天,死的就是我或者你。”
郭宇握著刀的手了,他并不否認蕭奇的話是真的。
“所以,你真的不為你自己留一點后路嗎?”
“我們走到今天,已經沒有退路了。”郭宇冷冷的說。
“誰說沒有?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的。”蕭奇呵呵一笑。
“什麼選擇?”郭宇眉頭微微皺起。
突然,他覺到后背一涼,一殺意從后傳來。
多年刀口的經歷告訴他,有人襲。
當下他反手一刀,向后刺去。
然面一枚薄如柳葉的飛刀突然飛來,刺啦一聲,他手中的匕首就像是薄紙一樣的被分開。
隨即一條人影出現,下一秒,這條人影手中一把彎刀已經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來人是一名穿黑西裝的男人,形矮小,留著八字胡。
臉上的表肅然,帶著殺意。
隨即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不是別人,正是松戶田一。
“松戶先生。”蕭奇對著松戶田一微微的一躬。
“蕭先生,又見面了。”松戶田一禮貌的回了一禮。
然后他揮揮手,那名黑東洋人撤回了手中的刀。
郭宇心頭一松,退了幾步,他微微的息著,腦門上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了下來。
剛才的那把彎刀十分鋒利,對方的實力也很強。
只要對方手一,他的脖子就會被割開。
他抬眼看向松戶田一,目中已經有了些許懼意。
“郭桑。”松戶田一微微一笑:“除了蕭萬里,你有更好的選擇。”
“你是東洋人?”郭宇定了定神。
“對,你可以選擇跟我合作,你要做的事也很簡單,就是向蕭萬里匯報,陳慶山母子手中的東西已經被銷毀,讓他放松警惕就行了。”松戶田一悠悠的說。
“我能得到什麼?”權衡了半天利弊,郭宇還是決定放棄。
“會得到很多,而且有一樣東西,我能給你,蕭萬里給不了你。”松戶田一淡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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