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的話,讓吳義有種不祥的預。
“吳家主,你那箱紙錢呢?”江蓉接著笑嗬嗬地問道。
吳義心驚跳,趕忙去車庫把箱子拉出來,巍巍地道:“江姐,送紙錢是馮明義的主意,真不能賴我啊。”
“這不重要。”
江蓉瞥了一眼地上的紙錢,然後給旁的弟使了個眼。
弟拿出打火機。
然後啪的一聲,點燃了紙錢。
火苗緩緩壯大……
吳義駭然失,道:“江姐,您這是什麽意思?”
江蓉忽然麵一寒,聲音殺意凜然,道:“楚先生想讓你們死,我怕你們爺倆去下麵沒錢花,便提前把紙錢給你們燒過去。”
吳義嚇得肝膽寸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楚先生不是已經放我們走了嗎?江姐,您是不是搞錯了……”
吳澤也是連聲大呼,道:“你、你,化日之下,你竟敢放火殺人!”
江蓉對這個吳家傻兒子很無語。
化日之下?這幾個字從他裏出來真搞笑。
這父子倆可沒幹缺德事,好意思別人。
“楚先生隻是讓你們離開酒店,又沒讓你們一輩子平平安安。他是放了你們,但沒完全放。”江蓉一腳踢在皮箱上。
嘩!
已經被點燃的紙錢,四散紛飛,落在別墅大廳各。
父子二人驚恐萬分,狂奔向門外。
然而,江蓉既然出手了,又怎會給他們逃命的機會?
隻見一腳踢飛了旁邊的椅子,接著椅子便飛了出去,連續砸中父子二人的。
這一砸,竟是直接將兩人砸得骨折。
江蓉本實力也不俗。
若是李三鬥在這裏,還忌憚三分。可對付這爺倆,就和一樣。
至於別墅的保鏢、傭人,早就被的弟打暈放倒,拖到了外麵。
“啊、啊!”
吳義和吳澤倒在地上,上已然被汗水。
火勢已經蔓延開來,整個大廳都變得灼熱起來。
“江姐,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嗚嗚。”
“我們要見楚凡,我把什麽都給他,吳家所有家業都給他!”
“你、你還有王法嗎?”
父子倆裏不斷求饒,還努力朝著門外爬去。
江蓉帶著幾個弟走到門口,兩腳將兩人踹回了大廳中央。
沙發已經被點燃,熊熊火焰蔓到了吳義上。
吳澤尖道:“你走啊,老東西,滾開,別到我!”
接著,他的服也被火焰波及……
江蓉又給旁邊的一個弟眼神示意了一下,弟不知從哪兒掏出兩瓶汽油,丟在了吳家父子上。
哐!
瓶子碎開,二人渾火焰,如同浴火的瘋狗。
江蓉等人這才走出別墅,去附近稍後片刻,確保人已經死得的,才駕車離去。
這次行,江蓉幹得幹淨利落。
周圍的監控能避開的避開,能破壞的破壞,基本上沒留太多痕跡。
不過,吳家父子的,其實就是最大的痕跡。隻要想查,肯定能知道吳家父子是非正常死亡。
但江蓉知道,沒人會深究吳家父子的死。
其一,吳家的靠山馮明義倒了,牆倒眾人推,吳家父子等於是喪家之犬。
其二,人類關係就像一張網。馮明義和吳家人,也在一張“無形的關係網”。
這些年來,吳家沒沾馮明義的。如今,馮明義完蛋了,還要麵臨各種檢查。吳家也不可能獨善其,上麵為了調查馮明義,肯定也會查到吳家頭上。
而一旦查了吳家,難免會牽扯到“網”上的更多人,也許是商人、也許是政客。
吳家屁不幹淨,馮明義也不幹淨。
“網”上的其他人,又怎可能出淤泥而不染?
總之,這部分人不得吳家死,這樣他們才有安全。所以吳家父子死後,他們一定會暗中用各種力量,住消息,草草收場。
…………
和平國際大酒店。
楚凡和葉欣然的婚宴被鬧得一片狼藉,此時早被收拾完畢。
剛才被士兵嚇破膽的許多客人,都是滿麵春風,不時去和男雙方的親屬搭話。
畢竟,這場婚禮可是引來了方大帥啊。
這婚禮聚集了許多東海市的名流,在他們心中,葉家的地位扶搖直上!
葉家婿,乃是方勇軍的侄子!
雖然不是親的,但有這層關係,葉家在這東海市,也幾乎沒人敢惹。
就連楚文康這個糟老頭子,都到了格外的尊重。
隻因為,方大帥對葉青山答不理,對楚文康卻是親如兄弟。
方勇軍看到楚文康的時候,竟是直接猛男落淚:“文康,你老了好多。”
二十多年前,方勇軍還隻是軍中的人,跟楚無言、楚文康都是好兄弟。
可惜後來楚無言犧牲,楚文康也是傷退伍。
方勇軍前些年有聯係過楚文康,想要給予資助,可惜楚文康什麽都不要。
此時再看到這位老戰友,方勇軍不愧難當:“若非我兄弟一死一傷,我何德何能,坐在今這個位子上啊。”
楚文康笑了笑,道:“勇軍,你怎麽跟個娘們一樣。凡現在這麽優秀,你有什麽心疼我的?”
這偌大的會場,敢這麽方勇軍的,也隻有楚文康了。
賓客們看待楚文康的表,都帶著幾分尊敬。
這個男人看起來忠厚老實,卻是方大帥的戰友。人家如果想要攀關係,混得肯定比在座的大部分人都好。
可他沒有。
正是有這種真正的戰士,華國的無數百姓才能和平幸福的生活啊。
“對對,楚凡這麽有本事,今後也不會讓你吃什麽苦。後半生,你就清福吧。”方勇軍笑了起來。
楚文康也是傻傻笑著。
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這麽開心。
兩人閑敘片刻後,楚文康來楚凡,道:“楚凡,過來,你方叔想跟你些話。”
楚凡幽幽地看著楚文康,道:“二叔,您可藏得夠深啊。我從到大,都不知道你認識元帥級的人。”
楚文康:“他什麽時候當上元帥的,我都不知道。再,我們楚家男兒,從來都不趨炎附勢,也不會占公家的便宜。不管勇軍是元帥還是兵,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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