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大夫都快嚇傻了,但是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他們是虛著離開秦驍陌的辦公室……
幾人回到藥房,神凝重地圍在一起商量。
張大夫說:“馮軍醫,你經常隨軍,經驗比我們富,這個手應該由你來做。”
馮軍醫瞪向張大夫:“我經常隨軍,理的是軍人們的外傷,這種手我本就不擅長。你不是經常說你是全能的,應該由你來做。”
張大夫一慌,馬上又指了另一人:“李大夫,不如你來。”
李大夫被點名倒也不急,他慢吞吞地道:“你們有沒有想過督軍為何突然提出要做結紮手?”
幾人搖頭:“這麼奇怪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雖然我們的督軍大人行事作風異於常人,但是要求做這個手,未免太奇怪了。”
李大夫又說:“你們還記不記得前些天,督軍大人找我們去給督軍夫人治病,卻無意發現督軍夫人喝避子湯一事。”
張大夫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督軍夫人不想生孩子,所以督軍大人便什麼事都順著。”
這也太離譜了!
真是典型的紅禍水。
之前他就說過,督軍夫人不知道使了什麼,竟然趁督軍大人傷的時候還對督軍大人行那種下作之事。
他還提醒過督軍夫人,告訴以侍人者,衰而馳……
看來督軍夫人一點都沒有聽進耳裡。
其它人還沒有開口,張大夫又說:“要不要我們派個代表出去找督軍夫人談談,要讓知道督軍大人沒有子嗣的嚴重。”
馮軍醫幾人的目投在張大夫上,但是也不說話。
看得張大夫背上直冒冷汗:“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李大夫又說:“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暫時解我們的燃眉之急。”
張大夫急得吼了起來:“我們只有半個小時時間,你有什麼辦法就快說,還賣什麼關子。”
李大夫說:“督軍要做結紮手,我們就給他做,至於是不是真的做了,他又不知道。”
張大夫嚇得一個哆嗦:“你這欺上,要是督軍知道了,我們幾個都得掉腦袋。”
李大夫往椅子上一座:“那你說你還有什麼辦法?”
張大夫語塞:“我……”
馮軍醫想了想,道:“就按老李的方法做。”
結紮手事關重大,誰也不敢,只有先想辦法矇混過關了。
……
沈恩汐醒來時,原本睡在側的秦驍陌又不見了。
知道他很忙,也能理解他,但是每次醒來他不在,的心裡多還是會有一些失落。
“夫人,您醒了,屬下侍候您洗漱更吧。”沈恩汐剛坐起,候在門外的苗兒就推門而。
“你家爺呢?”
“爺出門前待,今天有事要忙,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
“有說去忙什麼麼?”
“這個爺沒有待。”
“哦。”沈恩汐悶悶地應了一聲,便像個木偶一樣由苗兒幫穿梳妝打扮。
收拾好,沈恩汐還要放心頭解的傷草之毒,苗兒是不能留在邊。
又塞了些藥給苗兒:“苗兒,你把這些藥送到傅九家裡去。然後再去繼續取一瓶夢小蝶的鮮。”
又要遭放的罪了,所以也要讓害遭罪的罪魁禍首和一起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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