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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空的頭顱被方羽死死按在地底之下。

  對他來說，上的疼痛，遠不如心的憋屈與憤怒。

  方羽說的這番話，更是直擊他的心境！

  已經證道帝的他，竟要臣服於方羽！？

  當初他選擇離開空一脈，走一條屬於自己的修仙之路，就是不願意到任何的束縛！

  「你看起來似乎還是很不服氣。」方羽蹲在虛空的前，冷聲道，「要不我給你個機會，我們再打一場？」

  「好！我絕不會再敗……」

  虛空立即答應。

  「嗙！」

  方羽忽地站起，一腳踩在虛空的頭顱上。

  「你想得倒是。」方羽把虛空踩在腳下，冷笑道，「你以為我在跟你商量呢？不願意當我小弟的話，就只能送你去死了。」

  「嗡嗡嗡……」

  話語之間，方羽釋放出陣陣大道法則之力，全面籠罩虛空。

  他很清楚，對付虛空這種傢伙，說什麼都沒有用。

  最有用的就是直接讓其到死亡的威脅！

  只有在生死關頭，生靈才會做出本能的反應。

  「咔咔咔……」

  陣陣碎的聲音傳出。 (5,0);

  虛空的骨骼不斷地崩碎，都承著灼燒之痛，難以忍。

  他是空一脈出，強度本來就遠遠超出其他族群生靈。

  而之後，又走上了空一脈的其他員從未走過的道路，一路攀登，就帝道。

  這讓他的強度更上一層樓。

  然而，面對大道法則，他發現自己的強度似乎不值一提。

  在大道法則的絕對制之下，虛空覺自己脆弱不堪！

  法則，才是一切的基礎！

  尤其到了仙帝這個層級，法則的強弱……基本上也就代表著實力強弱！

  虛空知道自己徹底敗了。

  從確認方羽釋放的大道法則堪比仙帝階後，他的敗局就已經註定！

  「啊啊啊……住手，我臣服！我臣服於你！快住手！」虛空痛苦地嘶吼道。

  他的軀外都被大道法則碾得出現了崩裂，氣四泄。

  若再不求饒，不需要太久，他的便要支撐不住。

  一旦仙源都出現崩壞，那時候再求饒就晚了！

  方羽面無表，持續施。

  直到虛空完全趴在地面，上的氣已經控制不住地外泄時，他才停手。

  這下，虛空真如同一頭死狗，趴在崩裂的地底之中，軀都還在搐。 (5,0);

  「接我在你的仙源當中留下印記。」方羽說道，「這樣你才算真正為我的手下。」

  到了這種時候，哪怕心中有一萬個不願與不甘，虛空都不敢再反抗了。

  他覺自己的承已經到達極限。

  不管方羽提出什麼要求，為了保命，他都只能答應。

  「嗡！」

  虛空主放開了仙源。

  就如同先前對傾天大帝所做的一般，方羽在其仙源留下了以大道法則凝聚而的印記。

  「好了，這樣一來，你就為了我的第二位小弟。」方羽咧開，出了溫暖的笑容，「真好啊，這還沒多久，就收下兩位大帝級別的小弟了。」

  在仙源被留下印記後，虛空總算能夠息。

  上的傷勢以極快的速度恢復，看起來就像從未過傷一般。

  同時，虛空迅速恢復修士的形態。

  這樣一來，他又變回了不可一世的虛空大帝。

  而虛空，似乎極其討厭自己的原形。

  「虛空啊，做人……不對，做狗也不能太忘本啊。」方羽搖了搖頭，說道，「你本來就是空一脈的員，為何看不起自己的出？」

  虛空大帝視線掃過方羽肩膀上的噬空和貝貝。

  尤其在面對貝貝的時候，他的視線是躲閃的。 (5,0);

  「不管你選擇走什麼樣的路，都別忘了你的來路。」方羽淡淡地說道，「空一脈又沒得罪你，你憑什麼看不起他們？」

  虛空大帝無法反駁這些話語。

  實際上，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何對空一脈充滿了排斥。

  從他選擇離開空一脈開始，這種覺就愈發強烈。

  這也是為何他聽到方羽提起空一脈，就到忌憚和慌的緣由。

  雖然上不承認，在潛意識裡，他似乎也認為自己當初的離開就是對空一脈的背叛。

  因此，貝貝和噬空出現在面前，他總是覺自己理虧，覺對方是來討伐自己的。

  「說實話，雖然你證道帝了，但不代表你就一定強過噬空。」方羽又說道，「反正在我看來，你比噬空好打多了。」

  「以後有機會，我會讓你們切磋一下。」

  「汪！」

  聽到這話，貝貝立即搖頭。

  顯然，它不想看到這種同脈相殘的場面。

  「放心，貝貝，我就是這麼一說。」方羽笑道，「不會讓他們真的打起來。」

  「接下來，你要做什麼？」虛空大帝看向方羽，問道，「你為人族大帝，當舉世皆敵。」

  「我還沒證道呢，別抬高我。」方羽瞇起眼睛，說道，「至於你說舉世皆敵……倒也不至於。」 (5,0);

  「你還未證道？」虛空大帝聽聞此言，臉變了。

  方羽的大道法則的階層，必定已在仙帝階！

  否則，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威力，甚至於讓虛空大帝毫無還手之力！

  可方羽卻說自己沒有證道？

  但是，聽方羽這麼一說後，虛空大帝又發現……方羽上的確沒有自然而然的那種帝韻出現。

  任何仙帝，都不可能把自的氣息完全匿！

  方羽是怎麼做到的？

  但是，考慮到方羽是人族的份……一切似乎都可以解釋。

  「你不必刻意辱我。」臉變幻後，虛空大帝咬著牙，冷聲道，「我是你手下敗將，心服口服，你就是人族的仙帝，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方羽想了想，也沒再反駁這一點。

  「但是，方羽……一旦他們確定你是人族的仙帝……你的境，必定就是我說的那般。」虛空大帝臉沉地說道，「你不明白，人族仙帝意味著什麼。」

  看到虛空大帝的神，以及其所言，方羽眉頭皺起。

  「你口中的他們是誰？仙界其他大族？」方羽問道。

  「仙界中任何一個頂尖的大族，勢力……站在巔峰的修士，或是不世出的古老存在。」虛空大帝寒聲道，「包括因果……都會找上你。」 (5,0);

  「不至於吧，我也沒惹他們啊。」方羽攤手道，「要說我對他們能夠產生什麼威脅，那也是扯淡……當今的太始神帝，威脅難道不比我大？」

  「太始神帝不是人族，你是。」虛空大帝說道，「從歷史來看，從人族衰敗開始，任何與人族扯上關係的……都沒有好下場。」

  「人族，是一個被詛咒的大族……這一點，只要是仙界中有資歷的生靈，都是知道且認可的。」

  「而大道法則，更是被視為不該存在的法則，不應該存在這種凌駕於其他法則之上的法則！這也是你們人族一旦出現仙帝，就會隕落的原因！」

  「仙帝階的大道法則是不可控的，不存在對手，如此超出認知的法則就不該出現，因此你們人族不能有仙帝！」

  聽到這番話，方羽眼神閃爍，心震。

  虛空大帝這套說辭，他是第一次聽到。

  但聽起來，的確像是那麼一回事。

  大道法則能夠制同階的任何法則。

  因此，仙帝階的大道法則……等同於無敵。

  這也是人族每一位仙帝都在同時代無敵的最大原因。

  但轉過頭來思考，虛空大帝的說法，以及先前聽說的天帝隕落，還有人族仙帝的宿命論……雖然說辭不同，但其含義是一樣的。

  簡單地說，就是人族太強……所以必須消失。

  可實際上，這種說法本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