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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第196章 她要心疼死了

人愣了下,接著看看傅謹臣又看看黎梔,似乎是突然猜到怎麽回事了。

    忙衝黎梔擺著手,說道。

    “傅太太是不是有所誤會了,我是傅先生找來假扮白星的!”

    黎梔呆愕的看著,又扭頭去看傅謹臣。

    “……不是白星?”

    傅謹臣薄微扯,出一抹苦笑。

    “我也希是,但……我沒找到。”

    人也忙跟著解釋道:“傅太太,我金彤,我真不是白小姐……”

    傅謹臣見著急,還一直局促的站著,便開口道。

    “你坐下說吧。”

    金彤這才坐下來,解釋道。

    “我是個孤兒,十多歲時生了一場大病,後來就丟了小時候的記憶。大概快四個月前,傅先生找到我,說我很可能是他一直在找的家人。

    我當時也很期待高興,以為自己找到了家人。但後來我和傅先生的朋友做了親緣鑒定,發現我並非傅先生要找的人。

    傅先生說那位白星的媽媽找了兒一輩子,現在已經到了生命垂危的境地,他不想老人帶著憾過世,所以就想請我假扮白星。

    不瞞傅太太,我很缺錢,去年我老公診斷出腎衰竭,需要換腎,我兒還那麽小,我不能讓我老公年紀輕輕就離開,我兒也不能沒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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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腎源哪兒是那麽好等的,我們甚至連治療費用都湊的

    傅先生說若我能答應他,便幫我老公手,這個條件我實在無法拒絕,所以才跟著傅先生回了國,事就是這樣的。”

    說了半天,口了,卻又不好意思自己去倒水。

    畢竟原主人在,隻是暫住的。

    茶幾上放著水杯和茶壺,傅謹臣便傾倒了兩杯水。

    一杯遞給了黎梔,另一杯他推到了金彤麵前。

    金彤忙道謝,拿起水杯喝了兩口。

    黎梔是真沒想到況是這樣的,心裏驚愕極了,還沒回過神,便看到傅謹臣細心的舉

    那天,傅謹臣也是這樣細心的幫金彤打開的車門。

    還有在醫院裏,金彤低頭看手機沒看到臺階,傅謹臣手拉了一下。

    這些舉,在尋常人上其實都沒什麽的。

    但卻都很不傅謹臣。

    之前也是因為看到這些,黎梔才誤以為金彤就是白星的。

    卻原來金彤隻是一個假的白星。

    因為金彤跟白星像,傅謹臣便對金彤這樣溫和照顧……

    “傅太太,我跟傅先生沒單獨見過兩次的,都是傅先生怕我代我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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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傅先生之前還問過我一些人孕期的事兒,是因為傅太太您懷孕了,傅先生很關心你的。”

    金彤的聲音打斷了黎梔的思緒。

    黎梔回過神,聽到這些,心裏雲散開,剛剛那點不合時宜的淡淡憂也沒能抓住。

    有些不好意思的衝金彤笑了下,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對了,你手上的燙傷是還沒有好嗎?如果沒好的話,最好不要一直捂著。”

    黎梔看著金彤戴著手套的右手,上次在餐廳遇到,金彤就戴著手套。

    金彤愣了下,似乎是下意識的蜷了下手指。

    黎梔覺得手指怪怪的,但一時間也沒看出哪裏怪來。

    倒是旁傅謹臣道:“你不介意的話,能摘掉手套給我太太看看嗎?”

    “我沒什麽介意的,我就是怕嚇到傅太太。”

    黎梔有些聽不懂他們的話,金彤卻將水杯放下,手摘掉了手套。

    饒是黎梔覺得不怎麽對,做了點心理準備,但看到金彤手套下的手,還是麵微微一白,手指了下。

    因為金彤的右手是殘缺的。

    沒有拇指,大拇指明顯是齊被斬斷了。

    雖然早就已經長好,傷口溜溜的,但卻依舊讓人目驚心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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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梔忍住震驚,禮貌的收回了目,聲音艱開口道。

    “抱歉。”

    “沒事沒事,這都很多年,習慣了。”

    傅謹臣手握住黎梔微的手,又衝金彤道:“我想跟我太太單獨待會兒。”

    金彤忙點頭,走去了小客廳,抱著桃桃一起上樓去了。

    黎梔反手握住傅謹臣的手,難掩震驚的看著他。

    “的手……”

    心裏有所猜測,但又希不是那樣的,那太慘烈了。

    可傅謹臣卻沉啞開口道:“是,我就是因為那隻手才找到,以為是星星的……"

    黎梔心中微震,難以置信,呼吸都是緩慢的。

    道:“你若是不想說,便算了,我不問了。”

    傅謹臣搖頭,今天帶黎梔過來這裏,他便是決定要告訴了。

    這麽多年了,白星是他的忌。

    沒人敢提,他自己更無法對任何人說出口。

    可是,有些事,終究是要麵對的。

    “那天,其實綁匪的目標一開始就隻有我而已。但星星玩心重,那時剪了跟我一樣的男孩發型。

    我因為熱掉了外套帽子,撿起來幫我穿上了,才導致被綁匪擄走,綁匪發現擄錯了人,又返回迷暈了我。

    後來贖金時,出了點意外警方出,那兩個綁匪便惱怒帶著我跟星星逃出了雲城。

    整整半個月,我們挨打挨盡折磨,途中因意外死了個綁匪,才被我們找到逃的希

    逃離那天,我們趁著那綁匪出去補給踩點的時候咬開了捆綁的繩索,可卻沒想到那綁匪竟然會突然提前回來……”

    傅謹臣將經過說的輕描淡寫,但兩個十一歲的孩子落在窮途末路的綁匪手中半個月,都經曆了些什麽真的不敢想象。

    黎梔不自覺的抬手抱著男人的腰,小臉泛白,心都跟著揪了。

    想說,別說了。

    若知道是這樣慘痛的過去,這樣深刻的傷疤,一定不會迫他講給聽的。

    但間哽著,卻覺此刻說這些都蒼白無力。

    隻能環著他,用力再用力。

    傅謹臣覺察到緒,結微微滾,垂眸看

    他拇指過黎梔小臉,嗓音無奈。

    “怎麽又哭了?”

    黎梔不知不覺又落淚了,心疼。

    特別的心疼,心疼死了。

    的快要無法呼吸,又覺得特別的無力。

    什麽都做不了,無法安那時候的他,也無法像白星那樣和他一起經曆那些。

    甚至,傅謹臣之前說白星是恩人。

    可能還救了他。

    可是,那些事,黎梔都參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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