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小白臉乾的。」
韓若青坐在屋頂上,看著那些個毒慌的四下在丹青閣里到竄,似乎想找到一安全蔽的地方保護自己。
忽而,白井巖的聲音從屋傳了出來:「為何這些東西在這裡!」
有下人尖奔跑的聲音。
白井巖吃力的爬起走出了房間,看著滿院子都是自己飼養的毒,臉鐵青:「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子,這……這奴才也不知道啊!本來已經放到蘭苑了,它們都爬進去了,可不知道為何一轉眼他們就爬回來了!」
下人抓著掃帚到掃,生怕自己被咬一口毒發亡。
屋頂上的韓若青勾了勾,指尖一彈,一顆石子朝白井巖胳膊過。
嗖!
白井巖反應的十分迅速,只是上傷重就算反應迅速也躲避不及,右臂的胳膊撕拉的一聲被劃了一道口子,正好出他包紮好了的傷口。
這個位置!
韓若青蹙了蹙眉,想起蘭苑鬧鬼,那個將白阿飄救走的人。
難不是白井巖?
正巧白井巖回了頭,一眼就看到在屋頂上的韓若青,他記起韓若青是懂醫的。
看來這一屋子的毒爬回來就是韓若青的傑作,他咬牙吩咐下人去將藥拿了出來,揚手一撒灑向那些毒。
不到片刻,在場的毒全部都僵不,下人們鬆了口氣,忍著害怕和噁心拿著簸箕去將那些個毒盡數鏟起塞進麻袋裡扛走。
白井巖瞇了瞇眼,朝韓若青道:「是你做的對不對!」
韓若青冷笑了聲,腳尖一點,翻躍下,穩穩的落在他的跟前,目銳利:「白府醫,見到王妃還不下跪,該當何罪!」
「你!」
白井巖死死的盯著,這個惡毒的人果然沒安好心。
「跪下!」韓若青冷冷的挑眉,「你若不跪,怕是我要去一趟應天府告你以下犯上,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怕是王爺的名聲也要被你連累,別忘了本王妃是皇帝親自賜婚,你瞧不起我,那就是瞧不起皇上,那就是王爺公然違抗聖上旨意,皇上多疑,到時候苦的可是你家王爺。」
說著,韓若青轉走,白井巖咬牙切齒單膝跪下,忍著腔翻騰起的怒意惡狠狠的道:「草民叩見寒王妃!」
韓若青勾,緩緩的轉了頭,抱著胳膊走到他右邊,手指重重的了他右臂出的那一道包紮好了的傷口。
嘶!
白井巖疼的臉刷的就白了,他面目猙獰的抬頭:「王妃!你這是幹什麼!」
韓若青輕嗤了聲:「我就想問問白府醫,王爺只是讓人給你五十軍,又沒讓人折騰你胳膊,這傷是如何來的?」
白井巖咬牙關:「不勞王妃費心,不過是普通的傷罷了!」
韓若青眼神閃了閃,突然袖間一把鋒利的匕首蹭的躍出,還沒等白井巖反應過來,匕首已經朝他包紮的紗布狠狠的劃了過去。
傷口頓時顯在韓若青的眼前。
「寒王妃!你別太過分!」
白井巖飛快的手捂住胳膊,怒視韓若青。
韓若青已經看到了那一的傷口,敢斷定,絕對就是回手一箭扎傷的救走白阿飄的那貨!
看來厲墨寒已經發現端倪了,估計也猜出來蘭苑鬧鬼的事與白井巖有關了,不然為何沒管下去還讓保?
呵。到底是厲墨寒想保住白井巖!
可韓若青向來小心眼,有仇必報!
韓若青微微的勾了勾,抬腳一腳踹向白井巖的臉。
「啊——」
白井巖沒有防備,直接被韓若青踹的鼻直流摔在地上。
丹青閣的下人紛紛上前,可卻不敢對韓若青怎麼樣,眼下韓若青就跟一尊煞神似的,渾都是戾氣。
韓若青挑眉:「白井巖,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想要我的命,是不是更過分些?」
嗡。
白井巖猛的一僵,咬牙切齒道:「寒王妃!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就是將對敏敏的嫉妒遷怒到我頭上嗎!我今日就在這裡說了,只要我一日不死,就會幫著敏敏除掉你!免得你喪心病狂的傷害敏敏!」
韓若青打斷他的話:「蘭苑的事,是你乾的吧?白府醫!說,那個白鬼在何!」
沒想到韓若青會問到這個,白井巖心裡驀的了,他冷笑了聲:「蘭苑鬧鬼府中人都知道,可草民不懂寒王妃這是什麼意思!」
韓若青站起。
白井巖才鬆了口氣。
叮,鋒銳的匕首在手中轉了個圈兒,剛剛在韓若青手裡的匕首已經又長了一大截了一把長劍,劍尖直指他的眉心:「我數三聲,若你再不說實話!就別怪我韓若青心狠手辣,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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