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瞇起眼:「你攔著我的去路,打碎了我的玉牌,你知不知道,這玉牌可以去銀號取銀兩!」
厲墨寒的銀兩絕對比的要多!現在厲墨寒說讓自己把玉牌修好,不然還得賠償損失,這口氣不出怕是咽不下去了。
那人立馬就嚎啕大哭,看起來極為的凄慘:「小的,小的有眼無珠,這才聽著兩位謀士大人的話去襲寒王殿下——」
「你們要對寒王殿下手,那是聽命於人,也是無可厚非,而且要不是我,那晚怕是你們已經功了。」韓若青挑眉,聲音漸冷,「可你不該砸我的銀子!傷人命不要,可銀兩,不行!」
沉默了一下,韓若青冷聲又道,「除了你之外所有別的殺手,甚至是彥落邊的那兩位謀士都死的很慘,但唯獨你還活著,你可知道是為何嗎?」
那人忍不住抖了抖,怯怯的道:「小的……小的能為王妃效力?」
韓若青冷笑:「哼,聽聞西山有一正在挖掘的玉石礦,我會派人送你去挖礦,日日夜夜的挖,每時每刻的挖,若是有朝一日你能將同樣的玉石挖回來你還有命,不然你就死在礦上埋在礦底下也是沒有人管你的!」
那人整個都愣住了,像是一隻霜打的茄子,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王妃,你……你還不如一刀殺了小的來的痛快啊……」
韓若青面無表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橫了他一眼,轉過走出去,邊走邊開口:「一刀殺了你解不了我心頭只恨,我銀兩的人,我會讓他後悔到死!」
*
韓若青走了出來,劉淑迎著上了等在外頭的馬車:「王妃,請。」
「嗯。」
韓若青上了馬車。
厲墨寒斜靠在狐裘枕上,瓣帶著淡淡的笑意,視線落在的上。
韓若青撇撇,這貨前幾日在明玉茶莊一副要死的模樣,眼裡都冷的駭人,如今這麼看著做什麼,有什麼謀,笑什麼笑。
「王爺,你是個分嗎?」
韓若青挑眉在他旁邊坐下。
厲墨寒不知道分是什麼意思,但是從這人裡能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像是想到什麼,他抬起手,指腹了的臉似乎端詳了片刻:「這幾天都在敷你說的什麼面?」
韓若青撇撇,臉了下從他手裡移開:「敷也只有黃瓜能敷,本來我想去白府醫那裡點好東西做面敷臉,誰知道那廝那麼小氣,竟敢把所有名貴藥材都鎖好了還挖了地窖藏起來,我服了。」
忍不住,厲墨寒輕笑了聲:「你給他解毒了沒有?」
韓若青嘆了口氣:「我哪裡真的給他下毒了,不就是嚇他嗎?誰知道他那麼蠢還真的信了,也不知道你怎麼找的,找個腦子不大好使的,醫也不咋的來做府醫,怪不得你被你那紅知己孫敏敏騙了那麼久。」
難得厲墨寒居然也不生氣,只是好整以暇的靠在那裡閉目養神。
韓若青轉頭盯著他,不對勁啊,這廝怎麼變了個人似的,以前恨不得懟自己懟的飛起,現在這是改走溫和路線了?
馬車回到寒王府,韓若青對著厲墨寒仍舊是滿腹疑,可厲墨寒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兀自下了車,率先進了王府。
韓若青只能跟著走了下去,正好撞到在王府外頭等著的有一小段時日沒見了的沈溫良。
大白天的,沈溫良穿個的長袍,外頭披著一個淺披風,站在之下,倒是顯得年氣人。
看著韓若青,沈溫良皺了皺眉,又側頭看著穿著一淺藍衫宇軒昂的進了府門的厲墨寒,他抿了抿,邁步朝韓若青走了過去。
劉淑回頭看了一眼,急急的跟上厲墨寒,小聲道:「王爺,那個沈溫良來了,在外頭不知道跟王妃在說什麼,要不要屬下去打聽一下?」
「不用。」
厲墨寒頭也沒有回,徑直往裡走。
劉淑還是覺得不安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與進來的沈溫良四目相對。
他心裡微了下,低聲音道:「王爺,那小子年歲沒多長,可眼神很狠,不是良善之人。」
——像一頭蟄伏的小伺機反撲。
厲墨寒冷嘲的勾了勾:「本王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聞言,劉淑只能把話又憋了回去。
只是想起明玉茶莊那日死了那麼多的殺手,而且是國師那邊派來的人,可竟然都死在韓若青一個人的手下,還有,在醫館的時候,明明厲墨寒神憔悴,數毒併發,即使他不懂醫,也知道確實那晚十分兇險。
可偏偏在韓若青手裡走一遭又活過來了,而且不出幾日,竟然就好的七七八八的。
真是……太驚人了!
劉淑嘀咕著:「這寒王妃也太神了,斷然不像是鄉下人,可屬下派人去查過了,又確實只有一個韓若青……若是說有什麼不對的,就只有在同喜客棧的時候,有人刺殺過,而且據殺手代確實是已經死了,豈料不過片刻又活起來,而且還手敏捷……」
厲墨寒腳步一頓,俊臉微微的沉了下來:「等等,你確定是同喜客棧?」
劉淑點點頭。
厲墨寒眼底閃過戾氣:「是哪一日,何時?」
劉淑低聲音在厲墨寒耳邊低語了聲。
厲墨寒瞇了瞇眼,呵,死人,本王總算是逮住你了!
*
「哈秋!」
韓若青鼻子忽然了下,打了個噴嚏,「誰罵我?」
沈溫良將披風解下披在上:「雖然白日,但還是有些涼,多穿一件才是。」
韓若青不在意,擺擺手:「你這麼快就回京城了?你們沈家的事理好了?」
按著的覺,沈家這麼不同意他和原主的事,現在韓若青都嫁人了,更不可能同意了,沈溫良再回沈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又被放出來了?
沈溫良看一眼,臉泛起詭異的紅,笨拙的開口:「其實這段時間我沒有回去,我一直在京城裡,今日是迫不得已來尋王妃幫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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