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角微微一勾,「那可不是嗎,我也是怎麼猜測的,肯定是他們故意讓假寒王把咱們拖延在這兒,讓咱們沒有辦法把崑崙木帶回京城,他們太壞了!」
「是啊,沒想到這二人竟然有如此的心思,太過分了!」霍雷霆氣得直咬牙。
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們沒有辦法及時的把崑崙木給皇上,那他們不就是隨時面臨滅頂之災嗎?
看來他們二人倒不把他們所有人的命放在眼裡了,明顯是故意的!
想到這裡霍雷霆抬頭看向了文慧,「那你說,眼下怎麼該怎麼辦!」
「咱們還不如先直接把這個大夫給弄死,等這人死之後咱們再收拾那個郎,到時候沒有人擁有假寒王的把柄,假寒王依舊會聽信咱們的話,咱們也好抓時間趕回京城啊。」
反正只要這兩個人一死,就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了。
即便到時霍雷霆知道這兩個人的份,也為時過晚了。
霍雷霆原本還不是很明白文慧的意思,這會兒這麼立刻就懂了,並且他私心裡也覺得這個法子可靠。
反正這兩個人也沒什麼用,帶在邊也是個累贅,既然這兩個人能夠威脅到假寒王,那除掉這兩個人也不無不可。
他當下立刻就很是贊同文慧的說法,並且表示,「你說的對,我每次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都覺無比的討厭,既然如此我還幫做什麼,這樣做也利索。」
文慧一見霍雷霆答應了,角越勾越大。
可霍雷霆接著又有些猶豫,「可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霍雷霆我心裡終究有些不安。」
「為何?」
「咱們要對付這人有的是辦法,可現在命關悠,即便我不喜歡,但肚子里的孩子終究是無辜的呀,如此把一個無辜的孩子的命給放棄,我這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說完之後他看了看手中的藥包,這個藥包別看現在很小,但承載著很多。
如今裡面的韓若青就等著這個藥包救命呢,而且有了這個藥包不帶韓若青能夠沒事兒,肚子里的孩子應該也沒有安危了。
可是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真的要放棄嗎?
到底是選擇利用這個機會一兩命,還是要為了那個無辜的孩子放過大夫一次?
文慧都費了這麼多口舌了,可霍雷霆這會兒還是優寡斷的,比人還……
已經容忍不下去了,如果時間再拖下去恐怕裡面就該有人出來找了,到時候再把藥包毀滅跡可就晚了!
沒辦法,只能惡毒又堅定地告訴霍雷霆,「這個孩子在這個人的肚子里本就不該,這孩子就不該降在這個世上,跟著這個人也是苦,現在死在肚子里也總好過以後出生之後出了事要好,咱們早做早托生!」
私心想著,反正寒王妃這一胎孩子即便是能夠拖到出生,到時候也要好好的算計,把這孩子弄死才行。
現在一兩命倒也不用勞煩這孩子來這人世間走一遭了,所以說的也不錯。
霍雷霆本就有一點點猶豫,這會兒聽文慧這樣解釋,心裡的一猶豫和人已經煙消雲散了。
他咬咬牙點了點頭,「那好,我就聽你的,這孩子既然沒有命出生,那就乾脆讓他不必再拖到足月了,現在在母胎里死去是最好的結果了,我就全了他!」
「這就對了嘛,那您就不必再管這些事兒了,回去休息吧,等這一兩命過後,您再過來假裝哭喪一下這事就完了。」
霍雷霆覺得頗有道理,點了點頭轉就要走,突然想起手中還有那大夫的藥包。
他直接把藥包轉手給了文慧,「那這個東西就給你理吧,我不再管這個事兒了。」
說完之後霍雷霆揚長而去,走得非常決絕。
等他走了之後,文慧看著手中的藥包角越勾越大,甚至眉梢都掛上了一抹喜意。
朝著室瞟了一眼,得意的說了一句,「寒王妃啊寒王妃,你混到這個地步也別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得罪了太多人。」
這個藥包自然是不能給裡頭的人了,否則憑藉韓若青的醫,恐怕一定會玩轉乾坤。
想到這裡直接就把手裡面的藥包順手就丟到了旁邊的蓮花池裡頭,藥包裡頭的藥材瞬間被,蓮花池的中央泛起一圈圈五彩斑斕的。
就連韓若青常用的銀針都飄散的到都是,在蓮花池上映起別樣的場面。
「雖說這藥包理了,可萬一他們再去請大夫……」
文慧覺得既然要做就要做絕,否則給人家留有餘地就是給自己留下的坑。
既然這藥包都已經扔了,等裡面的人反應過來之後一定會讓人去請大夫,到時候韓若青一樣會好起來。
而且寒王知道之後一定會大肆搜羅大夫和產婆,所以僅僅丟失一個藥包應該不會讓讓韓若青就這麼死去。
既然如此,那就把這件事再推波助瀾一把!
最後看了裡頭一眼,隨後轉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找了一個人吩咐,「你拿著這一大筆銀兩,將這整個清河縣的大夫全都聚集到城外的那一空下來的別院裡面,讓他們流醫等候,務必要讓所有大夫都聚集在一起,一個也不許落下!」
「那要以什麼名頭?」
「就說……就以寒王殿下的名義讓他們全都聚集在一起,到時候用大家的名義給清河縣的所有百姓義診,就算是大發慈悲吧。」
用別的名義恐怕有些大夫不會同意的,而以義診的名義就不同了。
若是有哪個大夫不願意來,那就是與整個清河縣的百姓們為敵,到時候所有的百姓爭先恐後的指責,是口水就能把這個人給淹沒了。
所以這個理由絕對可以把所有大夫都聚集起來。
「對了,用剩下的錢把所有藥鋪里的藥材全都買下。」
……
這邊已經一切私下安排好,韓若青那邊還在等待著霍雷霆把藥包拿回來。
。
戰亂逃難時,才七歲的常意被人推入活井,險些淹死,九死一生爬上來,轉眼又被父母丟下。多年來,沒有一個家人找過她。如今海晏河清,父親淮陰候突然找上門來,言辭懇切,要接她回家,好好補償她這些年受的苦。已經隨當今皇帝征戰十年,官至一品,干到文官之首…
這年冬末,溫禾安失權被廢,流放歸墟。 她出生天都頂級世家,也曾是言笑間攪動風雲的人物,衆人皆說,她這次身敗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個“情”字上。 溫禾安早前與人成過一次婚,對方家世實力容貌皆在頂尖之列,聲名赫赫,雙方結契,是爲家族間的強強結合,無關情愛。 這段婚姻後來結束的也格外平靜。 真正令她“意亂情迷”的,是東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質子。 他溫柔清雋,靜謐安寧,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籠絡她的附庸,聯合她的強勁對手,將致命的奪權證據甩在她身上,自己則借勢青雲直上,瀟灑抽身。 一切塵埃落定時,溫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歸墟結界,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 時值隆冬,歲暮天寒。 溫禾安包裹得嚴嚴實實,拎着藥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發現屋外破天荒的守着兩三名白衣畫仙,垂眉順目,無聲對她頷首,熟悉得令人心驚。 推門而進。 看到了陸嶼然。 即便是在強者滿地亂走的九重天天都,陸嶼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獨然出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戰榜巔峯所屬,意氣鋒芒,無可阻擋,真正的無暇白璧,絕代天驕。 今時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點,那污點就是溫禾安。 作爲昔日和溫禾安強強聯姻的前道侶。 “今日我來,是想問問。” 大雪天,陸嶼然華裾鶴氅,立於破敗窗前,儂豔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懨,語調還和以前一樣討厭:“經此一事,能不能徹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 “……?” “能的話。” 他回眸,於十幾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從懶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來:“要不要跟着我。” “Sha回去。”
上一世,沈灼華是個爛好人,扶持夫家,愛護庶出弟妹,卻不想養出三個白眼狼,一朝命喪。 這一世,沈灼華端好嫡女架子,手撕奸詐小娘,狠虐惡毒庶妹,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就在她馬上要走向事業巔峰的時候,明明冷麵冷心的戰神侯爺手持婚書,爬上她家的牆頭,委委屈屈,「你啥時候嫁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