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里,葭筠自然是不知道,一直要尋找的人,正在痛苦地自殘、自卑,自憐。
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在薄軼親手為布置的漂亮房間里,舒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他專門為購置的睡,開心地鑽進了被子。
因為明天將去做一件刺激而又正義的事,滿滿的新鮮,開心得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便不急著睡,而是雙手墊在長發下,著天花板想事。
在想,隔壁那位大叔在做什麼呢?
真的是很好奇,他這樣像孤狼一樣的大叔,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做些什麼呢?
突然腦中靈一閃,對,這位大叔一定在想他暗的那個孩子。
呵呵,還以為他永遠不會喜歡孩子呢,結果人家展開了一場暗,而且還為所困了,所以說嘛,男人不能看外表,他們的心富著呢。
就比如隔壁那位大叔。
果真是藏春秋啊。
就好奇了,能被這位大叔暗的孩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突然腦中靈又一閃,驚悚地坐了起來,想起之前的問題,他可並沒有回答,那麼,他暗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啊?
這個問題不搞清楚,是真的睡不下去啊。
如果他不暗……呃,奇怪,怎麼好像還有點失落呢?
如果他暗……呃,那可怎麼辦,是要嫁給薄軼的。
越想越苦惱,翻拿起手機,趴在枕頭上給薄軼發信息,「leo,你睡了嗎?」
收到這條信息的時候,薄軼正用紗布包紮手腕上的傷口,偏頭瞥了眼手機屏幕,他立刻回復了,「正準備睡,有事嗎?」
葭筠,「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薄軼,「什麼問題?」
葭筠,「你暗的人是誰啊?」
薄軼,「你很關心這個問題?」
葭筠,「當然關心了,我好怕你暗的人是我啊。」
薄軼,「你怕什麼?」
葭筠,「因為如果你說你暗我,那我很為難的。」
薄軼發了一個好笑的表包,「你有什麼可為難的?」
葭筠發了一個囧囧的表包,「當然為難了,如果你說你喜歡我,那我可能會產生心的覺,畢竟我一直都欣賞你,但是我是不可能背叛薄軼的,所以你如果暗的人是我,那我就陷糾結了。」
薄軼了天花板,說不出心中的覺,因國手腕上的痛,讓他的心臟麻木,「那你希得到什麼樣的答案?是想聽我說我暗的人是你,還是別人?」
葭筠也了天花板,不知道。
好像哪個答案都讓不舒坦。
好生糾結。
於是也開始煩惱。
最不願意被煩惱纏,丟掉手機,鑽進了被子,連頭也蒙了進去,算了,不問了,不想了,也不必知道了,就按照原來的計劃軌跡行走好了。
薄軼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孩的回復,他猜大概是睡著了,於是他放下手機,也準備睡。
就在這時候,手機又響了,他看到孩發過來一句話,「如果你是薄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