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夏喬的事暫時不宜公開。」
裴老爺子的話可真是雙標啊,當初他也以為是夏沫兒的時候才覺得太不懂事,不給人一個名分。
現在好了,他老人家不同意了。
這件事對裴厲川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他也不在乎別人知不知道。
「爺爺,我本來就沒這個打算!不過我沒打算,不代表有些人不想要搞這渾水!爺爺,你還得多看顧點啊!」
裴厲川話裡帶著譏諷,老爺子氣得哼哼哼。
「厲川,那是你弟弟!你別這麼說,他雖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現在總歸是裴家,是德川的支柱!」
裴老爺子頓一下又道:「厲明在乎的無非就是那些份,我現在還沒死,他不了手!」
「是嗎?那就謝謝爺爺了,幫我省了不功夫呢!」裴厲川齜牙,角的笑滿是嘲弄。
裴老爺子聽出他暗藏的意思,沒好氣道:「厲川,你別想這些了。only那邊就靠你了!這家公司曾經是你母親的心,現在到你手裡,我想你一定不會讓我失的!」
提到only,提到他的母親張明珠,裴厲川的心開始起伏。
他從小和裴靖遠就不和,反倒是對搬出裴家的張明珠一直心懷恩,也經常在周末的時候跟一起玩。
只是再大一點的時候,裴靖遠將他送到寄宿學校,然後出國留學,一年到頭來見不到張明珠幾次,再後來他努力的為德川最優秀的繼承人,他發誓要離掌控,但沒想到張明珠最後死在了他邊……
「爺爺,我還有事,掛了。」裴厲川冷淡說完,啪的掛了手機。
他丟下手機,拉開屜,拿出一張列印出來的畫,那是夏喬畫的素描,裡面的人是他。
裴厲川看了幾眼,冷的暴怒漸漸散去。
周圍又恢復了平靜。
中午,夏喬陪著裴厲川安靜的吃午飯,一開始梅姨還擔心的手,後來看吃飯正常,才落下心來。
吃了午飯,小荷眼的想要去推裴厲川,男人去朝揮手,讓走遠點。
「夏喬,你跟我來。」
「嗯?怎麼了?」夏喬這麼問,但誠實的跟上去。
不多時,他們坐電梯上了三層,裴厲川推開一間房門,裡面擺著一些畫板畫筆和料……
「這是……」夏喬挑眉,邁步進去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哇!這是你的畫室?你會畫畫?」
「嗯,油畫!」裴厲川說完指指角落裡的柜子,「裡面有炭筆和紙。」
夏喬聽話的打開,看見擺得整整齊齊的各種各樣的筆和紙張,拍手:「這麼多!」
夏喬自己家裡條件不錯,從小也是學習很多,裴厲川這種大豪門的人家,會畫畫也不新奇。
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多。
「裴厲川,你要幹嘛啊?」夏喬回頭。
男人側臉對著,目看向窗外,淡淡道:「再給我畫一張畫吧!」
裴厲川長得真的很好看,平時太冷了,人們下意識的會被他的冷氣嚇到,被他的氣勢威懾,所以會忽略掉他這張無可挑剔的臉。
現在,正午的,濃烈卻熱的映在他半側臉上,他整個人像是被剝開了那層冰冷外,剩下的全是*和溫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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