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兮的眼睛頓時就瞪大了,不會吧?他現在是要把自己給扔出去嗎?
這麼想著,莫君兮想也不想,趕雙手地抱住了他的腰,不但如此,還大聲地哭道:「嗚嗚嗚!你明明說好的只疼我一個人,你什麼意思?你就說你什麼意思?你現在不但和狐貍背著我幽會,你現在還想幹什麼?」
一邊這麼哭著,一邊在心裡大喊著,言知臨你不準扔我出去,你要是扔我出去,你就是小人!
說到這,明顯地覺到自己後的那個人的眼神,帶著恨意的眼神就這麼看著自己,莫君兮都覺自己的背後都要被給出一個來了,哦不,有一雙眼睛,那應該是兩個。
而且,能明顯地覺到後的那個人明顯已經紊了的呼吸頻率,的沉重的呼吸聲都已經傳到了莫君兮的耳中了。
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和呼吸聲,媽耶,好害怕。
莫君兮趕往言知臨的懷裡靠了靠,不過,覺言知臨也不是那麼靠譜,而且,現在的任務已經完了,功地離間了言知臨和這位不知名也不知樣貌的小姐姐,要是還在這裡的話,那就絕對會為炮灰。
所以,了子就打算跳下言知臨的大。
不過,才剛一,就覺到腰一。
莫君兮瞪大雙眼,看向言知臨,只見某人眼底含笑,甚至,臉上更是寵溺,「老婆,你這是要去哪?」
聽到他喊的老婆,莫君兮一個哆嗦,媽耶,老哥,求您了,別這樣喊,我怕折壽。
而且,明顯看到言知臨眼底的戲謔,發誓,他絕對是想看好戲,想看兩個人為他爭鋒吃醋的樣子。
又是一抖,好噁心的興趣好啊!這個男人真的是個可怕的人!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面上卻是對著言知臨笑靨如花,雙手又重新摟上他的脖子,「我這不是,給你和那位小姐,留下最後一點面,給你們留時間說再見嗎?不是有那麼一首歌嗎?分手,應該面,誰都,咳咳,不是,沒啥,再見你們可以說,拜拜拜拜!」
莫君兮說唱就唱,不過唱到一半突然發現這歌詞和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矛盾,趕又改口了。
而且,現在就是想趕,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一邊說著拜拜,一邊又想從言知臨的上跳下來。
不過,言知臨怎麼可能任由這麼搗完了之後,就這麼輕鬆地離開?
他一手錮著的腰,讓怎麼都掙不開,一手摟著的肩膀,然後更是一臉深地看著,「剛剛不是還說不讓我和別的人在一個空間里嗎?現在讓我和別人說再見,你捨得?」
莫君兮愣愣地看著言知臨那雙深的眼睛,在別人看來,肯定是以為是被他的深給到了,但是,莫君兮的心裡卻在想著,我的天,這混蛋,不會都是用這種深款款的樣子來欺騙那些良家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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