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副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呆萌地就像是欺負人的是秦千綰似的。

秦千綰：「……」要氣死！

不遠，大廳中央的穆夜城冷冷地看著角落裡那對正在打罵俏的男，他微微側臉，跟在他後的程頤立刻會意，上前一步，走到他側，在他耳邊輕聲道：「穆總。」

穆夜城眼中泛著冷，聲音也充滿冷意，「告訴那個導演，我只有現在有空。」

程頤微微一愣，看了眼角落裡正在和別的男人聊得歡快的秦千綰，什麼都懂了。

他垂眸，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模樣，「是。」

秦千綰沒想到陳珂會來這個晚會，所以，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陳珂這樣煩。

在別人眼裡，陳珂就是那個留學歸來，履歷金閃閃的新一代導演，是需要結的對象，但是對秦千綰而言，陳珂是好友，也是從前一起拍攝電影的合作夥伴，他們兩個人太悉了，所以在對方面前都不需要藏。

陳珂在人前裝作一副剛行的新導演的謙虛的模樣，但是在秦千綰面前就是臭屁又不正經的弟弟！

甚至，他連裝都不屑在秦千綰面前裝，上來就是各種調侃，把秦千綰都搞得無語了。

「不是，你現在好歹是留學海歸的履歷富的新導演，你能不能好歹也在我面前保持一下你的形象？畢竟以後咱們可是還有可能要合作呢！」秦千綰實在有些不了地對著陳珂吐槽。

「嗯~」陳珂點頭，「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哦！可是你要想清楚，你現在可是不知名編劇，而我可是知名導演，你覺得我們有多大的幾率能夠在一起合作呢？」

「不過，你要是求求我，我很有可能就會向我的劇組推薦你什麼的~」

秦千綰眼皮也不抬地：「你有本事把這話當著你老師和其他導演的面說一遍？」居然敢在這裡和囂張！有本事去和那些厲害的大導演這麼說啊！看他不被打死。

「嗯？你想害我？嘖！你說說，你們這些當編劇的啊！一個個都不是什麼正常人，天天剖析人，簡直心理暗啊！現在你的暗已經不止出現在你的劇本里了，還要在你的表現中現出來嗎？」

秦千綰：！！！蒼天啊！快帶走這個神經病吧！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到了的祈求，很快的，《凰妃》的導演就走了過來。

他臉上帶著明顯的張，神也有些複雜地看著秦千綰，「纖塵，程特助說穆總現在有時間，讓我們趕過去。」

「現在嗎？他不是……」秦千綰正想說「他不是在那裡嗎」，可剛一轉頭，就看到大廳的正中央已經沒有了穆夜城的影，而大廳的眾人也都恢復正常，不再像是剛才那樣圍在一起站著了。

嗯？一臉的疑，什麼況？人不是剛才還在那的嗎？

「快，走了！」導演趕催。

一旁的陳珂不知道導演在和秦千綰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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