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聽秦千綰的，但是等到他反應過來，他已經站在宴會廳的角落裡正在聽戰東野用他那緒起伏不大的聲音來給他講述這件事的起末，而且越聽，他的眼睛瞪得越大，到了最後，他整個人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他猛地轉看向站在自己側的戰東野，「你剛才說什麼？萇碧是秦家的私生，而且是著秦千綰離開我表哥的？」

戰東野看了眼宴會廳中間站著的那個高大清冷的影，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事實上是這樣的沒錯。」

「怎麼可能？不是秦千綰拋棄我哥，然後自己一個人跑了嗎？」傅凌霄表示他現在還本就沒有辦法接這個事實。

戰東野看了他一眼，「夜城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最近的這些事不過都是為了讓秦千綰自己承認這件事而已。」

「表哥不是早就已經不想和有任何的牽扯了嗎？怎麼又變都是他讓秦千綰承認的手段了呢？」這個時候，傅凌霄那一點點看宮斗劇才培養出來的心計完全就不夠用，聽著戰東野這一句一句的，他差點沒反應過來。

戰東野見傅凌霄這個樣子，似乎也有些不忍心打擊他對穆夜城的關心，到底還是說了句，「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秦千綰當初離開也是有苦衷的。」

在這些事上，戰東野一直都是站在中立的位置的，這是他十分難得才會說出的比較偏向的話，而且還是偏向秦千綰的，這更是讓傅凌霄驚訝了。

「你們這是都已經原諒秦千綰了嗎？你們可別忘了當初離開的時候我表哥變了什麼樣子，你們現在這是都倒戈了嗎？」

「當初夜城變了什麼樣子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會更加知道秦千綰對夜城的意義，現在事都已經這樣了，要是再去破壞的話，誰能保證夜城不會再變六年前秦千綰剛離開的時候那樣？」

就在戰東野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司啟臣的聲音突然從他們後傳來。

聽到司啟臣的聲音，戰東野和傅凌霄一起轉頭，正好看到面上帶笑的司啟臣。

司啟臣看到他們兩個回頭，也笑著和他們打了個招呼，「hello，兄弟們，好久不見。」

戰東野早就已經習慣了司啟臣這個樣子，也只是問了句，「事都辦好了嗎？」

「我出馬，你放心！」司啟臣拍了拍自己的脯，一臉的自信。

戰東野沒有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未置可否。

傅凌霄看著他們兩個這樣打啞謎，一下子就覺得自己被孤立了。

他著急地看著司啟臣和戰東野，「不是，你們兩個又瞞著我幹什麼了？怎麼還在這裡說我聽不懂的話呢？」

司啟臣看了傅凌霄一眼，然後頗為無奈地和戰東野對視了一眼，也從戰東野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的無奈。

司啟臣睨著傅凌霄，「有些事，不適合你這個腦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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