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為言歡和紀深爵之間的助攻,因為網路黑子的關係,紀深爵為了言歡竟然直接公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呂琳自然也看見了那些網路緋聞,拿著手機就急沖沖的衝進兒的房間質問:「純純,言歡這賤人怎麼忽然紀深爵的正牌友了?我們跟紀家說好了,你才是紀深爵的未婚妻啊!」
簡純氣的哭紅了眼,自暴自棄的趴在書桌上惱怒道:「媽!你別說了行嗎!我心裡已經夠煩了!言歡為什麼總是喜歡搶我的東西!連未來丈夫也要跟我搶!」
呂琳見兒這般,過來拉,不悅的教育道:「起來,哭什麼哭,你在這裡哭,紀家人能看見?他紀深爵在外面拈花惹草還鬧得滿世界都是,他還有理了不,這門親事是紀家老爺子親口答應下來的,就算紀深爵腰桿,我倒要看看他敢跟他爺爺也這般無理取鬧?」
簡純哭著問:「媽,那現在……現在到底要怎麼辦?」
「紀深爵既然是你的未婚夫,那他現在就算是劈/,既然他做錯了事,咱們自然要去紀家登門跟紀老爺子討個說法!你這眼淚先給我收起來,就算要哭,也去紀老爺子面前哭去!言歡這個小賤人,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大能耐跟紀老爺子跟前翻天!」
簡純乾眼淚,「媽,我不哭了,我們去紀家,媽,我一定要嫁給爵爺,我這輩子非爵爺不嫁,我不能讓言歡把爵爺搶走!」
「你有這骨氣就好,千萬別退,你越是退,言歡就越是騎到你頭上來!」
呂琳帶著簡純一到紀家大宅,見了紀老爺子就開始哭訴。
「紀老爺,當初可是您親口答應下這門婚事的,現在爵爺在外面有了人,您我們家純純以後該如何自啊?」呂琳假惺惺的抹著眼淚,對紀老爺吐著苦水。
紀老爺子也氣死了,沒想到紀深爵在外面玩那麼瘋,搞得全北城都是他的緋聞,紀老爺子嘆息道:「深爵這次行為是有失德行,這全是我教導無方,我現在就這個臭小子回來給我說清楚!」
簡純流著淚,滴滴的委屈道:「紀爺爺,如果您現在爵爺回來,到時候我怕爵爺又要以為是我拿您威脅他,會對我造更大的反,紀爺爺,我真的不想失去爵爺。」
紀申國見一個小姑娘把話說到這份兒上,心裡也有了很大的愧疚,道:「這個兔崽子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教育他是應該的!他敢說半個不字!他要是敢怪你,我打斷他的!」
簡純低下頭,眼淚時,角得逞的勾了勾。
——言歡,現在連紀爺爺都站在我這邊,我看你拿什麼跟我斗。
……
清晨,言歡起了個早,提前做好了早餐。
紀深爵還在賴床。
等言歡過去他的時候,床頭的手機剛好響了,是紀深爵的電話。
言歡拿起電話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紀家老宅的座機電話,應該是紀深爵的爺爺或者是紀深深。
「爵爺,你電話響了,快起來。」
紀深爵睡的正舒服,抱著被子翻了個嘟囔了一聲:「別管,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不接不會死。」
言歡笑了下,紀深爵任不是一天兩天了,正準備放下,可那電話又響了起來。
言歡怕是紀家人有什麼重要的事,便道:「我幫你接了哦?」
言歡一接通電話,手機里便傳來紀申國滄桑威嚴的聲音:「臭小子,你又在外面招惹什麼野桃花了?不是跟我說的好好的,要跟簡家那千金好好相,現在怎麼回事,你現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在外面鬼混讓簡家人怎麼想?」
紀申國語氣很是嚴厲,聽電話里的聲音是被氣的不輕,聲音大的炸到了言歡耳朵。
言歡稍稍將手機拿遠了一點,有些躊躇該不該開口說話。
紀申國已經又罵:「兔崽子!說話!有膽子在外面拈花惹草這會兒不敢代了?以前你說你是什麼獨主義,我也懶得說你,你外面玩兒別鬧家裡就,現在倒好,搞得人家登門來質問哭訴,你做的是人事兒嗎!」
言歡一怔,簡純跑去紀家老宅吐苦水了?
「過了年你都是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不分輕重的玩?」
言歡聽著紀老爺子的念經,心不在焉的晃了晃脖子。
紀申國繼續罵:「兔崽子!我問你話呢!啞了啊?」
「……」
言歡看看床上的男人,扶額。
紀申國:「我給你半小時,立刻給我滾回家!給簡家,也給我,一個代!」
許是這最後一聲的中氣太足,吵到了床上的男人,紀深爵惺忪著眼睛撓了撓耳朵,「爺爺,大清早的你就要給我上思想教育課,還讓不讓你寶貝孫子睡覺了?」
紀申國在電話那頭氣的逆行,頭暈目眩,這廝倒好,氣定神閑還漫不經心,聽那懶洋洋的聲音就還賴在床上睡懶覺。
氣的老爺子又忍不住罵:「呸!還寶貝孫子!你倒是會往你臉上金的!利索點給我現在滾回來聽見沒有!」
紀深爵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知道了,簡家那幾個您放著丟那兒給我來對付,咱回見老頭。」
說完,紀深爵便抬手摁斷了電話。
言歡:「……」
一直知道紀深爵孟/浪不羈,可也沒想到他心這麼大,言歡笑話他:「你也不怕氣到老人家,萬一氣壞了可是你的鍋。」
紀深爵手一把拽住言歡的胳膊,將撈到床上去,牢牢抱住,眉眼帶著調侃淺淡的笑意道:「要能被氣壞的話,那這些年應該都被我和紀深深氣進醫院上百回也不止了。」
言歡被他抱在懷裡,目溫的注視著他清雋乾淨的臉,手指輕輕著他的下說:「你爺爺真不容易,要同時教訓兩個熊孩子。」
紀深爵挑眉,一手摟著,另一隻手墊到後腦勺去,悠閑自在的很:「現在這不是有你了,以後你替老頭管著我,讓他點兒心。」
「你這麼任這麼無拘,我哪兒管得住你?」
紀深爵扭頭,忽然睜眼,視線幽深的看著,眼底認真,可卻是玩味的說:「聽說過沒有,越是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越是不服管教,因為從前拘束慣了,總想著離經叛道做點什麼以證明自己莫須有的能耐。」
言歡莞爾,「那你呢?你就服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