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墨封訣的電話,凌越有點意外。
這幾天他一直在幫忙打理著公司的事,對墨封訣那邊的行蹤,並不是很清楚。
「總裁。」
凌越按下通話鍵,恭敬出聲。
「你馬上去買一些消炎止的葯,過來墨家莊園一趟。」
墨封訣吩咐道。
消炎止的葯?
凌越一時間有些懵。
總裁要消炎止的葯做什麼?
不過他並沒有多問,直接應下,「是,我這就過去。」
「等一下。」
快要掛電話的時候,墨封訣猛地住了凌越,「待會兒過來的時候,直接上書房來找我,不要讓雨眠知道。」
「是。」
凌越疑地掛斷電話。
這總裁是怎麼了?
既要送葯,又不能讓夫人知道。
難道總裁傷了?
想來也只有這個可能,因為傷了,所以不想讓夫人擔心。
一想到這,凌越便不敢耽誤,立即起去藥房買葯,前往墨家莊園。
……
凌越一下車就直奔墨封訣的私人別墅。
管家看見他,問候道:「凌助理,來找爺嗎?」
凌越扯出一抹微笑,舉了舉手上的公文包,「對,有些急文件需要總裁過目。」
為了不引起懷疑,凌越特意拿了一個公文包,裝了幾份文件,將買來的葯也一起放了進去。
管家頷首,領著凌越進去。
凌越見客廳沒人,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他詢問道:「夫人不在嗎?」
「夫人在小書房陪著小爺做功課呢,爺在書房。」
管家如實回答。
凌越頷首,心裡暗自慶幸。
隨後,他看向管家,「那我直接去書房找總裁了。」
管家點頭,而後退了出去。
凌越快步上樓,來到書房門口,抬手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
房間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疲憊。
凌越應聲推門進去后,將房門輕輕關上。
他來到墨封訣跟前,看見墨封訣那張有些蒼白的臉,凌越擔心地詢問道:「總裁,您傷了?」
「嗯。」
墨封訣輕嗯一聲,開始手打算服。
「嘶。」
似是拉到傷口,墨封訣仍不住皺眉嘶了一聲。
凌越見狀,立即上前幫他。
將西裝外套掉,襯衫里約有紗布包裹的形狀,在他肩膀的位置。
隨著襯衫的落,凌越一眼就看見了,墨封訣肩膀上的傷。
那被紗布包裹著的傷口,此刻有跡滲出。
凌越幫他將紗布拆開,一道目驚心的傷口便呈現在了凌越的面前。
「總裁,您這怎麼傷的啊?」
凌越看著那有些出地傷口,驚訝地問道。
「國外行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墨封訣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沒有過多的解釋。
凌越將帶的紗布放在一旁,拿起買好的葯,開始給墨封訣上藥。
「公司最近怎麼樣?」
墨封訣趁著他塗藥的空檔,詢問了一下公司的況。
「一切正常,不過有幾分急文件,需要您理。」
雖然凌越很不想在現在這種況下,讓墨封訣再煩擾公事。
可是這幾份文件已經拖了許久,需要馬上理。
「嗯,文件帶了嗎?」
墨封訣說著,瞥了一眼他帶來的公文包。
「嗯,帶來了。」
「那待會兒你將文件留下,我晚點理。」
墨封訣吩咐道。
「可是總裁您的……」
凌越看著那傷口,有些擔心。
「就幾份文件而已,不礙事。」
墨封訣淡然道。
「好。」
說完,他將葯收好,「總裁好了。」
墨封訣將襯穿上,修長的手指將紐扣一顆一顆地扣上。
他瞥了一眼那些帶的紗布和棉簽,對凌越囑咐道:「你離開的時候,將這些東西帶走吧。」
這些東西可不能留在這裡,萬一被霍雨眠發現了,那就不得了了。
他之所以,沒有帶葯回來就是怕霍雨眠懷疑,現在若是把這些留在這裡,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是,總裁。」
凌越自是知道自家總裁的心思,當下立即應下,
凌越將藥品收拾好后,把包里的文件拿出來,放在大班桌上,「總裁這些文件,我給您放這了。」
「嗯。」
墨封訣看了眼那些文件,回應道。
接著,他把那些藥品裝好,放進公文包里。
「那總裁您的傷口……」
「你每天上午和下午過來,幫我上藥。」
墨封訣看穿他的心思,直接回答。
「是。」
凌越恭敬應下,「那總裁,我先離開了。」
「等下,剛剛你上來的時候,雨眠有沒有懷疑?」
墨封訣不放心地詢問。
「總裁,我來的時候,夫人正在小書房陪著小爺做功課,不知道我來了。」
墨封訣聞言,稍稍安心。
他揮了揮手,「行,那你去吧。」
「是。」
凌越應下后,轉離開。
……
凌越下樓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巧遇上了秦詩寧。
「秦小姐。」
凌越了自己手上的公文包,問候道。
「凌助理,你怎麼在這裡?」
秦詩寧見到凌越有些驚訝。
這墨封訣出差了,凌越怎麼會來這裡呢?
凌越沉著應對,「總裁回來了,我來送幾份急文件。」
「哦,這樣啊。」
秦詩寧瞭然,看了眼他手上的公文包。
「那秦小姐我先走了。」
秦詩寧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嗯,你忙吧。」
兩人道別過後,分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秦詩寧來到小書房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請進。」
霍雨眠溫的聲音響起,秦詩寧扭門把走進去。
霍小糖看見秦詩寧來了,立馬喊道:「媽咪。」
霍小遇也乖巧地人,「舅媽好。」
看著兩小隻這可的模樣,秦詩寧的心一下子就被萌化了。
對著他們微微一笑,「哎。」
隨後,來到霍雨眠的旁坐下,「姐。」
「來得這麼快啊。」
霍雨眠打趣道。
「是啊,這幾天沒來,這裡的路我都悉了。」
秦詩寧也幽默回應。
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
「媽咪,我有事要告訴你哦。」
霍小糖從書桌旁屁顛屁顛地跑到了秦詩寧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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