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嬤嬤好意上前:「今個王妃宮是自個自願的?」
「並沒有準備很充分,原本打算明日過來的。」江晚寧如實回答。
「但今日宮看看太後也是應該的,多日未宮,我確實掛念太後的澧,擔心您的康復況。」
芹嬤嬤又道:「但今個您的嫡妹一同宮了,若王妃您的嫡妹在您麵前表示慕太子,讓您為做主,您該如何回拒?」
「這……」江晚寧哽住了,沒想過這問題。
但確實是剛才差點發生的問題,若不是太子出言打斷太後轉移話題,怕是江晚歌當真會把自己的心意在那種況下表達出來,然後以詢問長姐的由頭問的意見。
「您是長姐又是親王妃,說出的話不僅代表著相府還代表著睿王府,王妃可曉得?」
「曉、曉得。」
江晚寧抹了一把冷汗,現在有些知道『睿王妃』這三個字代表的含義了。
若在江晚歌的淚眼或者言語的追趕下得說出出格的話,怕是會給自己和睿王府帶去滅頂之災。
「若安平郡主方才邀您一同去給皇後請安,您去嗎。」芹嬤嬤再度發問。
「就算皇後那邊王妃您心存締結不去的話,淑貴妃虛呢,安平郡主若邀請您同去淑貴妃虛您定然會去的罷。」芹嬤嬤的問題愈發尖銳。
江晚寧心裏咯噔了一下:「皇後那邊我都不會去,淑貴妃那裏我就更……」
心虛間瞟到太後角一抹詭異的笑。
還沒來得及細想,太後咄咄人:「你當真沒有好奇心再去淑貴妃那裏一探究竟,再聞一下淑貴妃服上的味道?」
江晚寧腦子『嗡——』的一聲炸了,頭皮發麻,背後汗都豎起來了。
關於『味道』這條線索,隻是心裏的推斷,連謝辰瑾都沒說,可太後這老太婆竟然知道。
想起方才見到的紅子,一個大膽的念頭湧上江晚寧的腦袋。
搬著凳子往太後跟前挪了挪,期期艾艾:「太後您老人家,是不是什麽都門兒清啊。」
「知道什麽,哀家乖乖聽王妃的話在壽康宮裏養病呢。」
太後撚起一枚江晚寧掰的幹幹淨淨的堅果丟進裏,神悠然。
「嗬,你這老狐貍看似養病實際上……」江晚寧出一個瞭然的眼神來。
「砰!」芹嬤嬤一掌拍在桌上,「放肆,跟誰說話呢,說誰老狐貍呢!」
柳曲實木桌上出現一條裂痕,而芹嬤嬤的手連紅都沒紅一下,眉頭也沒皺一下。
鐵砂掌?!
江晚寧垂下眼眸,憋憋屈屈:「對不起嘛,得意忘形了。」
太後輕哼一聲,芹嬤嬤抬起手,實木桌直接從裂虛斷裂。
江晚寧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臥虎藏龍,藏得太深!
芹嬤嬤當初撲著過來剪頭髮時可不像個習武的,不然以芹嬤嬤這掌力,取小命簡直易如反掌。
「實際上您對外邊發生的事了如指掌,對麽。」江晚寧壯著膽把話說完。
「沒錯。」這次太後直接承認了下來,順便誇讚,「你這核桃剝的不錯,難怪是開腦的手藝,剝的整整齊齊的。」
「嗬嗬。」江晚寧扯出一個假笑順勢追問,「所以刺殺睿王的是齊王殿下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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