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知子一震，下意識將手往回，結果不但沒出來，反而被穗和更地抱在前。

雪白的兩團在水中被他的手臂，和他手腕上烏黑的沉香佛珠形鮮明的對比，是神佛都無法抵擋的。

澡豆的香氣混合著氤氳的水汽，加上孩子嚶嚶的啜泣，讓男人渾的都沸騰起來。

裴硯知幾乎要控制不住，連忙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唸大慶律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不知為何，那些早已背得滾瓜爛的律條，此時竟都變得模糊起來，他只背到第三條就已經背不下去。

偏偏這時，穗和又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脖子，無意識的與他耳鬢廝磨，口中喃喃喚著：“阿孃，阿孃……”

裴硯知：“……”

好不容易不爹了，又改娘了。

什麼時候，能在夢裡一聲大人？

孩子的，馨香的，溼漉漉的臉頰過來，的在他耳邊蹭來蹭去。

“阿孃，抱抱，抱抱安安……”

安安？

又在自稱安安。

裴硯知睜開眼，儘量不往下看，捧住的臉問道：“安安，是你嗎？”

“是我，阿孃，我是安安，我好想你……”穗和又摟住他的脖子上來，前的飽滿抵在他膛，將他的前襟整片打溼，的更加明顯。

此時此刻，佛珠和律法都失去了作用，裴硯知終於還是失了控，雙手將孩子從浴桶裡撈出來，抱在懷裡往床前走去。

他忍得難，裡彷彿有一頭野在四衝撞，想要找個出口。

他彎腰將穗和放在床上，欺了上去，尋到帶花瓣一樣的雙，沒什麼技巧地咬住，輾轉研磨。

穗和的夢從腥變溫，像輕紗，像白雲，像棉花糖，熱熱的的東西鑽齒，春暖花開，萬生長……

又夢到那溫的東西順著脖頸下去，像，在前遊走，溫又繾綣，又像夏日的熱風，帶給的覺，勾起靈魂深的慾……

手環住男人壯的腰，將自己若柳的纖腰向上抬，無意識的索求。

男人沉重地息，一隻手托起的腰使兩人的相連。

溫熱的上男人腰間冰涼冷的玉帶，穗和被硌了一下，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裴硯知覺到作停頓，抬頭就看到睫地想要睜開眼睛。

理智在這一瞬間迅速回歸，但已經來不及做別的補救，裴硯知起吹熄了床頭的燈，匆忙拉過毯子蓋在上。

燈熄滅的瞬間，他似乎看到穗和腳踝有些泛紅，方才意迷沒有留意，這會子也顧不得去看了。

穗和睜開眼，在昏暗的線裡，看到面前站著一個人。

“誰？”吃驚地坐了起來。

前毯子落，裴硯知偏頭避開，沉聲道：“是我。”

穗和有點懵，拉起毯子把自己裹住，怯怯問：“大人，我怎麼了？”

“你好像做噩夢了。”裴硯知說，“我在外面等了許久不見靜，進來就看到你躺在床上很難的樣子，正打算醒你，可巧你就醒了。”

穗和難以置信，臉上燒得厲害。

記得好像在浴沐，怎麼一下子就赤睡到床上來了？

而且做的好像不是噩夢，而是春……夢……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

裴硯知見一臉疑，迷茫的樣子像剛睡醒還在犯迷糊的小貓，生怕繼續追問底，便替找了個理由——

“聽說有些夢遊的人，會在睡夢中做一些無意識的舉，別人不醒，自己醒來也是什麼都不記得，你不會也有這樣的癥狀吧？”

穗和搖搖頭：“不知道，從來沒人和我說過，我和雀兒住的時候，也沒說過。”

“那麼小，睡得比你還死，沒發現也屬正常。”裴硯知正道，“也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回頭找個大夫給你看看，今天先這樣吧，你早點睡。”

“好。”穗和應了一聲，此時無心思考他說的對不對，只想快點結束這尷尬的局面，“大人先去洗吧，等我收拾一下，就去睡地鋪。”

“不用，你已經睡了床，就接著睡吧！”裴硯知不容置喙地說道，轉徑直離開。

還好床前的燈被他吹熄了，否則這溼答答的襟被穗和看到的話，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穗和抱著子看他離開，不知怎的，總覺得夢裡的那個人和大人有些相似。

雖然只是虛幻的，模糊的一個形象，甚至都沒看清臉，可就是覺得像。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大人在夢裡做那樣的事，整個子都燒起來，滾燙滾燙的。

躺倒在床上，用毯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蒙起來，恥的想要去死。

可是，如果只是夢，為什麼床單都溼了？

難道從浴桶裡出來，水都沒就上床了？

好奇怪呀，怎麼會這樣？

穗和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心的恥也讓不敢往深想，直到第二天早起看到裴硯知，還忍不住臉紅心跳，小鹿撞。

偏偏裴硯知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為了趕路，仍舊帶一起騎馬，還不忘細心教導騎馬的技巧。

他這般心無雜念，一正氣，穗和不自慚形穢，覺自己和大人比實在太小家子氣。

不過是個夢，有什麼好害的，反正大人也不知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裴硯知見穗和一直不說話，僵，很不自在的樣子，猜想肯定在為昨晚的事害。

他原本也想今天先不帶騎馬的，又覺得這樣顯得太過刻意，有點蓋彌彰，反倒更容易引起穗和的懷疑，因此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騎了一個多時辰的馬，氣溫漸漸升高，頭頂的太也變得火辣，裴硯知怕穗和被曬傷，便帶一起坐回了馬車裡。

兩人都有點累，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裴硯知倚在靠枕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翻看。

他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連翻書頁的作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穗和盯著他的手，想起夢中也有一隻這樣的手在自己前包裹……

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連忙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停止這種死人的幻想。

裴硯知有意無意地抬眼看，見臉紅得厲害，隨口道：“讓你騎馬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穗和忙搖頭：“沒事的，我只是一開始不習慣，等我學會了就好了。”

“那你喜歡騎馬嗎？”裴硯知又問。

“喜歡。”穗和說，“我喜歡這種像要飛起來的覺。”

說到騎馬，的眼睛都亮起來，汗溼的小臉神采飛揚。

裴硯知想，這孩子弱的外表下，或許也藏著一顆嚮往自由的心。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