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259章 這才是她心目中的女兒該有的樣子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第259章 這才是她心目中的女兒該有的樣子

阿信無奈,只得對說了實話:

“安國公在早朝上說大人覬覦兒,還畫了兒的畫像,長海公公是來取那幅畫的,長公主和陸卿怕他翻大人的書房,所以過來幫忙看著。”

穗和吃了一驚,第一覺很荒謬:“大人怎麼可能覬覦宋妙蓮,這話從何說起?”

阿信搖搖頭:“小的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說大娘子腳踝上有一個蓮花胎記,而大人剛好畫了一個腳上有蓮花胎記的子。”

“你說什麼?”穗和驚的聲音都變了。

宋妙蓮腳上有蓮花胎記是知道的,可大人居然畫了一個腳上有蓮花胎記的子,這是為什麼?

的左腳下意識在被子裡

大人畫的到底是,還是宋妙蓮?

可大人並不曾見過腳的樣子,更不可能見到宋妙蓮腳的樣子。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中震撼,問阿信:“安國公怎麼知道大人畫了那樣一幅畫?”

“小的也不知道。”阿信撓撓頭,“小的自個也是昨天才見到……天吶,我想起來了,昨天老太太打翻了畫缸,當時大娘子也在,應該是那幅畫掉在地上被看到了,然後又告訴了安國公。”

“原來是這樣。”

穗和總算有了點頭緒,心裡想著,安國公是有多想讓大人死,居然拿他兒的私來攻擊大人?

他這樣就算扳倒了大人,他兒難道很榮嗎?

看來他對這個兒並沒有表面上那樣寵,甚至兒在他眼裡不過是個工,可以隨時拿出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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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利用兒和裴家聯了姻,以為這樣就可以和大人搞好關係,現在發現此路不通,就又利用兒來給大人潑髒水。

這樣的父親,真真令人心寒。

不,這樣的人,本不配做父親。

阿信憂心忡忡:“娘子,大人這回不會真的被安國公拉下馬吧?”

“不會,絕對不會!”穗和很大聲地說道,不知是為了讓阿信安心,還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想了想,又對阿信說:“你去請陸卿再來一趟,我有話要和他說,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我想試一試。”

“好,那我現在就去。”阿信答應一聲,匆匆告退出去。

另一邊,長公主和長海一起回到皇宮時,宋妙蓮和國公夫人已經先他們一步到來。

皇帝命人請來了太后和皇后,在後殿查驗了宋妙蓮腳上的胎記,確認了胎記的形狀之後,回到前殿等著長海拿畫像回來。

離場,殿中的男除了皇帝,只剩下安國公和裴硯知叔侄二人。

國公夫人和宋妙蓮都有點心慌意們明明是想讓安國公和裴硯知私下談判的,沒想到安國公居然把事捅到了皇帝面前。

事關兒的私和名聲,國公夫人自個都覺得丈夫這事做得實在不妥,看向安國公的眼神都充滿怨懟。

但這是在金鑾殿上,再氣也不能當場質問丈夫,只能規規矩矩候在一旁。

宋妙蓮地看了裴景修好幾眼,裴景修卻始終冷著臉沒給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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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裴景修應該是生氣的自作主張,萬一到最後弄巧拙,裴景修肯定會更加厭惡的。

去看裴硯知。

裴硯知一紫袍肅容而立,高大偉岸的如松柏,天生自帶幾分凜然正氣,怎麼看都不像是覬覦侄媳的人。

可是,他為什麼要畫那樣一幅畫呢?

雖然自己沒看清畫上子的樣貌,但那蓮花胎記,分明就是自己呀!

難不他真的自己?

他對穗和那樣,該不會因為自己是裴景修正妻,他不好下手去搶,所以才搶走穗和聊作安吧?

宋妙蓮正胡思想,長公主和長海一起走了進來。

“喲,這麼大陣仗,連母后和皇嫂都驚了?”長公主語氣鬆快地說道,目迅速掃過殿中眾人,最後不地和裴硯知對視了一眼。

裴硯知靜靜站著沒有說話。

皇帝先開口嫌棄道:“誰讓你來的,怎麼哪哪都有你?”

“大家都來了,我為什麼不能來?”長公主走到太后邊,理直氣壯道,“我來陪母后做個見證人不行嗎?”

“行行行,快坐下吧,瞧你這手涼的,不能多穿點服嗎?”太后很自然地拉過的手捂在自己手心裡暖著。

皇帝見此形,無話可說,問長海可拿到了那幅畫。

長海走上前,雙手將畫卷呈上。

皇帝沒接,讓他直接開啟給大家看。

長海領命,當著眾人的面將畫卷開啟,一幅栩栩如生的人浣足圖展現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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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穿著一湖藍衫側坐在水邊,形纖弱,烏黑的長髮遮住面容,浸泡在水中的纖纖玉足白皙玲瓏,左腳腳踝一朵紅蓮花在清澈見底的水中綻放,得清冷絕塵,並無半分俗之

“這絕對不是宋小姐。”長公主率先下了定論,“兩人氣質千差萬別,瞎子都看得出來。”

“你閉!”皇帝沉聲呵斥,轉而去問太后和皇后,“胎記是一樣的嗎?”

太后和皇后齊齊點頭:“確實十分相似。”

“那又怎樣,蓮花不都長那樣嗎?”長公主又忍不住,“裴大人只是隨手一畫,興許就是湊巧了呢!”

皇帝狠狠瞪了一眼:“你再多,就給朕出去。”

長公主翻了個白眼,默默閉了

安國公上前道:“就算再湊巧,也不可能連位置都一樣,但凡他畫在右腳上,臣都無話可說。”

皇帝點點頭,看向國公夫人:“夫人以為如何?”

國公夫人看看畫像,又看看宋妙蓮,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之

如長公主所說,胎記確實是一樣的胎記,可畫中人和兒的氣質簡直天差地別。

其實這個兒剛找回來時,也覺得俗了些,除了容貌還算麗,簡直沒有一點大家閨秀該有的氣質。

那時大家都說,孩子流落民間十幾年,別說氣質,就算樣貌也會發生變化,這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以後好生教養,會變回來的。

可是眼下,看到這幅畫像,就本能地覺得,這才是心目中的兒該有的樣子。

“說話呀,陛下問你話呢!”安國公見自家夫人神恍惚,加重語氣提醒

國公夫人回過神,明白丈夫是在警告不要說話。

雖然對丈夫的做法頗有微詞,但是想到那個還關在牢房裡的二兒子,又無比痛恨裴硯知。

如果這回能把裴硯知扳倒,說不定兒子就能回家了。

穩了穩心神,對皇帝說道:“回陛下,這畫上子分明就是臣婦的兒,請陛下嚴懲裴硯知這個道貌岸然的冠禽,為我兒主持公道。”

皇帝點點頭,又看向裴景修:“你是宋小姐的夫君,是除了安國公夫婦之外最瞭解宋小姐的人,你覺得這畫上畫的是你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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