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應該有吧?”蕭攬月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又往陸溪橋臉上湊了湊,“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痛快點。“
本就氣場強大,如今做了皇帝,比從前更有威嚴,更有迫。
陸溪橋看著慢慢靠近的臉,不自覺屏住了呼吸,生怕下一刻就要親上來。
“陛,陛下,不要這樣……”他弱弱地抗議,心撲通撲通直跳。
“這樣是怎樣?”蕭攬月問。
陸溪橋答不上來,張地吞了下口水。
蕭攬月看他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忍不住邪魅一笑:“陸卿怎麼跟個小兔子似的,你平時不是厲害的嗎?”
陸溪橋紅了臉。
想他陸溪橋,在京城大小也算一號人,陛下居然用“小兔子”來形容他,真是太恥了。
“陛下是天子,臣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您呀……”他訕笑著說道,張地了。
蕭攬月的目有意無意地落在他水潤的上:“你是在勾引朕嗎?”
“啊?沒,沒有,臣就是口乾……”陸溪橋連忙否認,下意識想咬,又怕陛下說他蓄意勾引。
蕭攬月終於憋不住哈哈大笑:“陸卿瞧著像個花花公子,沒想到竟然如此純。”
“呃……”陸溪橋紅著臉道,“臣一向潔自好,一點都不花心的。”
“很好。”蕭攬月點頭道,“朕就喜歡潔自好的男人。”
陸溪橋的心突突跳了幾下:“陛下是,是,是在向臣表白嗎?”
蕭攬月睨了他一眼,鬆開他的下,站起道:“朕只說喜歡潔自好的男人,可天下又不是隻有你一人潔自好。”
陸溪橋失地垮下臉:“所以,陛下還是想要三宮六院了?那就請陛下把臣從名單上劃掉吧!”
“朕要是不劃呢?”蕭攬月問。
陸溪橋愣住。
他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是陛下順利奪位的大功臣,他以為他只要和陛下把心意說明,陛下就算不樂意,應該也不會為難他。
可是現在,陛下是什麼意思?
是要對他強取豪奪嗎?
他想起話本子裡那些被皇帝強取豪奪弄進皇宮,終日鬱鬱寡歡的妃子,很怕自己也會落得那般下場。
這可怎麼辦?
都怪裴硯知,要不是他出餿主意讓他把自己的名字寫進名單,他現在也不會這樣為難。
可惡的裴硯知,他肯定是故意的!
自己沒想到這層,是因為自己頭腦簡單,裴硯知那樣老巨猾的人,怎會也想不到這層?
他分明就是在給他挖坑。
陸溪橋滿腹幽怨,又不敢當著蕭攬月的面說出來,跪在地上,一臉的生無可。
蕭攬月皺眉看他:“和朕在一起,就讓你這麼難嗎,朕怎麼覺你下一刻就要以死明志呢?”
陸溪橋苦著臉,沮喪道:“臣能問問,陛下看中臣什麼了嗎?”
“這個呀……”蕭攬月認真想了想,說,“陸卿相貌出眾,材也出眾,且家世清白,生純良,活潑開朗,重重義,為朋友兩肋刀,對朝廷盡忠職守,是個很理想的伴人選。”
陸溪橋沒想到自己在眼裡竟然有這麼多優點,一時忘記了張,嘿嘿笑出聲來:“臣有這麼好嗎,臣自己都沒發覺。”
蕭攬月點點頭:“君無戲言,朕說的都是真的。”
“可陛下以前不是喜歡老裴那樣的嗎?”陸溪橋口而出,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僭越了,嚇得心裡咯噔一下。
蕭攬月並沒有生氣,反倒笑起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是長公主,想找個能助我就大業之人,現在我是皇帝,就想找個聽話乖巧好拿的,不行嗎?”
陸溪橋:“……”
所以,他是那個聽話乖巧好拿的?
原來陛下只是看中了他好拿嗎?
“那你呢,你為何對朕有意?”蕭攬月問他。
陸溪橋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因為陛下和別的子不同。”
“哪裡不同?”
“陛下花容月貌,風華絕代,有丘壑,心懷天下,臣發自心地仰慕您,因此才願意輔佐您執掌江山。”
“這不正好嗎,你看咱倆又般配又互補,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蕭攬月笑道。
陸溪橋不又紅了臉:“可能臣比較自私吧,不想和別人共同伺候陛下,臣只要一想到陛下可能會翻別人的牌子,心裡就特別難。”
“哈哈哈哈……”蕭攬月放聲大笑,“陸溪橋,你真行,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想到翻牌子了,哈哈哈哈哈……”
笑得實在太大聲,陸溪橋得俊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陛下,您別笑了……”他弱弱地抗議。
蕭攬月笑著擺手:“不行不行,朕停不下來,哈哈哈哈……”
陸溪橋又又急,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勇氣,突然起將拉進懷裡,用堵住了的。
“唔……”蕭攬月的笑聲戛然而止,彷彿被陸溪橋吞腹中。
“陸……”想他,剛一張,就被陸溪橋強攻進去。
舌纏的瞬間,蕭攬月一陣眩暈,大腦變得空白,子也跟著下來。
陸溪橋的吻有點生,但很霸道,洩憤似的,對展開瘋狂的掠奪。
蕭攬月迷失在他的糾纏裡,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長海守在殿門外,聽到皇陛下上一刻還在哈哈大笑,下一刻就沒了靜,覺有點奇怪,便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著門往裡看。
裡面的形把他嚇了一跳,眼睛瞪得像蛤蟆。
天老爺,這是什麼個況,陸溪橋真是膽大包天,竟敢侵犯陛下!
他要不要進去解救陛下?
陛下會不會不想他解救?
可是,如果他選擇裝聾作啞,陛下會不會怪他失職?
哎呀,到底要怎麼辦呀?
長海糾結萬分,下一刻,就震驚地看到,陛下反客為主,把陸大人在了柱子上。
“陸溪橋,你敢欺負朕,看朕怎麼收拾你……”氣吁吁地說道,著陸溪橋的下狠狠親了上去。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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