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瞬間就笑開了,抱著顧山海的脖子,在他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滿是撒地說:
“我你呀老公,好好你……”
平時顧山海和季星禾,在說對互相說話這種事上麵,顧大教授式話,直接簡潔又人,反正對著季星禾,說什麽都沒有不好意思的。
在老婆麵前,簡直堪稱沒有臉皮沒有恥心沒有下限。
相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的,派來咯季星禾這麽一個臉皮薄又純的。
顧大教授的臉皮越厚,季小姐的臉皮就越薄。
所以就算季星禾說話,也是帶著含蓄又認真的話,雖然聽起來甜極了…
顧山海很聽見季星禾這麽直白地,對他說這麽直白的話。
更別說是季星禾直接摟著親他了。
他深邃幽暗的眼眸中,眼神越發沉靜,劃過一抹微,下意識了自己的上,季星禾親過的地方。
顧山海看著季星禾吃得不亦樂乎的樣子,低聲地說:
“原來一用一塊提拉米蘇,就能讓小朋友這麽主。”
聲音不大,像是在和季星禾說話,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季星禾沒聽清,轉頭看著他,笑容明:
“怎麽了,哥哥你剛才說了什麽,我沒聽清?”
顧山海薄勾了勾,噙著一抹寵溺的笑容,深邃眼眸中的緒,意味不明:
“沒什麽,就是覺得…小朋友真好看。”
季星禾微紅著臉頰,看著他,咬了一小口,迷迷糊糊地說:
“你今天怎麽了,老是看著我自言自語,都老夫老妻了,怎麽今天才…發現我有一點好看嗎?”
顧山海看著,笑得寵溺又溫,眼眸中是快要溢出來的深,心底全是滿足和安定。
他笑著:“我看我老婆,合法的。”
季星禾有些無奈,又有些甜:
“知道啦知道啦,知道你合法……怎麽都口頭禪了。”
顧山海看著的一顰一笑,隻覺得心底溫沉靜,安定和諧,好像從前所有的不好,都能被一個明的笑容全部治愈。
就像,驅散黑暗。
顧山海:“小朋友一直都很好看,從來都很好看,永遠都很好看。”
季星禾聽見顧山海的話,開玩笑地問他:
“那,有多好看?”
顧山海像是想了兩秒鍾,語氣隨意又認真:
“我從沒看見像小朋友這麽好看的孩子,全世界第一好看。”
季星禾臉上的笑容甜膩又忍不住,隻能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說起麻話來,從來沒人能夠比得上。”
顧山海沉了兩秒鍾,漫不經心地說:
“所以,小朋友還聽過誰說麻話?”
季星禾沒看見顧山海眼眸中劃過的緒,還認真地想了想,裏咬著勺子:
“我想想…”
顧山海也沒說話,就等著想。
季星禾想了一會兒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麽樂不可支的事,看向顧山海,忍不住笑著說:
“我跟你說,我上次陸寒時從我這裏搶走月月的時候,他們倆說話可膩人了…”
季星禾滿是興地看著顧山海:
“你猜猜,像陸寒時那樣冷漠寡言的人,會說出什麽樣的話來哄月月開心?”
顧山海聽見季星禾說的是陸寒時,就放心了些,還真陪著季星禾想:
“陸寒時那小子,和他爭多了,我還真想不出他說話是什麽樣子。”
季星禾臉上神神,湊到顧山海麵前說:
“陸寒時居然對著月月說,姐姐,我給你玩好不好,哪裏都可以…我當時直接人都聽傻了,問題是們倆還沒有一個人管我,果然談熱的時候,眼裏都是沒有別人,不知天地為何的。”
不過當時看得特別起勁兒。
現場磕cp,不瘋都算冷靜了。
顧山海輕笑著了季星禾的發頂,寵溺地問:
“小朋友,不是一向最喜歡看他們倆這種場麵嗎?”
季星禾沒多想,隨口回答了一句:
“也沒有,我最喜歡看他們倆親親的時候。”
剛說完,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果不其然,顧山海正眸深沉地盯著看,也不說話。
虎視眈眈。
顧山海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嗓音低沉:
“那小朋友喜歡親親嗎?”
季星禾眨了眨眼睛,看著他,指了指提拉米蘇:
“我還沒吃完呢,你…不喜歡吃甜的,親親再說吧,你一靠近我,你就容易…激,還是克製點吧。”
說真的,顧教授自己一靠近季星禾,就會…緒激,春心漾以及反應明顯。
顧山海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有打算強吻:
“吃吧。”
季星禾看見他好不容易放過,也放過自己,瞬間就輕鬆了下來。
專心致誌地吃東西,顧山海專心致誌地看著。
顧山海雙手疊,撐著下,欣賞著吃東西慢條斯理又很專心的樣子:
“怎麽會這麽好哄?”
季星禾聽見顧山海的話,轉頭愣愣地看著他,眨著大眼睛:
“什麽好哄?我好哄嗎?”
顧山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順著的話說:
“一塊提拉米蘇就能哄得這麽開心,不好哄嗎?”
季星禾搖了搖頭,語氣正經:
“我明明很難哄的好不好,我脾氣可大了。”
顧山海低聲應著:
“如果小朋友說的難哄,是需要指一包薯片和牛幹的話,那確實是難哄的。”
季星禾:“那…可能是我還沒特別生氣。”
顧山海想了想,反問:
“小朋友從變顧先生的朋友到現在,一共生過幾次氣,還記得嗎?”
季星禾愣了愣:“…那誰記得啊…”
顧山海:“如果在一起一年半了,生了四次氣,每次吻一吻,不出半個小時就能哄好,是難哄的話,我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誰比我老婆更好哄。”
季星禾沉默了,一是震驚他真的記得生過幾次氣,二是…沒話反駁他。
想了想,語氣正經,看著顧山海,還了一句回去:
“如果像顧先生這樣會說話,算是不會說漂亮話哄孩子開心的話,我也不知道全世界還有誰比顧先生更加會說漂亮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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