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落水噗通一聲,水都濺了出來。
他嚇壞了,手腳并用的撲騰著,他媽媽趕過來看到這一幕嚇得尖連連,趕去撈自己兒子。
小男孩喝了好幾口帶腥味的水,坐在地上哇哇大吐。
小男孩媽媽瘋了一樣,朝裴喬年撲過去,“對這麼一個小孩下手,你還是不是人啊!”
裴喬年抓住人的手,語氣冷漠,“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還不是故意?我看到你把我兒子丟進魚缸的!”人大吼大,“你想謀殺我兒子,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坐牢!”
“報吧。”裴喬年松開手,并把往后推。
那次在溫泉小鎮華盈差點被拍,裴喬年聽華盈的,放過那拍小孩。
結果這次又遇到一個熊孩子,他沒打算再心。
誰知道小男孩這滋水槍玩了多久,水是不是干凈的,他竟敢往華盈傷口上滋,要是染了怎麼辦?
一想到這,裴喬年恨不得再把小男孩丟進魚缸再泡幾分鐘。
華盈這時趕來,見人一邊罵一邊報警,并沒阻止。
五分鐘后警察就來了,將雙方帶到警局。
人說裴喬年把自己小孩扔魚缸里,要殺自己小孩,有監控作證。
裴喬年冷笑,“讓警察把監控往前調五分鐘,看看你兒子干了什麼。我老婆頭部損,他罵我老婆丑,還朝我老婆傷口滋水,你小孩是不是賤?”
“他一個小孩,能是故意的嗎!”男孩母親潑辣道,“你老婆傷口被滋一下怎麼了,又死不了……”
裴喬年黑的眼眸盯著,震懾的人竟不敢說話了。
警察調了監控發現,確實是小男孩先擾華盈,但對方畢竟六七歲是小孩。
警察就問華盈要不要私下和解。
“不和解。”華盈將頭部傷的診斷書拿給警察過目。
“我前夫也對孩子了手,罰我們接,但小男孩家長一定要負刑事責任。”
裴喬年側頭看華盈,對的前夫稱呼不悅。
最后裴喬年被拘留三日,但是當場了保釋錢就能走,而小男孩母親因助紂為,可能會判一年。
小男孩母親慌了,帶著兒子趕給華盈兩人道歉。
華盈當沒看見,走出了警局。
上車前,裴喬年眼問華盈,“你去溫泉小鎮找曲老師的事,還記得嗎?”
“嗯。”
“記得我在嗎?”他又問。
他攔著自己非要一個答案,華盈不得不回答。
“記得,你帶曹特助去找曲老師的太太談合作,至于你們談什麼,我不知道,我跟許濘當天就回去了。”
裴喬年皺眉道,“你跟許濘明明在那住了一晚,第二天你去山上挖土還摔了一跤……”
“是嗎,但我不記得。”華盈看著他,眼神也不躲閃。
醫生不是說,華盈覺得跟他結婚三年的回憶是痛苦的,才選擇扔掉,那次在溫泉小鎮的回憶,也覺得痛苦?
“你為什麼不說他小孩,放過他?”
華盈聞言出無語神,“那熊孩子差點水槍差點滋到我傷口,他年紀小,我就該放過他?”
說跟許濘當天回去了,那后來泡溫泉的事也不記得了……
裴喬年發現,不止忘了他們結婚三年的記憶,甚至前段時間他們共度的時也忘記了。
如今他在那,只是一個掛名丈夫。
因為熊孩子的折騰,華盈沒買到食材,又得去一趟生鮮超市。
但裴喬年車子先開去了商場。
華盈在車等著,沒多久見裴喬年拎著好幾個袋子回來。
剛剛他去把樓上的裝品店都逛了,買了十幾頂不同的帽子,“你先戴著,在網看喜歡什麼款式的帽子,直接下單。”
他不覺得華盈沒頭發的那塊地方丑,只是怕去超市再遇到那種熊孩子。
也怕華盈再聽到被嘲笑的話。
華盈從袋子里拿出一頂沙灘遮帽,手指帽子邊緣,眼神閃爍幾下。
到生鮮超市,華盈很快挑好食材跟廚房調料,結賬時,發現購車里多了幾包衛生巾以及一盒姜紅糖。
結完賬,收銀員道,“先生,購滿三百送一盒,您看要哪一種。”
指了指旁的置架,上面放著七八種品牌的套子,不型號齊全,還有帶味道的。
裴喬年看向華盈,“你要哪種?”
“哪種都不要!
”
華盈沒想到超市會做這種活,角了,率先轉走人。
裴喬年挑了盒草莓味的,扔進袋子里。
回到華盈住的公寓已經下午兩點多,華盈急急忙忙去廚房燉湯,還打了個電話出去。
“樊星城晚上有夜戲嗎,我到時送湯過去……”
裴喬年聽著覺不對,走過去拿走華盈的手機,“你買食材,是要做給樊星城吃?”
“我給自己男朋友做飯,不行嗎?”華盈皺眉。
“行什麼行,華盈我們還沒離婚。”知道把樊星城當謝橋,但裴喬年心里還是不舒服。
“你這出軌,懂嗎!”
“剛從醫院出來我跟你提離婚,你沒同意。”華盈把玉米拿水龍頭下沖洗。
裴喬年跟上來,又拿走手里的玉米。
“你干什麼?”華盈回頭瞪著他。
“別關心樊星城,也別給他做飯。”裴喬年見不得目放在其他男人上,“你可以繼續把我當謝橋。”
華盈看了他好幾分鐘,“裴總,我眼睛不瞎。”
“不瞎你怎麼會把樊星城當謝橋?”裴喬年反問,“當初你嫁給我不也是因為謝橋?”
“是。”華盈承認了,“但現在我覺得,樊星城比你更像謝橋。”
裴喬年被氣的胃疼。
華盈拿走他手里的玉米,剛洗好用刀剁小塊,邊卻傳來重倒地的悶哼聲。
一扭頭,見裴喬年昏倒在地板上。
華盈蹲下去拍裴喬年的臉,手指剛到他臉頰卻發現溫度不太正常。
意識到男人發燒了,拿起臺面上的手機撥120,這時,裴喬年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華盈,抓住的手。
“不去醫院。”裴喬年從牙出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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