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麽突然生氣了?”
晴晴仰著小臉,不解地問。
湛司域偏頭看了眼兒,又抬手了的小腦袋,“沒什麽,不關小孩子的事,不早了,晴晴去睡覺吧,爸爸還要理點事。”
“好吧。”
晴晴很乖巧,關掉電視便上樓了。
湛司域坐在沙發上,危險地瞇了瞇眼睛。
怎麽都心裏不痛快。
剛剛夏若琪的話,刺痛了他,他隻是想一想安曉星和奚城池的事,都覺得無法接。
雖然他一直覺得安曉星不好,但也一直堅定認為,奚城池本配不上安曉星。
不多時,他打電話給洪森,“給我調查一下,安曉星和奚城池最近都在哪裏約會了。”
掛了電話,他便安靜地等待,同時他也分析了一遍夏若琪所說的話。
他斷定夏若琪說謊,並添油加醋了。
他相信奚城池安曉星教唆,去為難了安家,也有可能威脅了夏家,但決不可能不將大湛門放在眼裏。
奚城池是個欺怕的人,倘若他現在站到奚城池麵前,都能把奚城池嚇跪,一個這樣膽的人,怎麽敢無視大湛門。
不過湛司域不準備與夏若琪計較,一個於他來說早已無足輕重的人,他計較不起來。
倘若不是所說的事與安安有關,他連的電話都不會接。
大約半個小時後,洪森打來了匯報電話,“湛先生,據我們調查,除了在唐氏珠寶店相遇那一次,安曉星一麵也沒有見過奚城池。
而且我們還打聽到,奚城池差人送了許多昂貴的首飾給安曉星,安曉星全部都收下了。
雖然東西收下了,但是奚城池的每一次約會邀請,安曉星都拒絕了。”
沉默兩秒,洪森又補充道,“據調查細節來推斷,安曉星一直在吊著奚城池。”
與洪森結束通話,湛司域莫名愉悅起來。
細想一番,他終於想明白了一些事。
這個安曉星絕不是對奚城池舊難了,而是回來報複的,要借奚城池之手,毀掉安家。
想明白這些因果,湛司域終於覺得一輕鬆了,覺什麽緒疙瘩都解開了,一切都風調雨順了。
他終於不用糾結了。
明明看起來那麽聰明剔,又漂亮至極的安曉星,怎麽會那麽沒有尊嚴,還要吃奚城池這棵惡心的回頭草呢?
帶著愉快的心,湛司域便也上樓了。
在回自己的房間之前,他悄悄推開兒的房門,想看看睡得好不好。
門才推開一個小隙,便聽到兒在與什麽人打電話,他即刻頓住腳步,側耳細聽。
發現兒在與安曉星通電話。
兒一口一個媽媽地著,安曉星也一聲一聲地心安理得地答應著,兩人聊得無比開心,那份“母”,聽起來渾然天。
就好像們本來就是母一樣。
不想打擾兒,湛司域又輕輕地關好房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掛在他臥室裏的安曉星的巨幅海報,他竟不那麽排斥了。
待洗了換了幹淨的睡,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偏頭看著枕頭上笑意盈盈的“安曉星”,忽而揚了揚眉道,“口是心非的人!”
是的,他堅信是個口是心非的人。
明明不喜歡奚城池,卻非要與他說對奚城池舊難忘。
那麽一個如此說反話的人,口口聲聲說討厭他,甚至還把他貶得不如奚城池的千分之一,那是不是代表喜歡極了他?
要不然怎麽那麽開心於做他兒的媽媽!
所以說,從一開始,都是為了釣他。
原本這是件讓他極度憤慨的事,他討厭混娛樂圈的人來覬覦他,可是現在,他居然不排斥了,心裏還有點小確幸。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這些心理變化,湛司域又有些小糾結,他給秦煥發信息,試探地問,“你還喜歡安曉星嗎?”
很快,秦煥就回複了,“當然喜歡啊,一直在想辦法努力追求呢,怎麽了?”
湛司域蹙了蹙眉,回複道,“沒什麽。”
放下手機,湛司域又看了眼旁的“安曉星”,不長長地歎了口氣,倘若不那麽招蜂引蝶該多好。
更或者說,若不招惹他的好兄弟秦煥該多好。
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又發信息給唐瀚,“當年秦煥想追求許錦,你是怎麽做的?”
很快,唐瀚也回複了,“當然是強勢競爭啊,老子連許錦的一片角都沒讓秦煥抓到,哈哈哈……”
字裏行間都充滿了得意之。
很快,唐瀚又發來第二條信息,“兄弟之間什麽都可以讓,就人不能讓,若是遇到共同喜歡的人,那必須先下手為強,寸土不讓。”
唐瀚發來的這些文字,讓湛司域看著格外養眼。
於是他愉悅地勾起角,笑了。
繼而他又給秦煥發信息,“你最近有沒有什麽資金上的困難?我可以給你投點資。”
秦煥回複道,“沒有資金困難啊,自從安曉星來到我公司,我每天都日進鬥金,數錢數到手。”
湛司域略有些小糾結,想了想又問道,“我最近有一些比較賺錢的項目,你要不要?”
結果秦煥又回複道,“我最近對賺錢不是那麽興趣,你的大項目,我又得分神分心的,不想搞。
我現在更想好好追求到安曉星,早點解決終大事,娶個媳婦回家給我爸媽看看。”
湛司域又糾結地蹙了蹙眉。
沉了一會兒,他問秦煥,“你最近有什麽事想求我嗎,事兒越大越好。”
好一會兒秦煥才發信息過來,“我認真想過了,自從安曉星出現在我的公司,我是什麽煩惱都沒有了,更沒啥大事可為難。”
終於,湛司域失去了耐心,簡單暴地回複了一個字,“滾!”
秦煥被罵得超級懵圈,“怎麽這是?域哥你剛剛那樣關心我,我特別寵若驚,怎麽突然又翻臉罵起我來了?”
湛司域沉著臉回複道,“趕想!有什麽大事需要我幫你解決的,隻要你說我都答應。
若是實在沒什麽事兒求我,找我要一大筆錢也行,要多都給你!”
那端的秦煥被弄得骨悚然,“域哥,你很反常啊,你是不是做了啥對不起我的事兒,良心上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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