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前給過秦煥一百億,又因為安曉星原本就是奔著他來的,湛司域一點愧疚都沒有了。
看著秦煥又又惱又頹廢的樣子,他非但沒有同,反而笑了。
他揶揄地說,“秦煥,我覺得唐家那三小隻和我們家晴晴說得對,你以後再喜歡人,千萬別再喜歡別人家小朋友的媽媽了,很容易傷的。”
聽聞此言,秦煥更加鬱憤,他很想與湛司域吵一架,但站起來之後,又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什麽詞兒到了邊都又咽了回去。
不但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沒了,他還覺得這個世界沒意思的,吵架也沒意思。
就算他今天把湛司域吵贏了,又能怎樣呢?他連安曉星的一頭發兒也不到了。
說起來還真的不能怪湛司域了,因為就算此前湛司域沒跟他玩把戲,他也追不到安曉星,因為人家安曉星從來沒將他收眼裏,人家自始至終的目標都是湛司域。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結局早就注定,他怎麽也追不到安曉星,但這不能妨礙他鄙視湛司域。
不論安曉星的態度是怎樣的,這都不能抹除湛司域此前的不道德行為。
於是在沉片刻後,秦煥超級鄙視地瞪了湛司域一眼,“域哥,單純從你的魅力方麵來講,我依舊佩服你,安曉星選擇你我心服口服。
但是,從你的人品來講,我永遠鄙視你,這輩子你都不能摘掉你曾使用不彩手段與我搶人的醜惡帽子。”
湛司域的臉沉了沉,雖然場得意使得他心不錯,但是這頂帽子他自己其實也懊惱的。
這件事還真的怪他。
那也沒辦法,他也沒想到自己對安曉星的覺會轉變得這麽快,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對一個人的,會在某個時間點,拐一個360度的彎。
不過因為有此前的一百億奠定基礎,他梗著脖子不服,“秦煥,就算我此前人品上出了那麽一個小坑,但老子也用一百億填平了,你沒資格再嘲笑我。”
秦煥瞬間啞口無言。
一百億的確可以把這個坑填了,這世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萬輩子也賺不來一百億。
湛司域用一個天文數字,修複了他人品上的缺陷,他還真的不能總拿這件事來嘲笑他。
除非他把這一百億退還回去。
可現在,他是萬萬舍不得再把一百億還給湛司域的,因為他不想人財兩空。
安曉星他是鐵定追不到了,所以抓手裏的錢才是最上佳的選擇,可不能講求什麽清高,否則虧大了。
最終,秦煥又憋屈地坐了回去。
他將一條搭在另一條上,開始惡心湛司域,“域哥,當初為了追求安曉星,我把這一層的房子都買下來了,的周圍都是我的地盤。”
“嗯,”湛司域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呢?”
秦煥嗬嗬地笑,“我準備長期住在這裏,我天天潛伏在你的人周圍,我惡心死你!什麽時候我覺得心中這子委屈紓解了,我什麽時候才會搬走。”
本以來這些話會讓湛司域氣急敗壞,誰知湛司域低低地笑了,“隨便你,你不介意每天看著我和安曉星雙對,親親我我,那我也不介意你住在這裏。
明天我就也搬到這裏來住,我們一家三口住在你隔壁,你若覺得寂寞也可以過去和我們一起吃飯聊天。
不過我兒大概不會給你好臉看,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秦煥像被打擊到了似的,原本想惡心湛司域,結果反到是自己覺得心裏不是滋味了。
雖然他認命了,決定退出追求安曉星的行列,但他的心裏還沒有放下安曉星,是萬不願意看到與別的男人親的。
尤其不能看到與他最好的兄弟親。
但就此退出安曉星的世界,還退得幹幹淨淨,徒留湛司域在邊得意開心,他又覺得不甘。
忍了忍脾氣,秦煥問,“域哥,你就這麽放心我圍繞在安曉星的邊,你就不怕哪天我把搶走了?”
湛司域本不在意,“有我這塊珠玉在前,哪裏會看得你這塊鐵?若對你有意思,當初就不會繞開你來釣我了。
我現在終於想明白,為什麽要進你的公司做藝人了,因為把你當作跳板,踏著你來接近我。”
說到這裏,湛司域更加愉悅地笑了,“這人可真是聰明!”
秦煥的心更加難了。
經湛司域這麽一說,他也終於想明白了安曉星前前後後的所行所為的初衷了,果真就是為了釣湛司域來的。
安曉星說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歡湛司域了,而且早到他想象不到,難道是五年前為大胖子的時候,就已經喜歡湛司域了?
難道跑去M國,拚命減,也是為了回來追求湛司域?
秦煥越想心裏越難,他那麽想要追求到的孩子,甚至無數次想過娶回家,竟然全心全意地喜歡著他的好兄弟。
這麽說來,他前前後後還真像個小醜。
在短暫的時間裏,秦煥的臉彩紛呈,他再也在這裏待不下去了。
於是他黑著臉,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在走之前,他問湛司域,“域哥,你要不要買房子?”
“買,開個價吧。”
湛司域毫不猶豫決定將晚翎這一層的房子全部買下來,其實他非常介意秦煥住在安曉星的周圍,剛剛那些話是故意激將的。
秦煥果然中計了,很快就向湛司域報出了價格。
因為心中有氣,他開出的是天價,目的還是為了惡心湛司域。
不過人家大湛門家主財大氣,本不在意錢,價高或價低,也不過是個數學而已。
秦煥的話音才落,湛司域直接簽了一張支票甩過去,“自己去找洪森辦理過戶手續,再別讓我看見你踏這個公寓一步。”
拿到支票的那一刻,秦煥終於意識到,自己本就沒有惡心到湛司域,反而一直在他設定好的圈套裏行走。
頓時惱怒不已,秦煥將支票狠狠地揣進懷裏,然後踏著重重的節拍走了。
他喊了這麽多年哥的人,果然有做哥的手段和資本,他鬥不過他,輸得心服口服。
秦煥走後,湛司域獨自躺在床上,低低地笑出了聲音,然後他做了一件特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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