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笑道:“師姐,你忘了,我雖然是門弟子,可卻出竅境弟子的一切待遇。如果你跟我說,不行的話,那我轉就走,大不了再也不落星宗。”
蕭紫一怔,倒是忘記這點了。
即使以的脾氣,聽到唐天所說的話,也不由的哭笑不得。
別人做夢都想進落星宗,這家伙倒好,不高興了,寧可叛宗。
“師弟,你想當叛徒?那你可不會有機會了。既然父親答應過的,自然可以了。不過,師姐提醒你一句,你畢竟修為還只是藏府境初階,在門中稍微低調一些,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蕭紫好心提醒了一句。
不過隨后又想到,唐天又怎麼可能是個低調的人?
敢明目張膽斬殺落星宗弟子,甚至以一己之力挑戰了整個門藏府境級別的弟子。
更別說,后來還斬殺了西門高。
最主要的是,蕭紫認為,單單敢和自己一樣坑老爹的話,這就足夠說明一切了。
唐天拱手一禮道:“多謝師姐教誨,師弟銘記在心。”
蕭紫翻了翻白眼,唐天要是真的能銘記在心就好了,分明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方易寒,你跟著我們一起吧。我已經傳訊給了星務殿長老,待會會有弟子來接替你的位置。”
“多謝蕭師姐全!”
方易寒終于放下心來,激的行了一禮。
蕭紫一揮手,一力量籠罩住了三人,向著一座山峰飛去。
這座山峰高聳云,如同一柄利劍,散發著一恐怖的氣息。
唐天可以到,一危險的氣息,這定然是守護大陣散發出來的。
若是沒有宗門弟子的份令牌,隨便飛跑的話,隨時會小命不保啊。
落星宗,也僅僅只有出竅境以上弟子,才有資格飛行。
至于門弟子和外門弟子,只有順著每一座山峰的傳送陣進行傳送行駛。
落星宗山峰林立,如同一座大陣,圍繞著這座高聳云的山峰。
“這個落星宗的護山大陣,落星陣還不錯。以山峰為陣基,倒是很難破壞。”
唐天的識海之中,響起了凡思仁的聲音。
“凡爺,你還懂陣法?”
一直以來,凡思仁都只是教導唐天如何修行而已,對于陣法,倒是只字未提。
凡思仁頓時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區區陣法之道,小道耳!當你達到爺這個境界的時候,你再去看這些陣法,簡直就覺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唐天神一僵,原來凡思仁并不是真的鉆研過陣法,只是占了境界上的優勢,因此可以一眼看了個徹。
凡思仁究竟是什麼境界?
唐天十分好奇,可也知道,如果凡爺不主說的話,怎麼問都沒用。
這家伙看似是一個話癆,可卻賊著。
在唐天看來,就是該說的話不說,不該說的話,特喜歡說!
就在唐天還在和凡爺流的時候,一行人就已經落在了山峰上的一廣場上。
蕭紫介紹道:“師弟,這是我落星宗的主峰,落星峰。只有宗主可以居住在此地,平日里落星殿也是專門用來商討要事之地。”
“原來如此,這落星峰乃是落星宗靈氣最為充沛之地,宗主居住在此,便得天獨厚……”
唐天慨不已,果然還是需要有權有勢最好。
不管凡俗,還是修行界,有權勢,就代表著掌控著資源。
“門弟子,則統一居住在聚星峰的府之中,以實力來分配靈氣最好的府。師弟,你現在修為并沒有出竅境,是以只有與門弟子居住在一起,真傳弟子的待遇。若是你修為達到出竅境之后,宗門也會給你專門安排一座山峰修行。”
蕭紫耐心的為唐天解釋。
至于坑唐天什麼的,蕭紫雖然有過這個想法,可很快就放棄了。
開什麼玩笑,坑誰都絕對不能坑唐天。
先不說能不能坑到他,若真的坑到了,以唐天坑人的實力,要不了多久,就能給坑回來,甚至更慘。
這是蕭紫見到唐天坑自己老爹后的悟!
唐天將蕭紫告訴自己的話,統統記住了,之前在落星城,他想怎麼折騰都沒事。
可這是落星宗,環境不一樣了,要想玩的好,就必須悉其中的規則。
三人一邊走一邊聊,至于方易寒就沒有資格再跟著了,只有在廣場上等候。
唐天仔細打量著落星殿,覺到這里面的古樸氣息,果不其然,落星宗的存在已經有了漫長的歲月。
存在了無盡歲月中的落星宗,究竟會有多強大的底蘊?
怕是凡爺也做不到探查明白吧?
唐天知道凡思仁實力確實強大無比,可現在重創,究竟還保留了多實力,沒有人知道。
可就算實力很強,在落星宗怕是也要有所忌憚。
稍有不慎,一旦被其他強者知道唐天上的,即使再好的人,再混元塔面前,怕是也要瘋狂。
要知道,前一世,那些圍攻唐天的強者,哪一個不是比這個世界的強者還要厲害的?
在他們面前,尚且抵抗不住混元塔的魅力,何況這些人?
繞過落星殿,來到了一尋常的院落之中。
推開門,唐天便見到了一人淡然的坐在院落的石桌旁,正是落星宗宗主蕭亦然。
“弟子拜見師尊!”
“如雪拜見師尊。”
唐天和葉如雪同時行禮。
“終于舍得來了?前幾日丹藥閣長老林繼良被你所殺?”
蕭亦然輕輕的吹著杯中的茶水,飲了一口,又看向唐天。
唐天點了點頭說道:“師尊英明,一切都瞞不過您。”
落星宗畢竟是天龍帝國最為強大的宗門,能夠知曉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毫不奇怪。
蕭紫聞言一愣,大吃一驚的看著唐天,沒有想到對方連出竅境的強者都能斬殺?
縱觀整個落星宗,蕭紫未曾見過,能有唐天這般妖孽之人。
現在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父親會如此重視唐天。
“這才短短時日,你就能夠斬殺一個戰斗力不強的出竅境煉丹師,倒是大大的出乎了為師的意料。”
蕭亦然放下茶盞,的盯著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