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開山急了,沖著所有人瞪起眼睛:“都別吵吵,反正現在大家也沒個統一的方案,不如就讓林先生說一說他的看法,總比沒結果要強吧”
中年人一言不發,過了半晌,抬手看看表,顯的有點不耐煩,揮手道:“隨便吧,就讓他參加,反正也沒什麼用。”
“林先生,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劉開山拽著林蕭,小心翼翼地把他請到主席臺下一個空位置上,苦笑道,“如果能把鐘老救回來,醫學協會的會長就很可能落在我頭上,這個職位對我很重要。”
林蕭不經意掃了一眼王思印的位置,突然愣住了,那邊空空如也,哪還有王思印的行蹤。
林蕭又朝四周找了一圈,王思印好像憑空消失似的。
“林先生”劉開山看到林蕭發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林蕭皺眉頭,心想王思印鬼鬼祟祟跑哪去了該不會去了一百零八層吧
“劉開山你知道巨鼎大廈的一百零八層是干什麼用的麼”林蕭也就隨口一問,并沒有抱多大希。
沒想到劉開山迅速點頭,一臉古怪笑意地說道:“知道啊,一百零八層被一個神人,好像什麼龍哥的承包了,建立了一個什麼會所,專門接收各行各業的會員,會所里搞什麼容,我不太清楚,大概就是一些聚會或是流之類的吧,你也知道許多有錢人都玩這個調調”
“哦那你可知道怎麼才能進去”林蕭心頭一喜。
“在我認識的人里,只有臺上的鐘艷教授是那里的會員”劉開山悄悄指了指臺上一臉沉凝的中年人,順便補充了一句,“對了是鐘老的兒,鎮南有名的外科手專家。”
林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喃喃道:“原來如此”
“怎麼林先生想去一百零八層”劉開山眼睛一亮,“現在正是大好的機會,只要你能把鐘老救回來,鐘艷教授肯定會對你大為激,到時想進去,應該很容易吧”
“鐘老到底得了什麼病”林蕭話鋒馬上一轉。
劉開山大喜,知道林蕭同意幫忙了,趕低聲把鐘老的病復述了一遍。
場的討論越來越激烈。
大多數人都主張采用手方法,徹底解決病,并且輔以微創激,可以避免復發況。
然而,手風險非常大。
先不說開顱手極為危險,本就是在鋼繩上跳舞,而且還要清理腦中大小十幾惡化的癌細胞組織,稍有不慎就可能破壞大腦結構,輕則植人,重則瞬間殞命。
被救治者是鐘老,是醫藥協會的會長,重量級的人,他的安危牽著許多人的利益。
即使有人有信心完手,也不敢輕易刀,因為一旦出錯,一輩子的聲譽毀了不說,還可能到無數人的辱罵和譴責。
是頂手時巨大的心理力,就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
“開顱手需要大量的經驗,在我們這群人中,也就寥寥幾人有這個能力,可他們沒有絕對的把握,微創手治愈的概率又很低,哎太難了。”鐘艷捂著額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覺得用保守治療方法也行啊,可以用中藥和針灸的方式,雖然慢一點,但總能保住一條命”臺下有人站起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鐘艷搖了搖頭:“已經試過了,除了讓癌細胞擴散稍稍變慢之外,沒有任何作用。現在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開顱,可我”
鐘艷本有開顱的能力,可面對的是自己的父親,手實行起來本下不去手,一旦稍有失誤,就可能犯下大錯,再無挽回的余地。
連鐘艷都不敢,其它人更不敢,討論來討論去,全是空談。
就在這時,林蕭站起來,沉聲道:“我可以用針灸加草藥治好鐘老的病。”
眾人的討論被打斷,一雙雙詫異的眼神紛紛看向林蕭,都是一副表古怪的樣子。
“針灸”
噗
有人直接笑場了。
“可笑啊剛才不是說了嗎保守治療方法沒有任何作用”
“針灸就是騙人的,哄哄不懂行的人還行。”
“草藥這位小哥,是個江湖朗中啊”
“哈哈”
全場不自覺地發一陣笑聲。
或許是剛才的氣氛太過抑,所以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刻意地來舒緩沉悶的氣氛。
“一群無知的人”林蕭冷笑道,“針灸和草藥是華夏幾千年留存下來的文化瑰寶,你們不懂不代價它沒有用。”
嗤
主席臺上一個禿頂的中年人冷笑譏諷道:“中醫早就沒落了,現在提中醫的都是一些江湖騙子,治病救人還得西醫”
能坐在主席臺上,都不是簡單的專家,全是在一個領域里有絕對話語權的人。
所以禿頂中年一說話,馬上迎來一片附和聲。
“張教授說的對現在的中醫早就沒落了,所謂的針灸也只是養按領域里騙人的把戲罷了”
“呵呵一個頭小子,跟我們談華夏幾千年的中醫文化,真是好笑,太好笑了”
“我們研究中醫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吃呢”
眾人紛紛發出嗤笑不屑的聲音,看向林蕭的眼神里也充滿輕蔑。
“劉開山,這就是你介紹的所謂神醫你不嫌丟人啊”
砰砰砰
“夠了”鐘艷不耐煩地拍拍桌子,“說正題”
林蕭對大家的針對和嘲諷,并沒有任何不悅,一群井底之蛙而已,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劉開山急道:“鐘副會長,林先生絕對有這個能力,只要你給他一個機會,就能救回鐘老”
“開山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也知道在座有不中醫專家,連他們都不敢說通過針灸和草藥救回我爸,他這麼一個臭未干的小子太兒戲了吧”
“學無先后,達者為師你們做不到,不代表它不行,帶我去見鐘老,如果治不好,隨便你們怎麼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