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裴秀跟防賊似的,躲開他八百米開外,偌大的廳里就他們倆,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中間隔了十萬八千米,說話都得靠喊。
裴秀還沒吃晚飯,的直嚼米花,“也不是,遇上好片子我也看,下次我請你去看畫展吧。”
景郁,“……”
裴秀,“要不歌劇、話劇也行,相聲呢?你喜歡的話,下次我訂票。”
景郁,“……”
搞反了吧,這話不該男的來說麼?
“這種片子純粹浪費腦細胞,有這時間干點什麼不行,走了,吃飯去,你想吃什麼?”裴秀實在嚼夠了米花,拿著外套和包包,走人。
景郁一手捂著臉,十分無語,“秀秀,你別搶我臺詞呀。”
“餐廳我訂完了,等下再去,先嘮嘮,”景郁著臉,看了眼時間,決定和裴秀攤開了講,“如果我不扣著太子妃,你還愿意跟我約會嗎?咱倆……我想先問清楚你的意思。”
裴秀走了幾步,停下,回頭看了眼景郁。
停隔幾秒,也不拖泥帶水了,一五一十說明白,“還看不出來?真以為我是躲不開你的擾才答應你的?還是以為你帶走了太子妃,我就沒轍了?”
“景,我早說過了,我雖然是個普通人,但多也認識一些朋友的。”
如果裴秀真不樂意,景郁還能扣留太子妃這麼久?
姜延佐是干什麼吃的?就算整天上庭弄案子,再忙也能騰出空吧。
“我沒往過什麼男朋友,你是第一個,當時我……”裴秀頓了一下,曾經遭遇的那一段,是心底最不想及,也最難以啟齒的,不想說,只想一腦都爛在心里,誰也不告訴。
裴秀一瞬間的晃神,景郁察覺到了問題。
但景也是有商的,故意避開,還笑的粲然和,一步一步走向裴秀,“我雖然……但那些都算不上,真正心的才,敢對父母朋友提及的,大大方方宣布的,才朋友。”
“這麼說,你也是我的第一個。”
裴秀,“……”
這人信口雌黃,是不是找揍呢?
下一秒,景郁沒能如愿的站在裴秀面前,反倒被一只突如其來的包包,砸中面門!
啊,好突然,也好疼。
“你再胡咧咧一個我聽聽,”裴秀一手擼起袖子,出一大截如雪的,與這張溫婉可人的面龐相當不符的,是眼底漸漸沁出的戾,“我之前要知道你這麼濫,我絕對不會跟你!”
“但現在我給你機會了,你就是我的,景郁,這些天你都干什麼了?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給我一一說清楚!”
景郁,“……”
天啊地啊,不愧是姐的閨,夠辣。
景郁想非非的看著面前的生,直勾勾的,盯著人細膩的手指,白的,的臉頰……哎呀,好可呀。
而這位好可的生,已經一手指勾著他領,給人摜椅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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