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夫人的脾氣戰司宸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如今生病住院戰老夫人就會不由分說的遷怒到楚惜,這是他早就想到的,也是要跟撒謊最重要的原因。
“媽,您先不要這麼激,俗話說去病如,凡事都有一個過程,華佗在世,也不可能立馬就將我的病治好。”
“就算不能一下子把你的病治好,但也不能把你的越治越差。”
戰老夫人看到他現在生病住院,自然會遷怒到正在給他治病的醫生上,本來就已經很生氣了,又聽戰司宸這麼維護,戰老夫人就越發生氣了。
“那個楚惜呢?馬上讓滾過來見我!我倒要問問,到底會不會治病?還是說別有什麼居心?”
聽到戰老夫人要見楚惜,戰司宸自然是連忙攔著,現在他跟楚惜還在冷戰中,也已經將近一個星期沒有聯系了。
這樣突然找過來興師問罪,也定然會嚇到,而最重要的,戰司宸也不想讓楚惜知道他住院的事。
“媽,您就別胡思想了,不過就是一個醫生,能有什麼居心?”
“這誰說的準?”戰老夫人揣測道,“你份尊貴,哪個人不想往你懷里鉆?如今對外還是你名譽上的未婚妻,那不就是直接飛上枝頭變凰了?要是對我們戰家的財產起了什麼歹心,借口跟你醫治卻故意謀害你,這也不是沒可能。”
聽到戰老夫人的猜想,戰司宸真的是哭笑不得。
“媽,您想多了,楚惜不是這樣的人。”
聽到戰司宸張口閉口的一直護著,戰老夫人不僅是生氣,甚至是一種醋意和敵意。
戰老夫人和戰司宸的父親之間沒有任何,后來甚至發展了仇敵,然后他爸又死的早,戰司宸就是全部的神寄托。
要找的兒媳婦也必須要在掌控之中的,比如歐雅茹,因為知道戰司宸并沒有那麼歐雅茹,是歐雅茹一直在倒。
這樣的一種關系,讓戰老夫人沒有那種自己兒子被其他人搶去的覺,但是這個楚惜不同,就是莫名的,剛知道這個人存在的時候,就心里各種不舒服。
甚至都沒有見過楚惜,就已經對敵意滿滿,認定了就是一個想方設法要從邊將自己兒子搶走的賤人!
在戰司宸面前戰老夫人也不是一個沒分寸的人,見戰司宸這麼護著楚惜,如果繼續再說楚惜,也怕是會引起戰司宸不滿,最重要的他現在還是病人,戰老夫人必須得先順從著他。
“行了,那個楚惜先不提了。”戰老夫人適可而止了,又還是擔憂的看著他問,“司宸,你實話告訴媽媽,你現在怎麼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千萬不要瞞著媽媽。”
“我對天發誓,我現在真的已經沒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
“不行,你是又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的人,怎麼能這麼快出院?”對此戰老夫人堅決反對,“公司那邊的事你不用擔心,有媽在,你只管養好。”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戰老夫人特別堅決的說道,“司宸,你就是媽的命,你要真有什麼三差二錯,媽真的就不活了,我不求你別的,就是在醫院養到徹底恢復了再出院,聽到了沒?”
戰司宸也真的是無奈死了,他知道如果他強行出院,戰老夫人也會二十四小時跟在他邊,也要被給嘮叨死。
“好。”戰司宸只能是被迫答應。
“這才對。”戰老夫人又很關心的問,“吃飯了沒?你現在必須得大補,我馬上吩咐廚房……”
“媽,我吃過了,也不想再吃了。”戰司宸說道,“既然被您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繼續住院的事我也答應,您就不用一直在這里了,有這時間我希您能多陪陪君臨。”
在戰家也只有他對君臨好,而君臨除了他之外,對戰家的所有人都抵。
因為不喜歡,所以不想見,戰老夫人也正好就有借口不去見他了,兩個人完全沒有和孫子之間的。
“我已經見過君臨了,這才幾天不見,那小子變化還真是大,從之前的不說話到現在說話能噎死個人。”
想起來戰老夫人還氣,那個臭小子簡直就是沒大沒小。
“言無忌,我倒是覺得現在的君臨比之前活潑了許多是好事,之前他不愿說話,你沒機會跟他流,現在他話多了,正是你們增進的時候。”
“你現在還是病人,只管顧好你自己,剩下的事就不要心了。”
那戰司宸也就不多說了,便直接道:“媽,天不早了,我想休息了,您也快回去休息吧。”
“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回去?”戰老夫人還是不忘一邊抱怨著,“這麼嚴重的況住院,邊連個陪護的人都沒有,你真是要心疼死媽媽?
你說你怎麼就能這麼不聽話?小時候不讓你當兵你非去當,結果出了這樣的事……你說你還這麼年輕,這后癥萬一要是治不好,那可是要折磨你一輩子啊。
還有給我找兒媳婦這事,你說雅茹對你多好,這會兒要是沒鬧僵,早就跑過來照顧你了,怎麼能讓你這麼凄涼的這麼可憐的一個人住院?”
對戰老夫人的這些話,戰司宸一個字都不想聽,便直接閉上了眼睛。
“不想聽算了,我也懶得說。”既然他這樣,戰老夫人氣氣的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戰司宸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只是在假裝,戰老夫人便就只能在一旁陪著。
但對那個楚惜則是越想越氣,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見一見,到底是怎樣的狐貍才能把戰司宸迷的這麼神魂顛倒?
次日一早,戰司宸醒來的時候戰老夫人已經不在了,他怕戰老夫人會去找楚惜,連忙給打去了電話。
“媽,您去哪兒?”
“剛到公司。”戰老夫人說道,“你現在不能主持工作,只能是我來。”
聽戰老夫人是在公司,戰司宸這才放下心來,可他卻不知道此刻戰老夫人此刻心里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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