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戰司宸當然知道在這一點上,戰老夫人跟歐晏城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只會對自己的家人百般呵護,對其他沒有緣關系的人,都可以做到冷漠,甚至是冷。
就像君臨,就因為覺不是自己的親孫子,都可以對一個孩子說出“野種”這種話。
對楚惜又怎麼會手下留?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楚惜,絕對不會讓為第二個白言心。”
聽到這話歐向北破冰的笑了笑,然后嘆道:“唉,想想自己是真無能,連自己心的人都保護不了,只希現在能走出過去的那些影,能真正的過得好吧。”
對這一點,戰司宸倒是對歐向北很欣賞。
就只有白言心這個一個朋友,分手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再找別的人。
這又怎麼會只是白言心的心理影?這也是歐向北永遠過不去的坎吧。
“既然來了酒莊就喝酒唄,我今天不醉不歸了,來,干了他!”
說完歐向北又一飲而盡,戰司宸也是真有犯罪,就這樣不小心勾起了歐向北傷心的往事。
“行,我陪你。”戰司宸則是說道,“不過我今晚上還要開車去接楚惜,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吧。”
“你這個人就是不厚道,自己不喝酒還非要約我來酒莊,戰司宸你就是個王八蛋!”
歐向北狠狠地罵了戰司宸一句,往常戰司宸一定還回來,但今天看歐向北心不好,也就罷了。
——
楚惜一下午都在商鋪里,裝修已經進尾聲了,看著已經差不多形的診所,還真是就十足。
“順心診所。”
現在牌子已經掛上了,這名字是自己取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通俗易懂。
裝修的差不多了,就等那兩個小鬼給看個良辰吉時,就可以開張了。
“……”
楚惜正在紀錄所需要的醫療材的時候,聽到診所的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啊,診所還沒有開張,您等開張之后……”
楚惜一邊說著一邊走出去,話還沒有說完,看到來人之后臉一下子就變了。
“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來的人是喬景衍,看到是他楚惜毫不掩飾的厭惡。
“喬景衍,我上次已經說過了,你如果再跟蹤我,我真的會報警!”
對如此強的態度,喬景衍是真的不明白,便問:“小煙,上次我在酒店跟你說的話你都拋之腦后了嗎?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爸爸的真正死因?”
“這件事我已經跟司宸說過了,司宸會幫我查。”
聽到楚惜這話,喬景衍毫不掩飾的大笑了出來,然后問:“你居然相信戰司宸?你覺得戰司宸會幫你查嗎?就算戰司宸真的會幫你查,那你覺得他是神仙嗎?事都已經過去七年了,他能查出什麼?小煙,我沒有騙你,我手上有證據,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馬上就會把證據給你。”
“為什麼要相信你?”楚惜看著喬景衍問。
“因為你也不相信你爸爸會自殺對不對?只要你心里有疑你就只能選擇相信我。”
“好,我可以相信你,我相信你手上真的有證據,那我問你!”楚惜近,特別仇恨的目看著他,質問,“你為什麼手上會有證據?我爸的死另有你又為什麼會知道?既然你手里有證據,那為什麼當年不拿出來?為什麼要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不辭而別?又為什麼在時隔七年之后,在我有了新的之后,又拿出這些證據來要挾我就范?你告訴我為什麼?”
對于楚惜的這一系列問題,喬景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到他語塞了,楚惜笑,隨即這種笑容消失,然后接著又問:“或者,我應該換一種問法,我該問,在秦家被陷害破產這個事件里你又扮演了什麼角?如果你是完全無辜的,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背后的?”
喬景衍沒想到楚惜會想到這一層。
“怎麼不回答了?你說啊,你再繼續找理由騙我啊!”楚惜的眼神變得越來越仇恨。
而喬景衍的眼神里去卻是藏滿了疼痛,他上前很激的扶住了楚惜的手臂,說道:
“小煙,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是被無奈,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沒有想過傷害我?可事實呢?你卻把我傷的無完,喬景衍,我不會再相信你任何一句話,我爸爸說得對,你接近我就是另有目的。
本以為你只是看中了我這個秦家大小姐的份,想借著我在秦氏往上爬,但現在看來好像沒有那麼簡單了,其實你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我,你就沒有過我。”
“不是!”聽到這話喬景衍特別的激,“小煙,你可以恨我,你甚至可以殺了我,但你不能說我不你,我你,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都重要,如果現在你有危險,我會馬上為你去死,戰司宸可以嗎?他能為你去死嗎?”
“因為我他,我不舍得他為我死,而你,想為我死我都覺得惡心。”
這句話實在太有殺傷力,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中了喬景衍的心口。
“小煙……你剛才……你剛才說你他?”
“對啊,我說了啊,我他。”說完楚惜看了看時間,然后問,“司宸馬上就要過來接我了,你確定還要在這里嗎?你可想清楚,要是被司宸看到了,那你的項目怕真是保不住了。”
“小煙,我現在可以走,但你記住我的話,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說完喬景衍轉摔門走開,對于他說的最后一句話,簡直是讓楚惜作嘔。
之后楚惜便站在門口等著戰司宸,看到戰司宸的車心也一下子好了,上車之后看到他。
可能腦子充了,可能被喬景衍刺激了,可能是別的。
完全沒有理智的,在戰司宸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撲過去吻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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