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晏城也是生怕歐雅茹會出馬腳,立馬說道:“知道,聽你家老夫人說起的,那時候氣的夠嗆,說那個賤人騙了,然后又迷信,聽了那個什麼大師的話非要把君臨給留下來了。
我們雅茹真是慘了你,才同意做君臨的后媽,如今這件事曝了,不但一點激都沒有,反倒全是我們的錯了。”
歐晏城這惡人先告狀的本領還真是厲害,黑的都能被他說白的!
“如果君臨真的不是我兒子,歐雅茹真那麼委屈的接過了這個爛攤子,我自然是激的,但前幾天我剛跟君臨做了DNA,事實證明他就是我兒子。”
“是嗎?那恭喜啊。”
“歐伯父,您真的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明明就是他做的,到現在還裝的如此事不關己。
“戰司宸,我真是不懂你什麼意思?你是到底想讓我說什麼?或者你到底想聽到什麼?”歐晏城說道,“我是真沒什麼可說的,但我很好奇但聽聽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
“很簡單,為什麼同樣是做DNA,前后兩次的結果卻是不一樣的?導致這種況就只能是人為原因,如果說是當年那個醫生有意為之,那對他而言完全是損人不利已,毫無必要。”
“那你的意思是我暗中指使的?”歐晏城裝作很惱怒的問道。
“是不是您比我清楚。”
“戰司宸,凡事要講證據,你這樣無憑無據都說我指使別人篡改DNA結果,你這是誹謗,我完全可以去告你!”
“如果我的行為是誹謗,那你這又是什麼呢?”戰司宸也毫不退讓,近了歐晏城,怒火繞繞的對視著他的雙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天無的事,對當年DNA被篡改這件事我會徹查到底。”
“與我無關,隨你怎麼查,但誹謗這件事我也不會這麼算了。”
“歐伯父,我們兩家畢竟世,就算到最后真的不歡而散了,我也不想法庭相見,可如今看來這真的是在所難免了。”
“行啊,那到時我們就法庭上見,我還不信普天之下沒有王法了,單憑一張就可以隨隨便便給人定罪了!”
這話從他里說出來還真是相當的諷刺。
“好,那我們就法庭上見!”戰司宸說道。
“既然鬧到這一步也就沒必要逢場作戲了,戰大請回吧,這里不歡迎你,還有楚惜,這是最后一次來給我人做化療,之后我會換醫生,你的人我用不起。”
“好,那我先替楚惜謝過了。”說完戰司宸轉走了出去。
楚惜給歐伯母打完了化療針,又給做了一下檢查,詳細的詢問了現在的況,也很詳細的跟說明要怎麼調理,要注意什麼,要如何飲食。
“自從你來給我治療之后我覺得好多了。”歐夫人真是覺得比之前好多了,特別激的說道,“真是辛苦你了,楚惜。”
“沒事,舉手之勞,您只管養好就行了。”
“嗯。”歐夫人又問道,“對了,你跟司宸定日子了沒?”
“定日子?什麼?”
“傻丫頭,當然是結婚的日子啊。”
聽到這兒楚惜倒是有些害了,說道:“還沒有。”
“都已經確定關系了那還等什麼?趕定了日子,我這些天好好養,等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就去參加你們婚禮。”
“好啊,等我們定了日子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歐伯母。”
“好。”歐夫人笑著說道。
“歐伯母,那您先休息,我得走了。”
“嗯,路上小心。”
跟歐夫人流每次楚惜還是輕松的,也是真心希歐夫人能好起來,但一走下樓,就明顯的覺氣氛不對了。
大廳里已經不見戰司宸的影,只見歐晏城一臉惱怒的坐在沙發上。
看下來,歐晏城犀利的目看向,說道:“這些日子真是麻煩楚醫生了,但我們家廟小伺候不起戰家的人,今日之后我會給我人換醫生,你就不用來了。”
什麼他們家廟小伺候不起戰家的人?
還沒嫁給戰司宸了,在他這里就已經是戰家的人了?
果然,這麼長時間費力不討好,沒有真正激不說,最后還這樣怪氣的。
“我知道了。”楚惜也是盡一個醫生本分的說道,“各種注意事項我都跟歐伯母說了,有什麼況就麻煩你們跟新醫生代清楚吧,告辭了。”
說完楚惜走了出去,戰司宸正在外面的車上等著。
上車之后,看到楚惜的臉戰司宸就猜到了,說道:“是不是被我說對了?非但沒激你,而且還沒給你好臉吧?”
“對啊,真的好生氣,我那麼用心居然好心當了驢肝肺。”
“畢竟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吶,走,帶你去吃好吃的,調節一下心。”
“還要去吃好吃的?我都準備要給你治療了。”
“總歸今天都快要過去了,那就干脆從明天開始,晚上想吃什麼?”
“戰司宸!”楚惜真是氣死了,“這是你自己的,你能不能上點心啊?明天明天,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啊。”
“明天一定!”
“就明天啊,明天你再找理由,我就直接把你送醫院去。”
“知道了,我親的老婆大人。”
“……”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在歐家發生的不愉快瞬間就拋之腦后了,而歐家的這種緒卻無法輕易過去。
“怎麼辦啊,爸爸?戰司宸說要徹查當年DNA的事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查不到的。”
“真的查不到嗎?可是我好心慌啊,當年那個醫生是出國了又不是死了,萬一被他找到了呢?”
“你剛才那麼心虛才出了破綻,你還不吸取教訓?你信我的話,把心放在肚子里,他找不到那個醫生的。”
“為什麼?”歐雅茹見歐晏城這麼肯定,有些疑,“爸,不會那個醫生不是出國而是……”
“收起你的胡思想,從明天開始你該工作就去工作,別再待家里煩我。”
“我不是胡思想啊,我就是放不下心啊,主要是這戰司宸不好對付,還有這個楚惜,我都覺得邪乎,先是當年在產房沒死,又出了車禍還沒死,您那麼用心的安排都能活命,那還有什麼事沒有可能啊!”
“我不是說了……”
“咚!”
此刻樓梯一個響聲,兩人忙抬頭去看,就見歐夫人很是驚恐的直接癱坐到了地上。
這是……
他們說的話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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