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戰老夫人是想假借裝病讓戰司宸先回來的,但沒有想到他竟然又說要非楚惜不娶這種話,看來是那個賤人又在他的耳旁扇耳旁風了。
“不孝子,他爸爸去世的早,我這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如今他居然為了一個人就要違背我這個媽,簡直是不像話!”
戰司宸越是維護楚惜,戰老夫人對楚惜的恨意就越大,而且對于戰司宸說明天要回來跟談,也是心里不踏實。
于是連忙拿起了電話給喬景衍打了去,此刻的喬景衍還在工地上,因為要趕工期,他現在幾乎二十四小時泡在這里。
“老夫人,怎麼這個點了還沒休息?”
“煩心事多,哪能睡得著?”戰老夫人也是心里特別發慌的說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辦法辦了,楚惜是很有可能為了孩子會選擇離開南城,但剛才我兒子說非楚惜不娶,那如果楚惜離開了南城,我兒子也會把找回來,這又怎麼會功?
喬景衍,你不是前男友嗎?之前你們兩個在一起那麼多年,你就不能用點手段把哄騙回來嗎?你趕秦慕煙收了去,不要讓再勾引我兒子了。”
“老夫人,我只是給您提一個小建議,而這個小建議本來功率也不高,如今您既然照做了,那就順人事聽天命吧。
還有,剛才你既然都說是你兒子非小煙不娶,那這就是你兒子主了,為何要說小煙勾引你兒子?
你覺得自己兒子是金餑餑,可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我家小煙這麼優秀,你兒子配不上。”
說完喬景衍便掛斷了電話,本來剛才給戰司宸打電話,就快氣出心臟病了,又給喬景衍打了個電話,就越發被氣到了。
“這個喬景衍,他什麼意思?是他主來找我,我按照他說的做了,他現在居然翻臉不認人,竟然還說我兒子配不上那個賤人,他簡直一派胡言!”
“老夫人息怒,喬景衍那就是個混混,您別生氣,別生氣。”鐘管家連忙勸道。
而掛了電話之后的喬景衍則是一個冷橫將手機丟到了一邊兒,對于剛才他的話,丁巖不是很明白。
“喬總,您不是要跟戰老夫人聯手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把給得罪了?”
“都已經按我說的去做了,那這個老太婆對我而言也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可是您也說了,這麼做的功率并不高啊。”
聽到丁巖的疑問,喬景衍則是將他手上的工作停了下來,看向他解釋道:“對那個老太婆來說可能沒什麼用,但我的目的達到了。
就像我之前讓曝戰司宸有絕癥的事,并不是想立竿見影的看到什麼效果,而是在人們心里種下一顆種子,這次也是一樣。
就像剛才你聽到的,那個老太婆跟小煙見了面之后,對小煙深惡痛疾,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戰司宸護著小煙,我也向著說話,而這些在那個老太婆眼里,都是小煙的錯。
寧死都不會讓小煙進戰家,而戰司宸說是小煙,但那個老巫婆畢竟是他親媽,他真要以死相,或者因為這件事真的心臟病復發,直接死翹了,他戰司宸也會無于衷?
退一萬步說,或者他真的可以,但小煙也不會,小煙是一個特別心,且又道德極重的人,一旦兩人心里起了漣漪,就會有隔閡。”
“還是喬總高明。”
“沒辦法,畢竟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所以要沉住氣靜下心,我會等,一年兩年,哪怕是十年我也會等,小煙最后一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自然。”丁巖說道,“喬總您癡心一片,老天爺都會為您這份癡,秦小姐最后必然是您的。”
對此喬景衍笑。
——
次日一早,楚惜便回了家,因為已經決定先讓大白小白住校。
現在有希雅夫人的威脅,不敢讓孩子們單獨上學,必須要自己親自送才放心。
而看到一大早回來,君臨則是特別的心虛,完了,一定是他爹地已經跟楚惜說了。
惜姐這麼早回來,肯定是為了趕他走的。
他一副認錯的樣子走到楚惜的跟前,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大白,你愣在這干嘛?趕吃了早飯去上學,今天我送你們去上學。”楚惜又問,“今天就要去住校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聽到楚惜這麼問,君臨真的是愣了,特別的吃驚:“惜姐,你剛才我什麼?”
“大白啊。”楚惜聽到這個問題才是一臉茫然。
“你還是我大白?”君臨真的是傻了,昨天明天他都穿幫了,他爹地怎麼可能沒有告訴呢?
“大白,你發燒了?”楚惜連忙上了君臨的額頭,“我從小就這麼你,現在不你大白什麼?”
“惜姐,你不用管他,他昨天出去打了場籃球,把腦袋給打壞了,他昨天還跟我說他是戰……唔……”
聽小白要說出來,君臨慌忙去捂上了的:“沒什麼,我腦袋進水了,走了,小白,我們去吃飯上學了。”
看來他爹地真的沒有說,那他就繼續裝大白,在這個家里茍到一時是一時。
兩個小家伙吃完飯之后,楚惜送他們兩個上了學,一直看著他們兩個進了教學樓才放了心。
然后拿出手機給希雅夫人回了電話,希雅夫人也一直在等這個電話。
因為戰司宸昨天說今天要過來,看看時間,這會他應該快到了,所以想趕在戰司宸來之前聽到楚惜的答案。
“希雅夫人,你讓我考慮的問題,我已經考慮好了。”電話接通之后,楚惜很淡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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