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修看到陳茉的這些口供,真的覺要氣到吐,這不就是農夫與蛇嗎?
當天晚上蕭天若是看恐懼害怕,又是一個剛回國在這邊無依無靠的人,才好心收留的。
結果真真就是恩將仇報,他也是看在他老婆的面子上,那天晚上才在客廳的椅子上坐了一晚,結果呢?被這樣的誣陷。
“首長,我跟陳茉之間真的清清白白,我沒有跟發生過任何關系,的手我都沒有一下!”
“我自然是信你,可只有我信有什麼用?現在紀檢已經介,你要停職接調查,在你停職期間,會限制你的人自由,不得與調查組之外的任何人接,調查結束之后,你才能有人自由。”
停職接調查?
他現在被孟昶實名舉報,不管結果和事實如何,都必須要經過調查。
“我可以跟陳茉當面對峙嗎?”
“不可以。”
在他調查期間,不能與涉及的當事人見面。
邵修現在真的是好恨,陳茉這個瘋癲的人,看著日常聰明的,關鍵時候頭腦簡單的可以。
完全是被孟昶給忽悠了,現在已經做了這樣的口供,對自己來說也沒有退路了。
本來就是誰都沒有證據的事,只要死咬住就可以,如果改口了,那就是誣陷軍區首長,陳茉又怎麼會改口呢?肯定是把這套說法強的說到底。
那他……
就好像當初房彥維指證冷晴是先生安在軍區的臥底一樣。
都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但是作為軍區首長,以嚴謹的態度都會劃分為危險人。
這種事不可能有實證,他也許坐不了牢,但他很有可能以后當不了兵啊。
從下屬軍營到邊境,再從邊境到了軍區總部,客觀的說他就是用命換來的。
用自己的換來了如今的軍銜,如果真因為這種事他要離開軍區,他不甘心啊!
“首長,懇請您給我機會自證清白,是孟昶聯合陳茉陷害我。”
“據規定調查期間你不能與旁人接,更不可與相關的當事人接,如果你接了,接之后他們改口,你就會有威脅收買之嫌,回避原則也是對你的保護。”
“……”
戰君臨說的道理他都懂,但他真的是不甘心,真的是咽不下這口氣。
“怎麼?怕了?”
看到邵修這著急的樣子,戰君臨問。
“怕?”邵修聽到這個字,也是覺得荒謬,“面對倒計時的炸彈我都沒怕過,我怕這幾個小人陷害?我行的正做的端,我不怕!”
“既不怕,那就不要慌,你是我選的人,若錯了,我絕不袒護,若沒錯,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能冤了你。”
當聽了戰君臨的話之后邵修說不出的,也真的是萬分的慚愧和抱歉。
“對不起首長,是我惹的麻煩,又惹您煩心了。”
“事結束了我自會罰你。”
“是,首長。”
“面對紀檢的問話,事實是怎樣的,你就怎樣說,既沒做過,那就什麼都別怕。”
“是,首長。”
之后紀檢的人過來將邵修給帶走了,與此同時也將他的手機給扣下了,顧東樂代為保管他的手機,這會兒心里的負罪更重了。
“完了,都是我害了邵中校,我要是沒讓他去那個慶祝會就好了,我有罪!”
楊西林一直沒說話,他也覺得自己有罪,而且是罪孽深重。
“兩位首長,戰軍長現在讓你們去他辦公室。”
就在這時一個通訊兵對他們兩個匯報了一聲,偶爾聽到這話,再看看時間,兩個人特別絕的一個對視。
“完了,紀檢的人帶走了邵修,首長現在要發落我們了。”
楊西林再次看了看時間,這個點羊羊羊第二覺都該睡了。
“東樂,我知道我對不住你,你就看在軍屬大院里,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責任你全攬下來,以后我肯定好好的補償你。”
“……”剛才的不行,現在居然來苦計,顧東樂真是要氣死,“楊西林,你也配當個人!”
楊西林承認這種做法的確不當人的,但是也沒辦法,為了不讓家人擔心,就只能拜托戰友了。
他們兩個垂著頭進了戰君臨的辦公室,以往都是楊西林先開口問話:“首長,您找我?”
但此刻他真的安靜如,愣是沒有開口說話,也只能是顧東樂來說了。
“首長,您找我們?”
“邵修的事你們兩個也都知道了。”
顧東樂又看了看楊西林,真好,依舊是一句話不說。
“是,我們知道了。”
“有何想?”
有何想?
他們兩個都沒想到戰君臨會問這句話,兩個人垂著頭一個對視,然后很默契地將頭垂得更低了。
“頂尖的特種兵,打得了勝仗,做得了臥底,一等功別人以殉職才可以得,你們活著就能領,何等榮耀?軍中翹楚,如此的年輕有為,一個個的栽在人手里,還真是出息!”
這話明顯是罵楊西林更多,因為邵修還在調查之中,戰君臨就算要罵他,也不是現在。
憋著一口氣,忍著沒有對邵修發作,只能是對顧東樂和楊西林。
尤其是楊西林,臉火辣辣的,比一耳打在他臉上還要難看。
“首長教訓的是。”
楊西林是不想說話的,但這點名就是訓他的,他也不得不應。
“邵修和那個陳茉的事,你們都知道多?”
聽到戰君臨的問話,兩個人同時沉默,直到他再次問:“都聾了?”
“回首長,我日常跟邵中校在同一間宿舍,我知道的多一些。”
顧東樂也看出來了,楊西林是要將無恥進行到底了,就沒打算說話,他也只能是說了。
“我敢用我的命擔保,邵中校跟陳茉半錢的都沒有,那個陳茉就是個癲婆,為了追到邵中校,又是買房子又是送車,還試圖賄賂我。
不僅如此,還讓旁人整容邵中校的模樣,天天放在家里看,還有一點更能證明他們兩個沒有發生過關系,那就是……”